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逃进房去,我吩咐小梅自己回指挥所,待她离开后,我盯着夜叉嘿嘿笑道:“你欺瞒神君,刚才又故意表示怀疑我的话,自己说该如何处置?”夜叉脸红道:“我顺口说出,不是故意要怀疑你……”我笑道:“那是故意欺瞒于我,对吧?”她见我并没有不高兴,娇笑道:“神君事先也没告诉属下要对属下施展摄魂大法,所以怎能算的上欺瞒呢?”我往外走去,一面道:“思诚睡着了,最好别叫醒他……”夜叉却追了上来道:“反正有兰儿守着他,教主让你办完了这里的事就去她那儿呢!”我转头看了看她,笑道:“你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对你施展了摄魂大法?”夜叉笑道:“你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我解开了你的摄魂大法?”我笑道:“你既然忠于圣教,也忠于教主,那有没有摄魂大法都无所谓,我为何要不高兴呢?”夜叉道:“你既然忠于圣教,也忠于教主,那你对谁施展摄魂大法都无所谓,我为何要不高兴呢?”我骂道:“死丫头,你非要这样说话吗?”夜叉嗔道:“你才多大,也叫我丫头?”我指指脸笑道:“这脸就是专门对付象你这种挑年纪的人的……”她突然道:“只怕不只是这用处吧!”原来她已看出金铃与我的事,我讶然转头注目,她的脸颊不由红了起来,我笑道:“要取笑别人怎么自己先脸红了?老实说,你觉得我和你们教主怎么样?”夜叉道:“什么怎么样?我不知道……”我笑道:“你当然知道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说说又何妨?”她看了我一眼,默然半晌才低声道:“你不象是那种人,不过在教中你可以做任何事……”我微微一笑,这女人心思其实相当深沉,目前我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虽然她似乎和我坦诚以待、无话不谈,也可以说是摸熟了我的性情,知道我不会计较这些,不过她对我似乎没有恶意。我调笑道:“其实你自己解开摄魂大法也好,若是美丽漂亮的女人不把我当成人,我可要失望透顶了!”夜叉奇道:“什么不把你当人?”我笑道:“你们可不把神君当人呀!”夜叉脸红低呸了一声,我看她一眼,笑道:“我可不可以问问,你什么时候发现被我施了摄魂大法的?”她扁了扁嘴道:“我偏不说,让你寝食难安!”我笑道:“你似乎一点也不把我当作神君?”她娇笑道:“对不住,神君,你老让我想起长安悬壶药堂那得意忘形的小子,难免言语上要失礼。”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顿了顿又道:“兰儿的家人你要留意一下,青松威胁过兰儿。”
夜叉娇笑道:“是,神君!”
夜叉和我一路行来,大街上许多人偷偷注目,但显然只认识她。夜叉明王府在城西的白虎大街,转出大街便是个闹哄哄的大集市,当真诸技百艺杂陈,吃喝玩乐,应有尽有。集市北面大街尽头便是总坛,夜叉突然道:“你知道吗,一下调换了如此多头目,总坛内许多年轻人都摩拳擦掌,想要大展一番手脚……”我掉头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突然南面尖锐的哨笛声响起,夜叉聆听哨声,冷峻道:“有人胆敢冲击堡门,神君,属下……”我挥手道:“一块去!”她点了点头,冲天而起,脚尖在屋檐上轻轻一点,折身再一个“八步赶蟾”,身形已在四丈之外,当真矫若游龙,更妙是人比花娇、英气逼人,我不由脱口赞道:“好!”夜叉回头嫣然一笑,脚下却不停留,逢墙过墙、见屋过屋,往白石堡大门奔去。
城门虽然受到冲击,却依然有条不紊,那些身着官服的教众弓矢齐备,占据了石堡四周险要之处,注视着大门前空地上的打斗。冲击城门的共有十数人,实力相当不错,为首的竟是圣教白云长老,余下有两位护法、一名公子哥,其余的便是家仆打扮,但武功居然都蛮好。那与白云长老过招的白衣人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功夫却可与费长房媲美,此时虽然落于下风,白云一时却也收拾不下。守卫方余下的人武功可不怎样,已被那两名护法伤了七八人。这些人但求速战速决,打出包围圈就要向城门发起冲击。夜叉对我笑道:“神君先在这里看戏可好?”
我看着她狡黠的目光笑骂道:“死丫头搞什么鬼?”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纵身跳了下去。
那两名护法各抡起一名守城的弟子就要向城门冲去,夜叉突然从天而降,插入白云和那白衣人的战圈,白云顿时吃紧,白衣人哈哈一笑,招式大开大阖,招招抢攻,那两名护法一愣,似乎犹豫是继续攻门还是返回来给白云解危。白云大喝道:“冲!”那两名护法转身抡起手中的守城教众,就要往城门冲去,突然身前落下一魁梧大汉,相貌威武,神色从容,青袍玉带,正是孔雀明王,大惊下身形不由猛的煞住。孔雀先向我这边遥遥一揖,才沉声喝道:“住手!”白云大喝道:“冲!”夜叉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噗”的一拳打在他右肩上,凌空一个翻身纵出战圈。身旁轻轻的衣袂带风声响起,我侧头一看,竟是金铃,不由微微一笑。
场中众人不由停了下来,白云脸上一阵苍白,环目一视,见己方人人面色如土,知道事已不可为,不由黯然叹了口气。孔雀望着他道:“长老乃是圣教硕果仅存的前辈,为何如此失策?”白云又叹了口气,看着那白衣人道:“今日之事,全坏在你小子手下,圣教中有了这等人才,中兴可望……你叫什么名字?”那白衣人淡淡一笑,抱拳道:“属下杜预见过长老,长老过奖了!”白云讶道:“杜预?
可是那人称‘武库’的杜预?“夜叉娇笑着瞟了杜预一眼,杜预却微微脸红道:”几个朋友胡乱叫的,杜某愧不敢当!“正所谓人的名字可以有错,但绰号却不会错,这杜预既能被叫做‘武库’,定是会许多武功,只想不到竟如此腼腆。
白云望着他赞叹两声,才转向孔雀道:“老夫知道闯堡门是重罪,只因家门不幸,出了这不孝子,却又不能让香火由此而断……”说着看了看那公子哥儿,孔雀道:“长老若有苦衷,可向教主禀明,说不定可以减轻处罚。”白云黯然道:“这不肖子的确该死,老夫已无颜面见教主,请明王代老夫向教主请罪!”又转向那两名护法道:“两位的情义,兄长无以为报,只盼下辈子咱们仍能做好兄弟!”
这老头话中的意思竟是要自裁,金铃拉了我一下,率先纵身下去,淡淡道:“白云长老可有话要对本座说?”
众人连忙行礼,白云那面的人都跪了下去,白云道:“教主,属下违背教规私闯堡门,本想把这畜生送出堡外再来领罪,无奈事与愿违。教规不可冒犯,属下此举行同造反作乱,请教主宣布处罚!”金铃平静道:“你身为长老却带头作乱,的确罪加一等,不过本座要听听你送人出城的理由。”白云黯然道:“家门不幸,老夫有养无教,这畜生酒后坏人贞洁,被人告上刑堂……”金铃冷冷道:“是什么时候的事?”白云神色迟疑,却不得不答,道:“十日前……”金铃冷冷看了那两名护法一眼,道:“刑堂何故延误如此长时日?”白云神色更是惨淡,那两名护法叩首道:“是属下两人故意拖延,希望能压下此事,属下等徇私枉法,刚才又打伤教中弟兄,愿受制裁!”金铃道:“好,你们既知罪名,想必也知应该怎么处罚?”那两名护法对望一眼,其中一人恭声道:“圣教刑罚,徇私枉法者,降职三级;打伤教中兄弟一人,鞭挞三十;奸淫者,行宫刑、逐出圣教;私闯城门者,就地处决……”金铃默然半晌,叹道:“白云长老,这事也未必一定要用闯城门的方式才能解决……”白云惭愧道:“属下曾带着这畜生去提亲,但那姑娘性情刚烈,眼见刑堂迟迟不肯反应,竟要自尽,幸好被其家人发现救回……”金铃点了点头,突然道:“夜叉……”夜叉忙躬身道:“属下听令!”金铃道:“去把那姑娘和她父母请来。”夜叉应道:“是!”向白云问了路径后转身而去,众人露出似明非明神色,金铃淡淡一笑,却不解释。那杜预带人提了四张椅子出来,还替金铃带来顶遮阳的幔帐,亲自拿了替她挡住阳光。金铃不由莞尔,看了他一眼。杜预顿时脸红起来,嘻嘻一笑。金铃莞尔道:“阿预,你武功可大好了!”
杜预脸红道:“公主……教主过奖了,还不是您的栽培!”金铃笑道:“我不过指点了你们三天,算的上什么栽培!”杜预认真道:“虽只三日,小预……属下受益终身!”金铃微微一笑,道:“虽然我做了教主,你们也不用这么拘谨呀!”
杜预欢喜道:“是,小预还是觉得叫您公主更……更……”他脱口而出,神色突然忸怩起来,众人大奇,齐都注目,金铃眨眨眼道:“更什么?”杜预更窘,却没有说谎,以微不可辨的声音道:“更亲切……”众人大乐,金铃更笑的花枝乱颤,妩媚娇艳,我不由心喜注目,她瞟了我一眼,脸蛋升起两朵淡淡的云霞。
跪在地上的人见了我们的热闹气氛,神色更是惨淡,金铃看了他们一眼,慢慢止住了笑。夜叉来的竟然不慢,原来是找了两名身手不俗的弟子将人背了来。
那女孩五官清秀,只是身段显得弱小了些。三人见场中有人坐着,有人站着,还有人跪着,神色有些惊疑不定,想来夜叉还未向他们具体说明。三人对我和金铃施过礼,原来都只是黄衣弟子,那姑娘叫岳秀,金铃对岳秀道:“今日本座给你做主,你看看,污辱你的是不是跪着那青年男子?”又对那公子哥道:“抬起头来!”那公子哥浑身颤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五官虽然端正,却不住扭曲,额头上尽是汗水,岳秀仔细打量了片刻才道:“禀教主,就是他!”金铃点点头,口唇微动却未有声音,我知道她在给岳秀传音入密,场中除了我外,只有站在金铃身旁的杜预看了出来。杜预眼中露出艳羡的神色,其他人见金铃突然静了下来,不由奇怪,岳秀的神色不住变化,默然片刻,终于摇了摇头。金铃微微一笑,以清越的声音道:“白云长老,你先起来!”白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金铃道:“你们犯的事本当立即阵法,但圣教正是用人之即,况且岳秀姑娘也替你求情,今日你们都不用死,你可知该如何办?”白云闻言大喜,知道是金铃从中周转,却也不是蠢人,转身向岳秀长揖到地道:“岳姑娘,那畜生确是禽兽不如,但求你不弃下嫁,寒家今后还要麻烦你多多主持,老夫保证他绝不敢丝毫违逆……”我不由暗笑,既然禽兽不如,却为何要求人下嫁。岳秀微微侧身,低声道:“婚嫁大事,理当由父母做主……”白云又转向岳秀父母相求,之前坚决不同意这婚事的恐怕是岳秀本人,事已至此,她父母也只好点头,金铃道:“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白云、田文风、申俊三人,职降两级,鞭笞三十;那小子叫什么,可有职位?”白云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大吼道:“小畜生,回教主问话!”那小子急忙哆嗦道:“属下……万小谷,是白衣……二品弟子……”金铃冷冷道:“万小谷降为黄衣二品,鞭笞一百,分两次行刑,以后不准再饮酒。这亲事是岳秀顾全圣教大业、给本座面子才答应的,你们家若是谁敢无故为难她,按冒犯教主处置!”白云和万小谷连忙应是,金铃又微笑道:“岳秀对圣教忠心耿耿,白云长老也一直尽心尽力,破例提升岳秀为白衣二品,可修习《白衣籍》上武功,以后若有了孩子,可随母亲定品位,白云,你可要好好管教了!”岳秀连忙拜谢,白云恭敬应是,跪伏在地感激道:“教主厚恩,属下肝脑涂地也难以报答!”金铃站起道:“余下之人,鞭笞三十,监禁一年,今日守城弟子换岗后庆功楼赐宴,伤者记功一次,立即行刑!”
我与金铃慢慢返回总坛,我笑道:“一人也没死,这算是很仁慈的处置了……”
金铃叹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圣教原来的十二名长老只剩下霹雳、雷霆和雾泽三个了,咱们还要趁现在河北圣教势力乱成一团,派人重新主持那地方……”
我奇道:“你想派白云去?”她摇头道:“收复河北分坛是统一圣道的第一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可不大放心白云……”我笑道:“你放不放心我?”她笑道:“你愿意去当然最好……”我笑道:“其实教中有很多优秀的弟子,不如趁着这新旧交替的时候举办一次比武大会,打破常规起用一些年轻人,如何?”金铃道:“我也想到了这法子,就让挑出来的这些人去冲锋陷阵吧,也好快些把他们提起来。我决定暂且把大部分长老的位子空着,让有资格的人更卖力些。”我笑道:“上次你不是让俞林一起回来吗,后来怎么不见他?”金铃没好气地道:“谁愿和他一道,他早回来了,今日既然削了两个护法,就让他补上吧,三老会名存实亡,职位变动这些事全由我说了算,没人会碍手碍脚。”我笑道:“你可要照顾好各方面的情绪,别让人把你给踢下来了!”她娇笑道:“有神君照看,谁敢来踢我?”我侧头看着她的如花俏脸,忍不住想伸后去摸摸,可惜是在街旁屋顶上。
大街上微微骚动起来,隐隐有人向我们指点,口中喃喃着“神君”,更有人顶礼膜拜,金铃停了下来,笑道:“你见见他们吧,咱们已放出了神君已到总坛的消息……”我苦笑道:“是啊,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不过他们怎知道是我?”
金铃道:“只有你能与教主平起平坐,说到底,我还要矮你一些呢!”我笑道:“你本来就比我矮,不过除了神君外,难道连教主的相公也不能和教主平起平坐吗?”金铃脸红嗔道:“别胡说了,快去吧!”
大街上的人已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四周还不断有人涌过来,我踏到屋檐,目中金芒暴涨,下面一阵惊叹,顿时无人站立,我运功朗声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声音清越柔和,远远的传了出去,下面的人愣了一愣,又是一阵骚动,有人跟着念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越来越多的人加了进来,大伙儿不断重复,声音越来越大,四周跃起维持秩序的白衣人,见到金铃站在我身后,不由也跟着跪了下去,众人齐声朗诵的声音逐渐响彻全城,本来井井有条的城市突然间沸腾了起来,大批的行人没命的往这边拥挤,脸上尽是狂热的神情。这情况可始料未及,我连忙朗声道:“圣教弟子听令,不得拥挤!”金铃道:“执行巡查职责的人起来维持秩序!”四周顿时有许多人站起戒备,我掉头向金铃苦笑道:“怎会这样激动的?”她瞪了我一眼,娇嗔道:“谁让你一开口就煽动他们?”
我笑道:“那你要我说什么,说‘诸位弟兄姐妹好,我是神君,以后还请关照’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见下面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又运功朗声道:“各位教众莫要拥挤,天佑我教,本座得金铃教主之助,已悟透真身,必会担当起协助教主一统圣道的大任,大伙儿各司其职、尽心尽力,圣道一统不日便可实现……”顿了顿又道:“总坛近日会举办一次人才选拔会,希望诸位俊杰踊跃参加!现在各位慢慢返回……”说着退了下来,和金铃加快身法,返回总坛。
进了总坛内供教主休息的侧厅,外面仍然阵阵传来“天佑我教,一统圣道”
的高呼声,金铃坐下咯咯娇笑道:“这话还蛮顺口的……”我嘿嘿笑道:“这话还未说完,你可要听?”她奇道:“还有什么?”我笑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金铃教主,人比花娇,金瞳神君,玉箫不倒,夫妻好合,百年逍遥!”金铃的粉脸顿时火烧了起来,啐道:“你整日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她的脸更红,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坐下去再让她坐在我腿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的樱桃小嘴。金铃柔顺的任我施为,饱尝了一番口舌交缠滋味后,我松开嘴笑道:“夜叉果然自己解开了摄魂大法,也知道咱们的事。”
金铃抱着我的脖子道:“你打算怎么办?”我摇头道:“我也不打算怎样,暂且静观其变,我还搞不清这女人究竟想要什么,你要小心留意她。”金铃撅嘴道:“你也不担心人家见了她尴尬……”我抚摸着她的粉背柔声道:“男欢女爱有什么尴尬的,这女人不简单,可她与霜雪的事似乎不假,她弟弟是伤于大搜魂手之下……”
金铃叹道:“圣教有许多象青松那样的纨绔子弟,没一个有出息的……”我想起那费长房,道:“费长房怎会知道我是神君?”金铃道:“费长房、杜预都是孔雀的得力属下,许多事都没有瞒他们……”我点了点头,笑道:“圣教不是有规矩,公子公主成了婚身份就要取消吗,怎么青松娶了那兰儿仍还是公子?”金铃笑道:“想来对外她的身份是丫鬟,有的公子表面没有成婚,但儿子女儿都有了好几个,这些纨绔子弟怎能和杜预他们比?”说到丫鬟,我又把小梅的事告诉了金铃,她刮着我的脸笑道:“你不是说不要的吗?”我笑道:“一天我没和她们欢好,便不能说我要了……”她皱皱鼻子道:“你干脆些不行吗?咱们又不会嫉妒……”我拧了拧她的脸,转换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这比武大会?”她思索道:“我想定于三日后,让一些分坛弟子也能赶回来参加,如何?”我笑道:“当然由你,我是想趁这几日去把水晶追回来。”金铃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昨日湖北襄樊有弟子回报曾见到她,她似乎走的挺慢……”我看她的神色,知道她还担心其他事,笑道:“若是你愿意,大事未定前咱们暂且分开住,可好?”
她脸红起来,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我道:“我想今日便起程……”金铃道:“你一个人?”
我摇头道:“我打算带月儿一块儿,让雨儿陪着你,也好让她专心练练功。”
金铃点了点头,靠在我肩上道:“你要知道,我虽然不在意别人说咱们,但她毕竟是我女儿……”我点头柔声道:“你放心,我知道的,刚才我也说了,神君得教主之助才悟透真身,日后教中弟子就算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也会想法自圆其说……”
中午回指挥所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瞧月儿,她已经起床,正和如雨下棋,小梅小兰也在旁看着。月儿见到我后一下跳了起来扑到我怀里,撒娇道:“爷,你去哪里了?”我嘻嘻一笑,先亲了她一下,才道:“小梅没告诉你吗?”月儿这才记起还有旁人,拉着我到桌旁笑道:“相公给贱妾看看,雨儿下棋可厉害了!”
如雨笑道:“不是我厉害,是有人老是心不在焉……”我哈哈大笑,月儿皱了皱小鼻子,拂乱了棋子娇笑道:“那好,既然相公回来了,咱们重新下一盘!”
如雨却摇头笑道:“不好,以后只要相公在,我便不与你下棋,让你始终赢不回去!”
小梅和小兰都露出微笑,月儿对我撅嘴道:“相公……”我笑道:“是雨儿不好,咱们罚她!”月儿顿时咯咯娇笑,如雨大嗔瞪着我,我哈哈大笑,走去把她抱了起来,笑道:“相公哄月儿玩的,怎会偏心到如此地步?”这时金铃走了过来,见状道:“定是月儿又欺负人了!”
月儿咯咯笑道:“哪里是我欺负雨儿,她赢了棋便不再下了,是她欺负我!”
金铃笑道:“你这鬼丫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才不信,雨儿最乖了,我最疼她!”我笑道:“幸好还有公主疼雨儿,不然我可真不放心……”月儿撅嘴道:“瞧你们说的,好象贱妾把雨儿欺负的喘不过气来似的……”雨儿笑的靠在我身上,我笑道:“你误会了,相公要把雨儿留下来陪着公主……”月儿一愣,如雨抱紧我道:“相公,你又要丢下我吗?”我连忙搂紧她低声道:“相公要去办教里的事,这回比上次去江苏还危险些,你乖乖在这里练功,还有十多日便是七大门派的切磋大会,相公一定赶回来带你去参加!”如雨目中已有了泪水,撅嘴道:“那你一定要快些回来!”我点了点头,心中怜惜,低头重重吻了下去,她热烈的回应着,良久我停下注视着她道:“希望相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和我双修了……”
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一定用功!”我点了点头,赞道:“乖宝贝儿!”
金铃看着我和如雨抱成一团,眼中不禁也有了离愁,对小梅道:“今日下午霹雳长老会带你们四人去武库学习‘千山云雾掌’与‘回风舞柳剑’,这两样功夫配合使用效果更好,四人也可组成剑阵,你们谢过神君吧!”小梅和小兰连忙叩谢,我对金铃笑道:“我家雨儿可不可以学?”金铃先瞪了我一眼,才笑道:“雨儿若愿意当然也可去学……”接着嘴唇微动,如雨露出欢喜神情,我知道定是金铃许给她什么大好处,只是不好当着小梅小兰的面说出来。
吃过午饭休息了片刻,金铃对我打了个眼色,走进内室。我跟了进去,她偎入我怀中默然无语,我搂住她柔声道:“铃儿,若相公这些日子里想你怎么办?”
她昵声道:“相公就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待相公回来,贱妾再好好侍侯相公!”
我忍不住笑道:“那月儿可惨了,一人要做三人的活……”金铃微笑道:“谁让你这么宠她,也可当作是她老爱捉弄人的惩罚!”我点头笑道:“好,相公定给你和雨儿出气!铃儿,你有没有贴身的东西?”金铃赧道:“那项链算是贴身的……”
我摇头笑道:“要带着你身上体香的东西……”她想了一下,从怀中取出块墨绿汗巾,脸红道:“贱妾只有这……”我握着她的手将汗巾按在鼻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熟悉的体香顿时将我萦绕,金铃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我将她拦腰抱起,往绣榻走去。
金铃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放下罗帐,缓缓褪去衣衫,露出了肌肉丰隆的身体。她神态娇媚,忍不住探手抚摸,昵声道:“小破,你真壮!”
我微微一笑,将那墨绿汗巾放在枕旁,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娇躯,一面褪去她的衣衫。金铃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终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我意乱情迷,我俯身压了上去,张嘴含住她的小嘴,她修长纤美的双腿立即用力的缠住了我,玉手紧紧抱住我的颈项,一面把香舌吐了过来。柔软丰满的娇躯已灼热无比,我放开她的小嘴,开始逐寸慢慢亲吻她的全身,待亲完正面,再将她翻了过来亲吻背面。金铃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我施为,桃源口早已湿润。我让她侧躺着曲起双腿,躺在她身后缓缓进入,蜜壶内火热一片,我知道自昨晚的狂欢后她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更加温柔。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金铃娇柔的哼了起来,我挺动下腹轻轻抽chā,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的那颗圆圆的珍珠,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的呻吟。我放过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挺动了数十次后她泄出身来,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我把那汗巾取过来轻轻擦拭,然后抽出玉茎把她翻平,让她高高的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慢慢插了进去再大力抽chā,金铃银牙暗咬承受着我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我拔了出来躺到她身旁,用汗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笑道:“这下你可是时刻贴身陪着我了!”金铃的玉手套弄着我,靠在我胸前喘息道:“爷,都怪贱妾没用……”我笑道:“若不是你下午要做事,你有没有用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她娇羞道:“是,爷!”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享受着她手上的动作,金铃道:“贱妾听爷的意思,似乎去河北前不会返回总坛了?”我点头道:“要说服她和我去河北不难,但要让她回总坛见你恐怕不容易,所以我想就在洛阳等你选出来的人,这事你安排一下……”金铃点头应是,道:“贱妾呆会就去安排!”我拍了拍她道:“你去吧,让雨儿来……”她应了一声,叫道:“雨儿!”如雨应声走了进来,俏脸红扑扑的,金铃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我坐起身来,如雨走过来靠入我怀中,我笑道:“月儿那丫头怎不在外面,她不是最爱凑热闹吗?”如雨笑道:“她听说要出去,欢喜的收拾行囊去了!”
我亲了亲如雨的脸蛋道:“宝贝儿,相公也不想留下你,本来去河北收复分坛的事虽然有些危险,但相公也未放在心上……”她幽怨地道:“那爷为何不带上贱妾呢?”
我柔声道:“一是相公怕路途上奔波劳累,耽搁你的修炼;二来这次相公先要去找回师傅的女儿,留你下来还有让你陪伴安慰你铃姐的意思,明白吗?”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明白了!”我点头笑道:“吃饭前你铃姐许给你什么好处,当时你那么高兴?”如雨娇笑道:“铃姐说武库里的武功随贱妾学!”
我“哇”了一声,笑道:“果真赚到了,不过你可不许贪多冒进……”她娇笑道:“贱妾明白的,铃姐说她会指点贱妾!”我点头笑道:“你好好待你铃姐,她还有许多好处给你……”如雨娇媚地白我一眼道:“难道贱妾是为了得好处才对人好的吗?”我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是相公说错话,不过今后咱们可要掩人耳目了,你铃姐会与咱们分开住。”如雨默然片刻,叹道:“要是能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去就好了!”我笑道:“待你报了仇,圣教的事也稳定下来,咱们把剑藏起来四处游玩,就和普通百姓一般,谁又能认识咱们?”她紧紧抱住我道:“是,相公,贱妾都有些等不及了!”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叹道:“相公还说今晚采你的菊花儿的……”如雨脸红道:“是相公的难道还会跑掉吗?相公早一日回来,贱妾就早一日给相公……”我点头道:“若是这些日子相公想你怎么办?”
如雨低声道:“若是相公想贱妾,就请相公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大惑不解,娇羞地拧了我一下,我忙道:“你铃姐给了相公一块贴身的汗巾,你给相公什么东西?”如雨从怀里取出一只香囊柔声道:“贱妾愿象这香囊一般,始终贴身于相公的怀抱!”我心中感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面解着她的衣衫,一面柔声道:“宝贝儿,相公还没有好好亲过你呢,相公要亲遍你的身子!”如雨闭上双眼,俏脸绯红轻声道:“是,相公!”我嘻嘻一笑,依法施为,亲遍她的上身后,再抬起她圆润的玉腿不住亲吻,突然想起件事,皱眉道:“糟糕!”如雨睁开媚眼昵声道:“爷,怎么了?”我摇头道:“我走了,夜叉兄弟的伤怎么办?”如雨道:“定要相公才能治吗?”我叹道:“麻烦……”
起身走下床,到门前提声叫道:“小梅!”小梅远远的应了声,疾步走了过来,正要迈入内室,我道:“不要进来了,你去请夜叉明王来一趟!”小梅应了一声,转身而去,我跨上床笑道:“宝贝儿,咱们的时间恐怕不够了,相公下次再好好亲你……”如雨脸红应道:“是,相公……”转身就要坐起,我却分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她讶道:“爷……”我笑道:“我只说没时间亲你了,没说不疼你呀……”
在我的蓄意施为下,当小梅在外面禀告明王已到时,如雨早已瘫软无力,我再挺动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再亲了她一口后离开她的身子,穿上衣衫来到客厅。夜叉见礼后道:“不知神君有何吩咐?”我叹道:“是关于给你弟弟疗伤的事,我要外出,恐怕只能由你每日给他治疗。”夜叉道:“属下不知怎么……
还请神君指点方法……“我点了点头,把治疗的手法和细节慢慢说出,她不明医理,只好死记,待我完全解释清楚,已过了半个时辰。夜叉忐忑道:”贱妾今日才明白这医理和武功一样,竟可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贱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在惴惴不安!“我笑道:”思诚的伤势短期内变化不会很大,这法子不用变动也能适用,待我回来后再亲自给他治疗便是!“夜叉应道:”是,神君可还有吩咐?“我想了一下,点头道:”有,你要多帮帮教主,千万不要顽皮捣蛋!“夜叉一怔,呸了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不由哈哈大笑,她跺脚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顽皮!“我挥手笑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可有什么事要让我替你做的?“她摇了摇头,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拳道:”属下告退,神君多保重!“夜叉去后不久,金铃便赶了回来,手里拿着本册子,我笑道:”这又是什么武功?“她笑道:”这是记载神君前生事迹的《魔神战记》,你抽空看看……“我笑道:“是呀,神君已悟透真身,若是不知道前生的事,那不是穿帮了吗?”
金铃嗔道:“呸,你以为我是为这个才拿给你看的?以前我便说要给你看了,只是今日你提醒了我……”
我忙把她搂住笑道:“是相公油嘴滑舌,谁叫你老是让我忍不住要逗你呢?”
她脸红啐道:“你自己爱嚼舌根还怪别人?”我笑道:“对,相公是喜欢嚼舌根,你把舌根给我嚼嚼……”说着低头吻了上去,金铃大羞挣扎,却被我牢牢抱住,不久便娇软无力,乖乖吐出香舌任我含吮啜吸。
良久我吐出她的香舌,她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息,昵声道:“人家现在动不动就会亢奋,你真是害死人了,这些日子我怎么办?”
我笑道:“相公把雨儿留下来陪着你,你想我的时候就抱抱她吧!”
金铃顿时面红如烧,啐了一口,我搂住她柔声道:“若没有此时的短暂分离,又哪来日后的长相厮守?小别胜新婚,待相公回来再好好抚慰你!”
金铃媚笑道:“我早说过你的嘴可把女人哄死的……”我嘻嘻一笑,忍不住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她连忙拉住我的手道:“贱妾今日实在不能再来了,你找雨儿吧!”
如雨正好懒洋洋的走了出来,绵软的坐入椅中道:“我可不成了……”金铃看着如雨的娇慵神态,芳心不由一阵急跳,俏脸红了起来,我过去抱起如雨柔声道:“你怎么不睡会儿?”她轻轻道:“待相公走后贱妾再睡也不迟……”我知道她舍不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脸颊。金铃又从怀里取出块令牌道:“我已交代各地分坛留意那丫头的去向,这是代表教主的令牌,教中无人不识,你先用着,神君的令牌正在赶做……”我呵呵笑道:“何必另做,我靠着教主这颗大树还不好乘凉吗?”如雨闻言嘻嘻娇笑,金铃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在宝洛客栈长时日给你定了院子,你回了洛阳便去住下,也好联络……”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三人再聊了片刻,月儿一身行装走了进来,如雨和金铃不由幽怨地望向我,我失笑道:“你们不用这样,不过十数日而已,来,相公每人亲个嘴儿!”
我和月儿出了白石堡后驰马往南奔去,月儿见我始终把她带在身旁,欢喜的就象出了笼的小鸟,兴致勃勃的一路急跑,这晚又到了南阳。想起上次在此地发生的伏击,她也不由有些感慨。第二日午时就到了襄樊,两人直接前往本地分坛,得知水晶往东而去,又在云梦出现。月儿奇道:“爷,你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吗?”
我笑道:“她定是在做相公想做的事……”月儿笑道:“那是什么?”我笑道:“这丫头走的挺慢,你猜是为何?”月儿偏头想了一下,笑道:“贱妾知道了,她定是在四处游玩!”我笑道:“对,前日已在襄樊发现她的踪迹,可昨日才到云梦,这丫头定曾去隆中游玩,依路线来看,她是要去赤壁怀古……想不到这丫头倒把相公想做的事给做了!”月儿拉着我的手臂柔声道:“相公要想游玩,以后难道还没机会吗?到时咱们三人陪着相公踏遍千山万水……”我摇头道:“你们三人还不成……”月儿笑道:“再加上夜叉和四个丫头?”我笑道:“相公说的是还要带上咱们自家的丫头,最好还有个小子!”月儿顿时娇羞,俏脸微红轻声道:“是,相公,贱妾一定尽力!”
金铃不能生育,如雨现在急于复仇,替我生孩儿的责任现在就由她一力承担,我哈哈大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月儿又道:“贱妾也曾听说赤壁有两处,爷可知她要去哪一处?”我笑道:“这可说不准了,相公猜她两处都要去,但若是她想游赤壁后沿长江而下去庐山游玩,那定是先到三国赤壁,再到黄岗赤壁;若她还想去洞庭湖玩耍,那就要先到黄岗赤壁,再到三国赤壁,顺道还可以去黄鹤楼……就算是相公自己,也难以取舍。”月儿娇笑道:“贱妾猜她定没有相公这么多心思,只是随到随玩……”我点头道:“你说的对,毕竟她心里可不乐,如此咱们便去中间的黄鹤楼,希望可以遇上她。”
湖北境内多湖泊,陆路反不如水路快,我和月儿在云梦雇船,放舟直下,这日黄昏到了武昌。地方分坛并无水晶踪迹,我便找了家客栈住下,调动分坛势力广布眼线,只待其前来。日间舟行平稳,长江沿岸风景如画,月儿和我一路指点谈笑,并不劳累,咱们在客栈用过晚膳,再出去游玩了一番,我便把她拉回房中。
月儿一面替我净面褪衣,一面笑道:“今儿又只有贱妾一人侍侯爷了……”我想起出发那日金铃和如雨的话,笑道:“那两人都曾说,相公思念她们的时候,就暂且把你代作她们,你一人可要做三人的活……”月儿的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娇媚地道:“那贱妾定会被爷弄死的!”我摸着她的脸柔声道:“其实相公最想要的便是你,相公和你在一块儿最快活!”月儿跪在我身前,紧紧抱住我的腿仰望着我道:“爷待贱妾恩重如山,贱妾愿为爷做牛做马……”她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我嘿嘿一笑取下她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道:“你本来就是任我骑的马儿,难道你忘了吗?”月儿的眼波更是朦胧,明媚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替我解开腰带褪去下裳,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我的下体,一面望着我媚声道:“是,主子,月儿是小母马儿,主子什么时候想骑就什么时候骑!”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月儿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里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我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月儿见我高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我放开长发,缓缓退到椅中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我,待我坐下后按住我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肉棒在嘴里快速出入。我更是舒畅,赞道:“宝贝儿,没人比你做的更好!”她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硕大的guī头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月儿不断反复,每次都尽量吞入肉棒,鼻尖终于碰到我的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我心中感激,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很好,宝贝儿!”月儿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guī头,灵巧的舌尖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爱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我心中激荡,扯开她的衣襟。月儿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一面脱着自己的衣裙。我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起身让她仰靠着椅子,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沟,月儿会意,用力挤紧两侧乳房,我大力抽chā,guī头顶到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尖舔着guī头,喉间销魂的呻吟。我挺动了数十次,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连忙把她抱起放入椅中,月儿滑下身子,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两侧的扶手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我用力把玉茎刺进蜜壶再快速抽送,数十次后尾脊突然一麻,连忙插到柔软的花芯,叫道:“宝贝儿,相公给你!”阳精猛烈射出,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月儿用力收缩玉臀,耸动着身子哼道:“爷,贱妾要替你生孩儿!”我大力颤动,不住抽chā,良久才停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月儿连忙用手捂住宝蛤口不让阳精流出,我拉开她的手拨弄着蜜唇,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还有许多,待会都要给你的!”
她一面轻轻颤抖,一面媚笑道:“是,奴婢谢过相公!”
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月儿对我媚笑道:“真可惜……”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她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我。我心中一荡,玉茎又硬了起来,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我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挺动,月儿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我挺凑,昵声道:“爷,贱妾心里好痒,你给贱妾痛快一些的吧!”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宝贝儿,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月儿不依,嗲声相求,我举起她修长的双腿,只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
她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销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爱液顺着玉臀流到椅上,再由椅上流到地上,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的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的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我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快速摆动腰肢抽chā起来。月儿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里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我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我展开浑身解数,把之前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她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我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我连忙把她抱到床上接口渡过真气,她幽幽的醒了过来,绵软地偎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我微微一笑,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月儿顿时和我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我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月儿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隐而不露,正是内功修为突飞猛进的征兆。
我微笑望着她,月儿欢喜地抱住我,突然“咦”的一声,举手道:“爷怎么还在流汗?”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抚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讶然道:“宝贝儿,刚才似乎过了许久,其实只是眨眼的功夫……”月儿掉头看了看沙漏,欢喜道:“真是神奇,贱妾刚才还懒洋洋的,现在也变得精神奕奕的呢!”
我嘻嘻笑道:“宝贝儿,咱们有了这功夫,以后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
月儿羞赧道:“但爷每次疼贱妾,人家还是快活的要死,若是晚晚都这样贱妾只怕还是受不了……”我邪笑道:“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媚,凑上来吻着我喃喃道:“贱妾一定会被爷疼死的……”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搂起,她却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相公不要动,让贱妾侍侯你!”我点了点头,月儿坐起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我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她伸手握住轻轻爱抚,一面转到我身后继续舔着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月儿逐寸舔到腰上,再环腰舔到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guī头含入嘴里。我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她“唔”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两边都不误,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说道:“宝贝儿,做的好!”月儿更是卖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让我清楚看到玉茎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我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笑道:“宝贝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月儿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我舒服的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的动着,月儿终究要差上一筹,良久身子大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我的手上。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笑道:“你输了!”月儿看着我残忍的目光与阴险的笑容,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息道:“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我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从我背后拉到身前,冷声道:“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月儿后仰着头,趴在我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guī头,颤声道:“主子,你惩罚奴婢吧!”不多时便泄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