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那你把承包商给你的那套房子给我。”女人说。用‘给东西增强记忆的方法更好。’“上次给你的那套呢?”男人说着将一个指甲没有修好的手指捅进了女人的肛门。
“哎呀。疼,老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女人扇着手将男人的手指打了出来。“我妹妹住着呢。”
“把你妹妹叫来一起玩吧。”男人又拔掉女人屁股缝里会阴位置的一根肛毛。举到眼前观赏着,“毛尖有点黄。”他说。
“人家有老公。哪有都像我这样的,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女人说着一把从男人手里抢过自己的肛毛,“有什么好看的!”她想把肛毛扔到地上。没料到毛毛沾在手指上就是甩不掉,两个手指头捏在一起使劲搓也没有用。最后不得不撅着嘟嘟小嘴才把它吹开。两个人一起目视着那根毛毛飘飘洒洒的落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什么都让你给拔光了。”女人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已经不像原来那么雪白雪白的,有点发黄了。不过虽然不比那些黄花大闺女;但是身材保持的非常好,凸凹有致,丰满多姿。从这点上来讲,那些疯丫头绝对比不上她。
女人扬起了一只胳膊,把头凑到腋窝使劲吸了一口气。她的腋下露出凄凉的,光秃秃的,惨白一片;连一个毛茬都没有。这是眼前男人的杰作。
她又将自己的屁股从男人的大腿上‘漏’到了沙发上,低下头,不知羞耻的,自顾自的叉开腿又摆弄起自己的阴户来。
眼前的景象令人惨不忍睹。女人小阴唇上的毛毛早就被男人时不时的拔光了。深褐色的囊皮子上裸露着肌肤大格的,瓷器上开片般的网纹。虽然阴埠上面还稀稀拉拉的保留有几根卷毛,但是流域面积已经小多了,还都是些细弱的嫩毛。由于治理过渡,水土流失严重,阴毛的数量比她十七八岁时候大为减少;从原来的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到了现在可以清楚的看见毛根附近娇嫩皮肤的戈壁荒滩了。
比起拔腋毛来,男人拔胡子,女人拔逼毛都是很痛的事情。老头子每次拔女人的逼毛都要遭到激烈的反抗和躲避;但最终又不得不让人家拔几根过瘾。人家讲话,在家老婆不让拔,如果到了这里你也不让,那你用什么和人家的原配比?还有必要养着你吗?人家好的就是这一口。
按照中国贪官的实践,不管原配多么丑陋,情妇多么可心;一旦事发,甚至已经被抛弃的原配都会死守硬抗保老公;而那些好的不能再好的情妇却是一定会坦白交待,釜底抽薪的。
正是这个原因,女人的原本还算丰盛的体毛现在所剩无几;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女人现在仍能保持着硕果仅存几根阴毛。不过,由于战斗减员太大,与以前浓密的毛发相比,现在少得都可以为每根毛毛各起一个性感、漂亮的名字了。其中一根在倒三角形的尖端,因为离女性生殖器最近,因此叫‘冠西’;还有一根颜色特别多,丰富多彩,所以它的名字比较洋气,叫‘雷蒂嘎嘎’“怎么样?你妹妹到底能不能来?”
“我问问她。来不来的你可不要抱幻想啊!”
——————————————————————————————————领导从武警接手案子后感到非常棘手。
由于出动了省武警,当时网上一度疯传国际海员俱乐部发生激烈枪战。为了抢国防工程的资料,一伙外国特工队潜入了这个沿海城市,试图盗取南海国防工程机密。各种谣言满天飞,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你删掉了国内网上的信息,外网却删不了;消息早晚还要倒流回来。更可怕的是,一些真实情况也和流言一起泛出了。
这个常委可不好当啊。
流言让主流媒体和监管部门十分恼火。因为流言很少有事实根据,大多数是捕风捉影;而且是不利于统治方的。看似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杰作’。但是,这不是事情的真相:流言的出现并不是由于老百姓太闲了,老太太坐盐包——咸屄淡扯。而是由于主流媒体他们自己的原因:他们试图遮掩一切‘没有正能量’的消息和内幕。当事情发生,统治方控制的媒体又不发声的时候,流言便产生了。这时候抓人、删贴都只能是权宜之计。
现在的情形正是这样。流言中有种说法是:这个出事的‘男孩’是某高官的公子,化名‘王子云’入读省大。车祸之后,他的同学们都听说王子云‘出国去了’。有一个同学告诉记者:‘我们都不相信,大家都猜想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他不可能就这样失踪了。’据‘王子云’的同学描述,王从省大国际关系学院毕业后,转读教育学院,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他爱穿名牌衣服,不住宿舍而独自居住校外豪华私人会所,或在名牌俱乐部涮夜。上课经常迟到早退,老师讲课他基本听不懂,却每次都能高分通过考试。
他经常夸口说他的父亲有个朋友,从投资基金赚了不少钱。“但他不是一个花花公子,他是个好人,他只是看来好像有很多钞票,朋友也是非富则贵。最好的朋友是个体育明星叫约翰。”同学们说有些同学不相信王子云或他的父母亲拥有那辆出了车祸的豪华跑车,他曾经开过一辆‘别摸我’,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朋友们不少人都拥有进口跑车。烤漆上划一道便值几千块钱,出个事故几十万。
圈内人都知道,官二代们,官三代们之间经常交换使用对方的跑车或对方的情人;这些现象在这个城市也经常发生。这里的官宦子弟通常有一个外部不知道的‘大院文化’。那些纨绔子弟通常按父亲职业和居住场所划分‘市委大院’、‘海军大院’、‘省委大院’等小的群体。这种‘大院文化’不仅是他们为非作歹的人员基础,还是他们将来从政(他们重中某些人将来一定会从政的)后的自己小‘班子’的核心。
为了讨好这些官二代,为自己创造优于竞争对手的生存环境,很多商人会主动讨好他们。这和有些高官的子女到外国公司‘上班’,不干活却可以拿高薪一样。他们出卖的是他们高官父母的人际关系。当然,比起那些可以在国内大型国企当高管的官二代来说,他们还是差了不少。
对于那些国内的小公司,为了生存也需要走上层路线,巴结官二代成了他们的一条捷径。有些官二代便利用这个便利,索性到汽车代理商‘租’汽车代步,后来甚至发展到借用这些人以及自己父母下级的女儿,妻子交际、过夜,或者玩‘天意’。双方各有所得。这也是他们支持开展大规模的‘扫黄’的基本条件之一。否则,到了官二代也需要用‘小姐’解决自己的胜利问题的时候;‘扫黄’威胁到自己的头上,谁还能再干下去?
王子云曾经说过,“扫黄,不管是在多高级,多昂贵的酒店扫;那也是扫平民的黄。我们身边有的是愿意主动献身的,根本用不着他们那样。要想换口味每年去‘海天控艳’选一次便可以了。那里才是我们的人肉市场。不管多黄也没人敢扫!”
“和那些特护,下级,或是下属的妻女们搞那是‘专卖店’;‘海天控艳’、‘文艺演出’之类的活动是超市;扫黄扫的是那些‘大排挡’、‘街头小摊’,他们是非法经营的‘违章建筑’。不扫她们怎么向全国人民交代!”
王子云虽然是个学渣,却在省大创办了一个类似美国耶鲁大学“骷髅会”的学生组织。邀请其他权贵子弟、富二代加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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