感到了母亲的激动,在琼薇的肚子上留下一个小脚丫印。
许多人以为婴儿在妈妈肚子里是抱成一团的。实际上他们是盘腿坐在那里的。而且是头朝下漂浮在羊水中。假如头朝上了,便被称为难产,在古代很可能要了母子二人的命。
同时,羊水的存在不但保护了婴儿,使他不会遭到硬磕碰;它还证明人类是从水生动物不断进化来的。这是生物进化论的一个重要方面。
生物的进化有两个主要的理论,一个是达尔文老爷爷“适者生存,自然淘汰”的理论,说得是只有那些适应自然环境的物种才可以传宗接代,其他的因为不适应,便都断子绝孙了。这个现象在中国古代特别明显,一场暴乱,一次战争之后,原有的人口十不存一。绝大多数人家都绝户了。只有那些腿快的,脑子好使的才可以活下来传宗接代。所以现在中国十几亿人口很可能只是古代几十个家庭的后裔。
另一套理论是一个叫孟德尔的老人家提出来的,说得是物种之所以代代相传,代代相似,决定他们相似的东西叫做基因。你是人不是猴子,每只手有五根手指头而不是六根,都是基因决定的。基因有时会发生突变,于是新的物种产生。我们测的DNA便是人类基因的一部分。
据说当年孟爷爷是通过种植豌豆发现基因的。他种植的豌豆有两个品种,一个表面光滑,另一种表面有皱纹。如果把这两种豌豆杂交,那他们应该得出什么样的下一代呢?孟爷爷设想了三种结果,1,全部是光滑的豌豆;2,全部是有皱纹的豌豆;3,产生新品种,有皱纹,但是皱纹只有原来的一半深,或者皱纹的密度只及原来的一半。
结果三种预测都错了。孟爷爷对此仔细研究,因此得出了基因学说。
过了几百年,科技发展到今天,基因学说更加完善,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很多疑问都可以用它来解答。例如,欧洲人双眼皮的多;朝鲜人,日本人单眼皮的多;可是中国人中双眼皮的比例却很高。考虑到中国过去曾经大量融入过原始西方血统,如犹太血统、罗马血统,阿拉伯人血统。所以出现这一现象便不奇怪了。
又例如中国的维吾尔族人们多数认为属于欧洲血系,但是他们是圆颅,而人类学表明,欧洲人属长颅型,亚洲人属圆颅。所以可以知道,维吾尔人与汉人血统很近,起码不像很多人认为得那么远。
“赶快舔吧。”老人催促到。“我还在这里等着呢。”
琼浆明白了,这便是自己刚才忍不住笑的结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过去的行为负责,承担其后果。
琼浆无奈的趴在了琼薇的屁股后面,摒住呼吸,把舌头尖尖的顶在琼薇的肛门上,嘴巴张得大大的从下面包住了琼薇的整个阴户。这时她的脸颊与琼薇的屁股沟的两岸完全贴在一起,鼻尖几乎被屁股肉夹得喘不过气来。使劲一呼吸便觉得一股不雅的气味一个劲的向自己鼻子里面钻。想改成用嘴呼吸吧,下齿又碰到了软软的阴唇。
闹了半天,原来哪怕你是再漂亮的女人,这个地方也是臭的。
“再往里面点。”老人指示说,“里面脏。”
“越往里面越脏!里面便是大肠了,专门存放屎粑粑的地方。能舔干净吗!”琼浆心里想,“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嘛。小孩子都知道。歌谣里不是说嘛,傻逼青年过马路,稀屎拉一裤;警察过来打屁股,越打越舒服;捡块西瓜擦屁股,越擦越黏糊。”
“别磨蹭。快点。我脱衣服了啊。”老头开始催促。
琼浆又想,“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呢。自己不过是帮助外人避开她老公肏了他的老婆。便得到了现世报,替外人给他老婆舔屁眼。这要是去扫黄,千人指,万人骂的,还指不定报应什么呢。”
老人利用女人们自己忙活的这段时间也脱掉了衣服,只见一根疙疙瘩瘩,布满青筋血管,饱经沧桑的yīn茎直挺挺的指向前方。这老东西如果是个盆景,那可值老钱了。
琼浆舔得正欢,突然听不到老头的声音了。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急忙让出地方,闪到一旁。开始使劲的擦沾在自己嘴角鼻尖上的女人排泄出来的草棍粪渣。
老人哆哆嗦嗦的来到了紧张得直颤抖的琼薇的小屁股的正后方。只见坚实的小肛门紧闭,正像小孩吐奶的小嘴一样的不断的嘬允着。阴门却已经张开了。
看到老人已经不再注意自己,琼浆悄悄的退到门口准备离开。
“去哪?”老人好像后脑勺也有一只眼睛。
“我没事了。出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还有事呢。”老人一边伸手准备抬枪一边说。
老人挺着男根走到了琼浆刚才的位置。
琼薇趴在写字台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屁股很小,只见跨骨头高高的戳在那里,腰被大肚子坠得弯了下去。她在盼着那不希望,却不可避免的时刻赶快结束;只能先盼它早点到来。
yīn茎比yīn道口低了很多,老人却没有动手的意思。“你在哪呢?”
琼浆知道这实在叫自己,“到。”她立正说。
“过来帮我一下。”老人指着自己饱经风霜的男根说。
“是。”琼浆连忙用手托住了老人的工具。她托住以后并没有马上做任何动作,而是抬头看了老人一眼,看看他有什么进一步的指示。
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他向前伏下身去,双手插在琼薇的后背上,放松浑身的肌肉般的抖了抖自己的双肩和两臂,又活动了一下一支脚踝,再活动了另一支。又跳了两下。跳起来的时候yīn茎打在琼浆的手心里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最后,老人双手插住琼崖的细腰,跳起身来,双腿还向两旁一劈叉。非常标准的跳木马的动作。
琼薇被压得左右摇摆。幸好老人按的位置还算比较靠后,重力大多直接压在了琼薇的胯骨上,再传给腿骨。全部是骨骼在承重,并不需要肌肉工作。所以可以承受很大的重量。当然,即便如此也还是把琼薇压得踉踉跄跄的里里外外快挪了好几步才稳定下来。
琼浆赶快将yīn茎拖到了yīn道口的前面。说时迟那时快,老人正好在这个时候发力,前后两个人顿时卯合在一起了。
“哦,”老人长出了一口气。小yīn道紧紧的,太舒服了。当然了,女人的引导基本都一样,关键要看她们的表情。
琼薇的表情果然不比寻常。“啊……”琼薇仰头叫了一声,不管多厉害的男人,听到这种性感的声音之后都会动容。该来的东西终于来了。
琼浆懂事的倒退到了门口。从身后扳开门,退了出去;穿过空旷的客厅,再打开一扇门,来到了另外一个起居室里。
“怎么样?”外面坐着聊天的人立刻都站了起来。
琼浆一手捂着嘴,一手拼命的向众人摆动,脚下却马不停蹄的向卫生间跑去。
一伙人一拥而入追进了卫生间,发现不对又都退了出去。
“出去,出去。女同志上厕所。男同志到外面等。”王主任替琼浆关上了门。
“呸,呸,呸,”琼浆使劲的向水池里吐着嘴里的脏东西。
“不要太着急,”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把琼浆吓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