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话算数。”
“那也不行。”
“你说怎么办?外面那么多人,我老公也在那。”
如果这时男人跟着人家的话头走,讨论女人的老公如何如何,早晚让人家绕到里面去。可是他再次摆出了那幅懒洋洋,凡人不理的赖德行,“我不卖了行不行?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不行!”这回该阿靓着急了。外面人家都等着呢。这个男人看着个子挺大,办事却一点不爽快,干脆,滚刀肉一样。如果真的让这么个赖皮男人睡了那才冤枉呢。
“你们走。我睡觉。”说是说,但是男人仍抓着阿靓的手不放。
“大哥~~~,。你说怎么办?”阿靓嘴软了。她用剩下的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说。但是她仍然没有开出条件。这个时候无论你说出什么条件,人家都会在此基础上加码。所以只能先让他漫天要价,然后再自己坐地还钱。
“好吧。咱们一口价。二选一。成就成了。不成你走人。一,再加五万拍这里;二,现在你在这里脱裤子。咱俩在这做好事。完事后你们走。从此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好像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了。只要自己一离开,东西很快就会被别人买走。要五万肯定没有。那就脱裤子?就算是卖淫的,一次能卖五万块也是相当好的价钱了!可是自己呆在屋子里半天不出去,外面那些警察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怀疑?如果知道了真相,会怎么看自己?是把自己当作英雄,还是等同一只鸡?法国的莫泊桑有篇著名的小说,说的便是这件事。
阿靓一时竟不知怎么办才好。人们常常遇到这种尴尬的局面,好像无论怎么都没有出路。其实这时要坚持一下,便可以成功。天无绝人之路。看你怎么理解。俗话说这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替你动手。”男人用手撑着床板,脚在前面,懒蛋一样一下一下的挪到了床沿,刚想动手,突然又想起刚才挨了打,不放心的四下里看了看。
“不行。”阿靓退后一步,躲过了那只魔爪。但是人却没有离开,仍然留在房子里,仿佛是半推半就的样子。
没有什么犹豫,男人像饿虎扑食一样一下扑到了阿靓的身上。搂住就啃。蒲扇一样的大手专拣肉多的地方抓,一边嘴里还在说,“小美人,你想死我了!”
“慢点!外面有人!”阿靓压低声音说。
可是这话已经没人听了。男人突然把手插进了阿靓的裤子里面向下摸去。
阿靓拼命抵抗着,她拼命向前弓着腰。试图用头顶住男人。同时用手从裤子外面捂住自己的私处。可是那里捂得住。
男人只是转到了女人的身侧,便成功的避开了女人弓腰所造成的不便。他用一只胳膊死死环住女人的腰,另一只伸进女人裤裆的手的巨大的手则掌握住阿靓的阴埠,掌跟压在倒三角形稀稀拉拉的阴毛上,四根手指扣住女人的会阴,就像攥住女人的整个阴部一样。男人高兴得手舞足蹈,咧着大嘴笑着,‘你倒是躲啊!’有朋来自远方,不亦乐乎。
“不行。”阿靓想把男人的手拉出来,“外面那么多人呢!”她咬着牙跟向外挤话说。
“你这里怎么没毛?”男人插在女人裤裆里的手突然发现了什么,“白虎可方人!”
“谁说没毛的?”女人为了证实自己有毛,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抵抗。
于是男人不说话,利用这一机会继续玩弄着女人阴部。确实有毛,不过很少。他若知道不但有毛,而且每根毛都有自己的名字,他便会更开心了。然而,即便如此这个男人也不会知足,甚至得寸进尺。利用女人为了证实自己暂时没有抵抗的机会迅速扩大战果。
突然,男人回扣的手指在路过了窄窄的小穴后,在滑腻腻的女人阴缝中中碰到一个硬硬的凸起。刚一碰到女人立刻全身一震,男人好奇的又用指甲抠了一下,女人全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一大股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沾到了他的手上,使那个硬硬的小东西更滑了,捏都捏不住。于是,不明就里的男人以为这是女人的命门,索性用指尖狠狠的夹住了那个凸起,使劲一掐。
“哎呦”一声,女人双腿一软,浑身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竟然一下瘫软下去。如果不是男人伸手接得快,她几乎瘫倒在地上。
随后几秒钟的工夫,就像死鸡被人拔鸡毛一样,生拉硬拽的,阿靓的下身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和褪完毛的鸡大腿一模一样。白腿胖屁股,冠西、雷蒂嘎嘎一览无余。
“不行。”清醒过来后阿靓又开始了另一场挣扎。她偏着脸躲避着乡下男人的臭嘴。听说他们一辈子都不刷牙。
可是哪里还躲得开。阿靓只好再用一只手的手心冲外的挡在自己的那侧脸上。“不要。”她用非常小,但是坚定的声音说。即便如此,男人粘稠的唾液被女人火辣辣的脸颊迅速干燥后,在阿靓的脸上留下一层厚厚的干痂。四边都翘起来了,只剩中间一块紧紧的粘在女人的脸上。
“那你快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说明女人已经投降了。说着她还故意抓了一把男人的裤裆,以避免男人臭嘴的亲吻。不过这一抓不要紧,可把她吓得不轻。
阿靓虽说还没有结婚,但是她甚至比自己已经结婚的妹妹,若男都强。若男这辈子只见过一个男人的,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怎么样。可是阿靓呢,男人的那件东西多多少少还是领教过几个的。大小长短,软硬粗细;各有千秋,各得其所。所以有时,在别人都在担心阿靓嫁不出去的时候;阿靓却在不由自主的嘲笑妹妹“恋爱就这么一个,结婚还是这个。如果就这么一个男人跟到底,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如果对手是其他男人,在阿靓的魅力下无不溃不成军。交锋初始,那些男人们的家伙事大多数都已经硬得跟小铁棍一样!多少次,没有几下便已经投降,乳白色的浓浆机关枪子弹一样喷得好远;有几次甚至还没用,刚戴上套子便已经先泄了,积在套套里沉甸甸的足有小半口袋。摘了套换一个的时候一激灵,又出来一股,粘粘糊糊的一手、一裤裆。阿靓不得不把它们重新搓硬,再小心翼翼的往自己身体里面引,生怕再次爆浆。可是手头这个呢,竟然没硬!
没硬就没硬呗,也不用那么大惊失色啊!可问题是,只是没有硬到头,百分之八十而已。太阳房里浇水的,粗大的胶皮管子一样,软中带硬;超市里的蒜肠一样,颤颤微微的富有弹性。而且虽说没有全硬,那货却粗大的邪乎,沉得要死,重得阿靓几乎一把没有拿起来。
阿靓只得更紧的抓住男人的那件东西。一把根本握不过来,小手死死的箍住男人的命根以后,大拇指和中指间仍有一寸多的距离合不拢。而握其他男人的,就算它们最肿大的时候,阿靓的拇指可以接触到其他任何一个手指的指尖,甚至第一节手指还可以重叠。(你现在用手比划一下了没有?这就对了。这是万岁那个坏蛋说的。)‘方的?’这是阿靓最初一瞬间的想法,头脑中闪现的是男人们收缩后的yīn茎的样子,和广东香肠的‘肉枣’差不多。不过这种念头马上又被推翻了。那件东西比肉枣粗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它还很长,手掌这边离它的根部还远着呢,另一端的guī头却已经在手掌外沉甸甸的开始有些下垂了。
但是粗也好,长也罢。这都不是最要命的地方。最要命的地方在于这件东西太重、太沉,质感太强。由于不得劲,一只手几乎拿不动。幸好它是长在男人身上的,不然拿不住拿不住掉到地上,非得把砖铺的地面砸个大坑不可。平时在市场拿只5六斤重的老母鸡都没有这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种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我受得了吗?’阿靓隐隐的担心。但是,另一种不服输的感觉却命令她接受。毕竟这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机会难得。她甚至忘掉了还站在外面等待的警察们。
男人再次臭烘烘的吻了过来。胡茬,口水蹭着阿靓娇嫩的脸上麻擦擦的。
等她从一种迷惘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的上衣也没有了。而先前她并不准备脱掉上衣的。
“那你快点。”一不做,二不休。向来处事果断的阿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松开紧紧抓住男人命根的手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扭扭捏捏反而耽误时间。外面的人近在咫尺。
男人果然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只见里面还有一到内裤,只见内裤前面鼓鼓的一大片,由于裆浅,包不住,松紧带上面像小孩扒墙头一样露出一大截。这是因为刚才阿靓抓过它的结果。
“好大。”偷看了一眼后阿靓的脸一下就红了。露出来的是那种中国人略泛青紫色,特有的大guī头。有段歌词是这样描写的,‘天青色等烟雨,我在等着你。’这是上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