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脱口就说∶“我要射狼!”
这时我就笑着说∶“要射狼喔!?那没甚么问题!┅┅因为射鬼不好找┅┅”
美珍表姐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解我为何笑、又为何答非所问。
我得意的只着自己说∶“色鬼比较不好找,你既然是要色狼┅┅我这里就有一只大色狼,呜┅┅大色狼来罗!”
“嘤!”美珍表姐总算恍然大悟,知道受骗,娇 的说∶“哼!你就会欺负人家┅┅”
我一看冰雪总算融化了,我也释怀许多∶“呜┅┅大色狼来罗!”我抱着美珍表姐亲吻她的红唇,美珍表姐也樱唇微开的迎着。
“滋!滋!┅┅”深情的热吻是一切情感交流的开端;“嗯!嗯!┅┅”此时的呻吟胜过千言万语的示爱;“啧!啧!┅┅”唾弃的交流是两人成为一体的象徵。
我跟美珍表姐赤裸的拥抱,享受着肌肤与肌肤互相磨擦所产生的快感;两人的手在对方的背来回的抚摸着,表示深刻需要对方的柔情;深情的探索是在准备给对方再一次热情的回馈。
我让美珍表姐放松全身的趴着,用我的舌头亲舔她,从后颈、双肩、手臂、手指┅┅我仔细的舔着,让我的唾液留在每一寸肌肤。美珍表姐闭着眼睛,专注的感觉着肌肤被舌头亲舔的滋味。
舒畅的感受让美珍表姐不由自主的轻摆着、颤抖着、呻吟着。藉着身体的摇摆,让原本就压着的乳房磨擦着床单,一种解放又带着束缚的感情,令她陷入一种最原始的兴奋。
我的舌头经过背、腰停在曲线陡峭的双臀,浑圆滑顺的肌肤彷佛令人无法驻足;股沟的底端充满皱折的动口呼吸般的开何着,隐约可见的几根卷曲的乌黑绒毛沾着滴滴露珠。
我的舌头再经过大腿的根部、内侧、外侧、小腿、脚背、脚掌┅┅一阵阵搔痒的感觉,让美珍表姐又是一阵阵的颤抖,精神已经陷入忘我的境界,自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我轻轻的让美珍表姐转身仰躺着,美珍表姐羞涩的用手遮着脸、遮着下体。我伏下含着乳峰上的蒂头;一手在蜜洞口轻揉着。乳峰上的嘴或含、或吸、或轻咬;蜜洞的手或揉、或挤、或轻 。美珍表姐乳峰上的蒂头是挺的、硬的,一圈围着蒂头浅棕色的乳晕冒出点点白色肉刺,粗粗的、沙沙的。
美珍表姐的呻吟、呓语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密集∶“嗯嗯┅┅嗯嗯┅┅”。蜜穴的爱液早已濡泄了下半身,彷佛还可以听到淙淙水声。陷在意乱情迷中的美珍表姐被激发起人类最原始、最野性的需求,喃喃说着平常难以启齿的话∶“嗯嗯┅┅小隆┅┅干我┅┅干我┅┅”
女性的叫床声往往让男人可以得到最高的满足。我扶着肉棒顶着穴口,准备给予美珍表姐一个鼓励的回馈。我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分的挤进穴里,美珍表姐摆动腰臀细嚼慢咽般的品味着肉棒。
当肉棒深达蜜穴的里端终点,我扶起美珍表姐的腰臀,置放在我跪着的大腿上,我抽动肉棒做活塞运动,看着蜜穴的阴唇被肉棒挤向两边分开,一颗粉红色的肉蒂无遮拦的暴露着,我伸出姆指压揉着,阴核彷佛藏躲般的左右滑动。
令人销魂的呻吟发自美珍表姐的喉咙,经由耳朵穿入刺激着大脑∶“嗯嗯┅┅小隆┅┅好喔┅┅嗯嗯┅┅用力┅┅顶┅┅嗯嗯┅┅用力┅┅插嗯嗯┅┅”美珍表姐的摇摆幅度越来越大,让肉棒刺激蜜穴的范围越广扩。
我藉着淫水的湿润加快抽chā的速度,湿漉漉的肉棒通行无阻,也藉着顺溜之势让肉棒做长抽深插的动作,从guī头退到穴口然后一冲抵达终点,享受着在高速公路急驰狂飙的极速快感。
美珍表姐几近疯狂的呐喊着∶“啊啊啊┅┅喔喔喔┅┅爽爽死┅┅”激烈的摇摆、晃动,彷佛在作紧急关头孤注一掷的挣扎。
“啊啊啊┅┅啊呀!”美珍表姐突然紧紧抓着我的手,全身绷得紧紧的∶“啊啊┅┅小隆┅┅我我┅┅啊啊┅┅你干┅┅干干死┅┅我我┅┅喔喔喔┅┅”
我只觉的美珍表姐的蜜穴冲出一股热流,渐渐淹没挺硬的肉棒,热滚滚的潮涌彷佛要将肉棒融化;急速缩放的阴穴彷佛要将肉棒绞碎。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把美珍表姐的腰抬得更高,让美珍表姐的身体呈现几乎九十度的曲拱着,我采高跪的姿势,让肉棒更凶猛、更急遽、狂风暴雨般的抽chā,百米赛跑般的一直冲刺直到终点。一阵阵趐麻、一股股的浓精射入子宫的深处,高潮后的我竟然还无法立停抽chā的动作,惯性般的仍然在冲刺。
美珍表姐受到再次的冲击,高潮已经在最高点了、无法在往上冲了!无处崩泄的热量似要将身体胀爆,四处流窜的激流似乎要将身体撕裂。彷佛漂浮在无重力的外太空;又彷佛沉没在受压迫深海沟。
“喔┅┅┅”泄气般的长啸,充满着愉悦、满足、放松┅┅零乱的床 彷佛激战过的战场;一切可歌可泣、壮烈激昂的事迹已经过了、平息了!留下的只是十分和平的宁静。
看美珍表姐就着小圆镜,熟练的把胭脂粉饼均匀的分布在脸上,渐渐的变成另一张脸;一张我不认识的脸。
“走吧!”美珍表姐愉快的声调∶“现在就去车站搭早班车,下午就到台北了,今天星期假日,店里的生意一定很好!”
我跟着美珍表姐背后,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怀疑∶“她是美珍表姐吗?┅┅化妆前的美珍表姐,跟化妆后的美珍表姐为何会有天壤之别┅┅”
人,会因为戴着面具改变外貌;难道也会因戴着面具而使心境也随之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