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难来的。
“好吗?”韩母听到夸奖很高兴。女人,谁不想多听几句好听的?何况她知道何叔不是凭空恭维,自己确实有这么一对好乳房。“我女儿随我。”她说。既不显山露水的浮夸,还捎带着为自己的女儿做了广告。
“我说也是。”何叔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种场合完全应对自如。如果在万恶的旧社会,他可能还要韩母拿根筷子和一个小碟唱支小曲,再来两段荤段子调调情什么的。那是古时候特有的性生活的前戏。不过现在的人们都喜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下面痒不痒?”
“想不想挨肏?”文艺男的外衣一旦脱去,露出来的不是女性化的矫揉造作,便是粗鲁与野蛮。
而且即便是唱小曲,从前的做法也和现在的不一样:以前一定要让女人穿得花红柳绿的再唱;现在男人们即便能耐下性子来听小曲,也一定要将女人扒得精光之后再听。看那些女人如何在颤巍巍的抖动自己的双乳和阴毛的同时还唱得出来阴柔八卦的靡靡之音。
“你先戴上套子好吗?”韩母递给何叔一支避孕套。
“你没上环吗?”何叔不解的问。不过他马上想起刚才人家已经回答了。只是套子还有隔绝病菌,预防传染病的功能。便不再说什么了。
如果是职业化的性工作者,为了减少类似的麻烦,女人此时应该自己主动为客人戴套。“我来吧。”她们往往会这样说。这样可以减少许多男人不愿意戴套造成的麻烦。还可以节省时间。
这时候职业女人往往会捏瘪保险套顶端的小头,再将保持原始状态,卷成一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jī巴的顶端对准yīn茎头套上去。这时候她们有的用手,用虎口“唰”的一声将套套一撸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圆着红唇,用它对准套子卷起的一圈边缘,将卷着的套套向男人yīn茎的根部推开,推长。因为中国男人yīn茎搏起后的平均长度达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着玩‘深喉’便可以为男人戴好套套了。
不过业余的便难说了。象韩母这样,如果不是女儿曾经让她顺路去买过套套,(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买);象她这种不设防的心态,连戴套都想不起来。
屋子没有人住,里面很杂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堆满了刚刚晾干,收回来的衣物、床单、尿布什么的。在何叔低头撸套的时候,韩母随便的在床上划拉出一块不大的空地方,主动躺了上去。这样与男人们的要求便有了一定的差距。来这里寻欢的男人通常不会仅仅为了‘性’;他们多半会有诉求。要求女方陪着聊会天什么的。主要是为了释放白天的压力。
面对韩母这样的‘生手’,何叔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过分的要求,随行就市了。有的男人矫情,我花这么多钱不是光来操逼的!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矮油,你这怎么比你女儿还紧!”韩母的yīn道还没有完全打开,何叔趴在韩母的身上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不由得感叹说。
“你别动。我来。”韩母说着拳起一条大腿,向一侧抬起那半边的身子;上半身侧弯着将同侧的胳膊从一条胖胖的大腿底下掏了过去。“在哪呢?”她终于握住了何叔甩到她手里的热乎乎的大yīn茎。将海绵体的头头轻轻抵在自己的yīn道口上;又用另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拨开杂乱的阴毛,分开两片厚厚的阴唇。
“老不用了,荒废了。”
“你轻点。别使劲,跟我慢慢的往里走。”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枇蔽野大军。
“你不老!摸摸水出来没有?”然后何叔心想,‘这还是个技术活呢。’男人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女人的身上,很是费力。所以有此想法。
“我不知道。你随便摸吧。”韩母因为心理年龄大了,对自己不太自信,连摸一下自己内生殖器的勇气都没有。
“没问题。水多着呢。都流出来了。”何叔在女人阴部伸手一抹,只觉得沼泽地一样黏糊糊的一片。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受到了鼓舞的他终于磕磕绊绊的进去了。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何叔很快缴枪了。
“你怎么停了?接着动,快点。”韩母不知道何叔已经软了。还在催促。
如果是职业性工作者,她们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动情,也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高潮。而且她们确实也不可能每次都高潮,高潮通常都是装出来讨好顾客的。算得上是职业道德,职业操守。否则一天十好几个顾客,每次都动情,都高潮还不把人累死!现在还不讲究内射,得不到补偿,几天后岂不成了皮包骨头。
韩母则不同了,八百年遇不到的这么一次机会,她希望得到满足。
现在更像叫鸭了。没有办法,何叔硬着头皮用已经软化,但是还勉强停留在女人身体里的yīn茎再次上下的抽动了几下。男人半软不应的东西在紧紧的女性yīn道中勉强又戳了几下。结果不但戳不上劲,还把自己的小家伙给挤到外面来了,yīn道里只留下又软又粘的一个空的避孕套。
韩母收缩了一下yīn道,感觉到男人的东西确实已经不在里面了。“你这么快便不中用了?还不如我们家老头呢。”韩母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这也是职业道德所不允许的。埋怨顾客不但达不到目的,而且往往适得其反。
“岁数大了。”何叔满脸惭愧。‘下次一定给你好瞧的。’何叔暗下决心,这个面子不能丢。
“这可怎么办啊。”我差几下便好了。韩母焦急的坐了起来,拉出自己身体里的安全套扔到地上。
“我用手给你试试。”何叔无奈的说。他本可以甩手不管,天下哪有嫖客为妓女服务的道理。
女人的因性的不满足而导致的不安,如果没有新的刺激,一般会很快自行消失。但是何叔不知为什么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这个责任。
何叔让韩母重新躺好。自己侧卧在女人的身旁。一支胳膊插到女人的项下。另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阴部,拇指放在阴埠,中指放在阴缝里。
手在下面使劲;上面的人则一动不动,瞪着眼睛,憋着气,毫无表情的面对面的互相看着。
韩母首先受不了了,“要不算了吧。都挺大岁数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的。一会再让他们撞见。”
何叔仍然不说话。不过下面的手却在紧张的工作着。灵活的手指时而拨弄滑溜溜的阴蒂头,时而插入充满液体的yīn道中辍弄个不停。很快韩母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突然何叔来了第二春,雄风大作,下面那根东西也有了起色。立刻立马提枪再次骑到了女人身上。
“戴套,”韩母在男人的身下说。
这种关头哪个还顾得上戴个啥子套啊。何叔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接着一顿狂轰滥炸。
韩母根本不想耽误时间,见事已如此便接受了。她闭上眼睛搂紧何叔的粗腰享受着,好像若不抓住他便要跑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