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绑匪听到电话拖拖拉拉的那么长时间,有些害怕。他们知道电话长了会被警察追踪。但是又一想,人质刚到手几分钟,又仅仅是第一个电话。所以他们认为警察这时还不可能发现。于是只是逼老板打开免提进行监视。发现有问题再行挂断。
但是电话听到的都是汇款必须回答的问题,绑匪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们说话,其实和被人家操屁眼没多大区别了。最倒霉的是汇款电话哩哩啦啦的一个小时,刚刚进了银行经理的办公室。而绑匪这边警察已经撞门进来了。
秘书的机智敏锐,警察的迅速果断最终救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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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倒没有。不过,那个小家伙简直不是人,”领导压低了声音说,无疑他把琼崖当成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无论什么人,不管他有多坚强。多多少少总有其软弱的某些方面。有他的命门。“她根本就是一个小妖精。才两个小时不到便已经被她抽干了。再不走非死在床上不行!”
“老公~,你怎么穿衣服了?”电话里隐隐传来琼薇嗲嗲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听到这里,琼崖实在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来。现在她也不用着急了,过一会琼薇会来和自己一起挑选可口的食物的。这是女人们最爱干的事情之一。吃不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起挑选的乐趣。
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知道缘由,看到女孩如此傻笑都是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人,打电话时一边打一边自己发笑最傻;听耳机时跟着唱最难听。因为耳机里的音乐自己听着声音很大、非常大,但是别人一点都听不到。这时你若跟着唱,声音比平时唱歌难听一百倍,旁人听到的更是狼哭鬼嚎一般。
“怎么了?”阿陈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过一会有个大美女来陪我。”琼崖说。
琼崖的笑是有原因的。领导的体格她知道,有时候一夜打六、七炮。操的自己的腿都软了,大腿哆嗦,小腿抽筋,第二天只能请假躺在宿舍里休息。领导却啥事没有一样,照样精神抖擞的按时上班。看来这个小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不是简单的挨操;她是在吸精!
娘胎里带这种吸精大法的女人少之又少。领导说是妖精绝对没错。
琼崖甚至可以想到那个小女子琼薇赤身裸体的缠绕在领导身上的样子。“我要,”
“我要。”
“我还要!”她一定会这样嗲嗲的,连续不停的要求着。‘新婚的小女人惹不起啊。’男人,就算你能一夜多少炮,那也必须有个炮间休息;女人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限制。有的色情小说还说什么一个男人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疲惫不堪,身心俱累,跪地求饶。真的是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知道。女人身体可能很累,但是生理方面却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女人累了并不影响xìng交,躺那不动便可以了,不会出现男人那种生理方面的性满足。
想到这里,琼崖心里不免有些醋意。但是她马上安慰自己,‘她不是正好可以帮助自己摆脱局里那些男人们的纠缠吗?起码可以减轻负担。如果今天晚上陪陈某华,韩某平的不是自己而是琼薇小妖精。那现在哭求的恐怕非他们俩莫属了。’想到这里心里果然好受了一点。好像看到了陈某华、韩某平他们跪地求饶的情景,再次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两个男人看到这一情景,都认为来人一定异常的漂亮,要不便是奇丑无比。总之要有特点。
过了没多大工夫,琼崖还在左顾右盼选吃的东西的时候,丑陋的老板站起身来准备走了,“再次感谢你那天的帮助,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话啦。你们两个,还有那个新来的美女一起玩啦。花的钱记账便可以啦。我还要去陪那边的客人啦。”
因为心里有事,还想着和小妞一起去鬼混唱歌。后面来的美女再美也不是自己口中的肉。还是及时行乐比较好。从这方面看,自己比官员还是强不少的。处理男女关系时不用遮遮掩掩。而且他还希望借此避开琼崖。
社会中的私企老板多少有些低三下四。不管你多有钱,如果你没有官场人物的靠山,在中国,一个私营业者在公务人员的面前永远低一等。这也是为什么私企老板有钱了便要买个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当红顶企业家的初衷。
阿陈的老板见了琼崖也是如此。就算你再有钱,所有手下见了你都跟见了亲爷爷一样;社会名流们也顶礼膜拜。但是一个小小的交警便可以把你摆平,让你名誉扫地。他们并不把你当盘菜。戴金表不行;开豪车也没有用。公务人员对你的尊重只来自于你的官阶。所以说中国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这点现在和过去封建社会,朱明、满清政权是一模一样的;还不如大唐开通。
一个大老板在一个小女孩身旁低三下四的总不成个样子。所以他执意离开。不想这是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琼崖姐。”就在这个时候,琼薇风摆荷叶般的进了大圳。
“我介绍一下,”见男友的老板要走还没走,琼崖便大概介绍了一下。这是中国人见面的一般礼仪。“来的是我的新同事,琼薇,”琼崖对男友说。
“这是我的男友阿陈,这位是阿陈的老板。”琼崖又向已经走到跟前的琼薇介绍到。“饿了吧。现在你坐下。跟我一起挑。”
琼薇没有马上挑选点心,她的脸随着琼崖的手向旁边阿陈的老板看去,“你,”后面的‘好’字还没有说出来,准备握的手刚伸出一半,琼薇忽然呆住了,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眼前的‘老板’正是那夜为琼薇开窍的‘陌生男人’。
“我们认识,”阿陈的老板激动的一下攥紧了琼薇伸到半路的手,用另一只手盖在上面,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琼薇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掩饰都掩饰不了。连旁边的琼崖两口子都明白:这两个人原来一定有什么瓜葛、龌龊。
“怎么回事?”琼崖十分惊奇,“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琼崖多机灵,立刻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正常。
“没什么。”琼薇赶快掩饰,同时用他那美丽的大眼睛向老板看了一闪。
此闪根本算不上‘使眼色’,但是老板明白了女人其间的意思:‘跟着我说。不许胡说八道。’“他是我老公的朋友。在他们的城市认识的。吃的东西就这些吗?”然后琼薇开始没事一样,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一般,低垂着眼皮开始挑选食物。
“真的?”琼崖不信。
这句话琼薇是讲给‘陌生男人’听的。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中信息量却非常大,把两个人的关系作了明确规定。
旁边居心不良的‘老板’竟然天真的以为琼薇是警察卖淫者,以为那种只有外国小说中才会出现的事情竟然在自己身边奇迹般的发生了。觉得自己抓住了女人的把柄。比起玩弄其他女性,想到那天呻吟在自己胯下的竟然是一个警察!一个美貌如画的年轻女警察!这让人不但身体享受,心理上也更加满足了。
如果说那晚得到的只是一种捕捉到了高档次流莺后的喜悦,那现在相当于忽然发现这只流莺竟然不是一个普通妇女,而是一个影视双栖的大牌女星。
“是不是特别舒服!”见到问不出名堂,琼崖转而贴在琼薇的耳朵边谐谑她。
“这个好吃不好吃?”琼薇却面无表情的拿起一块点心问道。琼薇不能回答这种问题。她和琼崖还不十分熟识。况且她也不知道琼崖指的是今晚和领导的事情?亦或这个无主句是她的一个试探,怀疑自己是否与她男友老板之间是否有过什么龌龊。
大圳的大厅里弥漫着一层淫糜的音乐,水一样的漾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