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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么,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啰!”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道:“非常可惜,以后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后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么,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于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么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后,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么告白、恋爱、全都是骗小孩的。怎么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在寂静的走廊尽头……该不会,是要去……
--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但是,在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难道,在这里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捆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你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么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后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么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满了被虐的肉欲。”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么说来,令子被捆绑果然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湿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么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么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哔咻、哔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于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呐!湿成这样。被打会这么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你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你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你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肉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肉棒。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么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冲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guī头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欲望。火烫的精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你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
“好,那么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仿佛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刚射精过的肉棒再度高耸挺拔,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仿佛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