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借口;自己安慰自己。他笑了一声,回去睡觉了。
实际上,这一个小时若男如同掉进了油锅,饱受煎熬。
进了屋后,男人便把若男径直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当他再次开门哄走了若男老公后,随手锁上了大门。
“你拉我来干什么?”若男害怕得要死,终于使劲甩开了男人的手。她揉着自己被攥疼的手腕说。
“亲热亲热不行吗?”
“流氓!我有男人了。你让我出去。”若男说着想推开男人去开门,被男人一把拉开了。
若男想去开窗户,喊人救命。又被拉开了。
“想好了你再开。”男人说,“你还要不要你老公了!”
若男刚才还在拼命,现在却一下呆住了。
“我要不是知道了你们家那点烂事也不可能当着你老公的面动手。对吧。”男人肆无忌惮的说,“而且你也看见了,你老公刚才就在旁边,可是他自己让我们进来的。”
若男被吓得手脚冰凉。但是困兽犹斗,还不死心,“他们家公司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找他去。”
“你不为自己的父母着想?我刚从大狱里出来,急了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又没有的罪过你。你为什么偏找我们家的麻烦?”若男已经服软了。
“我不想给你们找麻烦。这两天扫黄,找不到小姐。你陪我一次。只要两分钟。完事后你回家,我睡觉。我们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我陪你做什么事?”
“一男一女在一起还能干什么?你们家给我二百万块钱我敢要吗?那是赃款。”
“我不干。”
“你可以走。你走了你们家便完蛋了。你信不信?”
若男不顾男人的威胁想立即离开,可是她迈不开步子。
男人看出了这点,没有拦若男,只是抄着手斜靠在窗台上。
若男不敢看男人,也不敢走。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不去报警。”
“走吧。不过你可想好了再走。”男人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刀。不知触动了哪个机关,刀子‘啪’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寒光闪闪。然后刀子又‘啪’的一声剁到了窗台上。入木三分。
若男不禁一阵全身颤栗。‘他会不会杀人?要不便宜他一次?’她心里暗想。‘不然即便警察来了,没有犯罪事实也没有用。反正男人也说了,就这么一次;而且两分钟就可以完。’“你说只要两分钟?”若男只敢看着地面说。
“我保证。最多两分钟。我的时间短,两分钟一过jī巴自己就蔫了。从此咱们谁也不认识谁。”男人一看女人松了口知道这事情成功了。
“你这里有套吗?”
“我从来不用那玩意。你也不许用。”男人不是不知道不要留下罪证,但是手头正好没有那东西,他想,‘如果她不反抗,那只能算是通奸;顶多算是个诱奸。只要自己不松口,这种事情根本不能立案。更不要说定罪了。’“那你有没有病?”若男喏喏的说,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她说的是那种花柳病。
“保证没有。不信你检查。”男的说着站到坐在沙发上的若男的面前,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沉甸甸的大jī巴。还不很硬便已经有一拃多长,一斤多重。粗粗的摆在手里长出手心好大一截。
男人在手里掂着自己的yīn茎,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若男扭过脸去,只用余光便已经看到是个炸仔儿,心中一惊。‘光分量便顶得上老公的四五个捆起来那么大。’但是她急于回家。便假装没有看见,只是在背地里皱了皱眉。“你说好了最多只要两分钟?”
“没问题。过了两分钟我如果还不出来,你把它拉出来砍断了炒着吃了我都没意见。”男人说着用食指使劲的弹了弹自己的guī头,发出“咚,咚,咚,”榔头砸核桃般的声音。
若男不禁浑身一颤。“我不砍,我不砍。那么大我吃不了。”她拼命的摆着手。那么漂亮的女人,动作却十分拘禁,放不开,哆哆嗦嗦的不好看。这时她想,‘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快点完吧。老公还在家里等着呢,他还特别多心。但是如果两分钟能赶回去,老公是不会怀疑的。’“在哪?”于是她问看到女人到手了,男人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已经作了对方报警的准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还能在哪?沙发上。贴着墙干你会吗?”
“门锁上了吗?”若男温南人,她生怕自己正在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老公突然进来。那便不好解释了。老公可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眼睛还不瞪得跟牛眼珠子似的。
“锁了三道。够不够?”男人不耐烦的说,“我说,你有完没完?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快点行不行?不然两分钟可完不了。”
“马上,马上。”女人撩起裙子,坐到沙发上。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贴着墙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老公好像也会。’“我说你是不是想在我这里过夜啊?”男人故意皱着眉头说。
“又怎么了?”女人本来就不心甘,疑神疑鬼的,生怕被别人赚了便宜,或是干到半截子自己的男人突然闯进来;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重新站了起来。
“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男人把若男重新按倒在沙发上。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吧。”女人感到十分冤枉,她真的不知道对方的任何事情,急于解释。
“我告诉你啊。你不脱衣服,我两分钟可完不了。你耽误的每一分钟我要增加十分钟。”
女人犹豫了,在‘脱衣服快点完’和‘不脱衣服可能时间很长’之间难以取舍。其实这时生米已经快做成熟饭了,还在坐着死还是站着死上面纠结无非是一种无奈。
“赶快脱了赶快完。”男人替女人做了决定。
女人手放到了衣服扣子上。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女人手的位置。只见女人丰满的乳房顶得上衣好像要炸开一样;把上衣扣子拉得紧紧的,好像马上便要被崩飞。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到沙发又不动了,“大哥你饶了我吧。”她再次仰起脸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大颗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