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落幕了,,哇啦,哇啦,,”
“好了。我们赶快去医院。”女人拉着陈大队一边走一边说。
“坐警车走吧。你开车我害怕。”陈大队建议说。
“胡说。”女人娇嗔的说,但是还是跟着陈大队上了警车。
“怎么是你?”阿靓见到开车的是琼薇的时候大吃一惊,“我就应该想到,”
“去医院。琼薇,快给美女道歉。感谢人家。”陈大队赶快对琼薇说。
“这都什么事啊!违章还有理了?”琼薇想,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
“还捞不捞人了?”阿靓看着车里唯一的男人问。
“琼薇,道歉。”陈大队厉声说道。
琼薇还是一言不发。
阿靓拉开车门下了车,跺着细跟回屋子去了。
“你怎么了?琼崖的命在你手里捏着呢!”陈大队着急的说琼薇耸着肩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我道歉?”
“只说一声道歉,你琼崖姐就能活了。这有什么可委屈的?”陈大队都快被气死了。
这件事情琼薇并没有错,错的是她总想着自己,总想着自己的冤屈,甚至别人的生命都可以不考虑。现在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是这么思考问题的。
“我说不出口。”琼薇梨花带雨的说。
“只怕你现在道歉也没用了。”陈大队恨恨的说着下了车。
果然,阿靓说什么也不同意琼薇道歉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琼薇这么有气。也许她估计这便是她将来的情敌?“你们两个在这里干那种事。我在这里等着。干完了我们走。”
“你,你流氓!”琼薇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许你的思想总是那么肮脏。我可还没说干什么事。”阿靓不紧不慢的说。
琼薇顿时呆若木鸡。
“我们先去救人,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可以吗?”陈大队十分着急。毕竟人命关天。
“现在不办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保证回来干。”
“你先说干什么?”陈大队说。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
琼薇听到后心里想,‘那你还跟我装什么正经!’“不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陈大队马上拒绝了。心里却在打鼓,‘可别把我刚才答应的每星期三的事情说出来。’“你们自己看着办。”这回轮到阿靓不生气了。
“请你严肃点。换个可行的方法可以吗?”
“那好,我再放你们一码。让她从我眼前消失。”
当陈大队赶到手术室门前的时候,两个武警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接着阿靓带着一个大夫来了,和她一起的又是那个武警的头目。这时琼崖已经在手术室里滞留了十个小时了。
“让他们进去。”武警领导一说话,看门的武警闪开了通道。
“不是琼崖!”陈大队见到手术台上的患者大吃一惊。
“不可能。”武警头说。但是当他看到伤员的时候也大吃一惊,伤员竟然是个老头。“刚才谁进去过?”他问执勤门卫。
“报告。没有人进去。”执勤的站得直挺挺的说。
“那这个人怎么变了?”
两个执勤武警围过去看了一眼,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也都大为不解。
“真的没人来过?”带队武警再次问道。
“来过一伙人,说是手术室不够用,打打闹闹的要用这个。不过他们刚把人推进去又被我们拉出来了。”
“推进去了多长时间?”
“就几秒钟。他们人多,我们拦不住。不过他们没有进到里面,就在门口我拉住他们的车根本没有松手。”一个小战士说,“连门都没关。他们和医生打起来了。我们赶快把他们都赶走了。”
正说着一大堆病人家属乱哄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远远的看到手术台上的伤员后喊道,“在这呢。还在手术室里呢。”
“看到蒙着白单子出来我还以为人没了呢!吓死我了。”
陈大队和武警的头相对一笑。
“任务已经取消。我们回去了。你自己去找人吧。”武警说。
“慢点,”陈大队留了一下,“你贵姓?”
“免‘贵’性竹。竹子的‘竹’。这个姓很少见,百家姓里也没有。这是我的电话。”
“那,竹队长,时间比较紧张。这次我们招待不周。下次提前打招呼,我们一起喝一杯。”
“去省城找我。我们下次见。”
“你们两个跟我走。”说着他们便离开了。
“怎么回事?”阿靓根本没明白。
“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感谢了。”陈大队果然下了逐客令。
“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阿靓凑到陈大队的耳朵边上说。
“你放心。改日我们再登门道谢。以后还有事情求你帮忙呢。”
目送阿靓远去后,陈大队拨通了韩某华的电话,“你干的?”当他得到否定的回答后马上又拨通了陈某平的手机,“你在哪?”
听说琼崖伤势不重,很安全。他彻底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