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魔登上崖顶,就发觉白谷逸暗中窥觊,不敢回梨花峡妖洞,无奈先回藏剑小穴。才到穴前,即发觉法气盈谷。阴魔自恃有相五行无奈他何,无需给那老矮子揭破行藏,硬着头皮前行。突然四外土层喷发熊熊烈火,在化出烟雾迷蒙。仿佛奇热之内,另具一种威力,连飞剑也祭不起。当然更浓密的烟雾也瞒不过阴魔的感应,知到在火阵外施法的是白矮子。但不想泄露秘密,也知这阴谋内不是要伤他性命,于是任他施为,只须内运蜕皮大法,舍出一层外皮接纳灼伤,即能瞒天过海。
忽然火光中万道金蛇闪得一闪,四面更有千万根奇亮如电的七色金银光针环身乱射。不用说当然是迫他求助弥尘幡,但阴魔可不想别人的阴谋成功得太易,故意拖延到平常修道者都到死亡边缘也不动用,看那老矮子是否要他的命。
终于白矮子不得不把金银光针射扫阴魔身带的弥尘幡上。阴魔猛觉胸前一阵震动,一团彩云由身前漫延,绕围全身,比电闪还疾,飞向紫玲谷。阴魔亦颠倒脉气,装扮痛晕过去。
弥尘幡直飞入紫玲谷内,紫玲姐妹已赤裸袒呈在后洞池中等侯。紫玲收回弥尘幡后,也震惊阴魔的外表伤势。忙吐出其母金丹,化为红雾包里阴魔,载入池内。池水色泛粉红,蒸气霭蔓,触肌渗透,香甜入心。紫玲姐妹左扶右持,肌肤黏贴。紫玲身裁较为高挑,乳带尖笋,肤润泛光,晕红蒂尖,纤腰婀挪,线条流顺,穴阜位高,毛形椭圆,长幼柔贴,依稀见肉;寒萼个子较小,乳如木瓜,硕巨簧弹,晕阔蒂粗,红中带黑,肌丰肉软,脂厚色白,腰际突收,如黄蜂出肚,阜突如桃,毛浓厚密,根根尖露。
紫玲俯身拥抱阴魔,深深呼吸,鼻孔索入金丹红雾,储入丹田,在湿吻阴魔,经真气流走阴魔经默,一面疗伤,一面与池水呼应,在窍穴驻点,此乃天狐迷惑透骨之术,尽可操控猎物情欲。不过紫玲功力不足,不能用己身收回。金丹在阴魔体内气转九周天后,寒萼含纳阴魔肉棍,舌舔guī头,鼓动丹气收回。本来一切安排在阴魔不知不觉间,但无相法身能和而不驻,二女枉费心力吧了。
阴魔装作醒来,在温香软肉怀中,阵阵甜香迷人,削人意志下,当然继续扮下去,也有点舍不得睁开眼睛,静静领略那甜适安柔滋味。但体察到窍穴丹气无挑逗元阳之举,也不作采撷之念。直至身旁有女子轻声招唤才睁开眼来。身上的表面创伤,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秦紫玲、秦寒萼双双姐妹起身,举手投足,隐含天魔妙舞步骤,一切迷人三点,若隐若现。紫玲妙目勾魂,却装作正容对阴魔道:“我姐妹二人因为优昙大师与三仙、二老再三嘱咐,急于救人,只得从权。我姐妹二人与你渊源甚深,此后己成一家。墩侧有先父遗留的全套衣冠,留你暂时穿用。这里有优昙大师留下的手示,你拿去一观,便知前因后果。你先静养,少时我们再来陪你谈话。”
说罢,取出一封书信递与阴魔,也不俟阴魔答言,双双羞人答答,回眸浅笑,作惊鸿一瞥,闪出去了。
阴魔自幼饱受摧残,久旱逢甘霖,一般来说是死心地的。但物极必反,过度的痛苦已令阴魔对世态失尽信心,兼且欲海洗濯,彻底暴露两性的终极真相,加上明白这是阴谋,又那会入瓮。不过采撷了那些荡姬甚多,正要净化,更要看这阴谋的动机,才陪她们玩这个爱情游戏。
原来秦氏姐妹的母亲宝相夫人,本是一个天狐,岁久通灵,神通广大,平日专以采补修炼,也不知迷了多少厚根子弟。彼时正迷着一个的少年,姓秦单名一个渔字,是当年青城派曾祖极乐真人李静虚门下末代弟子。乐极情浓,连失两次真阴,生了紫玲姐妹。天狐兵解后,因当年迷恋诸葛警我,并且还采到千年紫河草助他脱了三灾,又与玄真子结了点香火因缘,成为方外之交,玄真子将她形体火葬,给她元神寻了一座小石洞,由她在里面修炼,外用风雷封锁,以防邪魔侵害。
阴魔看了优昙大师的书信,才知诛美人蟒后,显出天赋凛异,被定为惟一能够救天狐的的救星,妙一夫人无奈同意。穿着了锦墩侧的冠袍带履后,正要出去寻见紫玲姐妹,恰好寒萼在外面,因见紫玲停步不前,反叫自己先进去,暗使促狭,装着往前迈步,猛一转身,从紫玲背后用力一推。紫玲一个冷不防,被寒萼推进室来,一着急回手一拉,将寒萼也同时拉了进来,但却与阴魔碰个满怀。软玉温香挑起身内金丹气息,当然体内暖流翻滚,意志软化。紫玲亦尽展灵狐色相,娇羞欲滴,散发幽香,匿身郎怀,任君恣享。寒萼笑个花枝乱颤,推波助澜。
阴魔见这一双姐妹,一个是仪容淑静,容光照人;一个是体态娇丽,宜喜宜嗔。虽有阴谋暗影,不禁心神为荡。寒萼更向阴魔问长问短,絮聒不休。轻颦浅笑,薄怒微嗔,天真烂漫,不禁又怜又笑。只是宝相夫人那么大本领,又有三仙、二老相助,竟不能为力,反将这脱劫的事,着落在自己身上,更出动狐媚色相,贴上身体,绝不间单。当然阴魔天不怕,地不惊,只恐被窥破了血影神功的秘密。
紫玲演的是外相庄严,内涵挑逗;寒萼行的耳鬓撕磨,天真澜曼。双管齐下,强烈对比,倍收摄心之效。借观赏仙境为引,时而温香扑鼻,送上温软纤柔玉手,入握如棉,耳旁笑声哧哧不已,令人心荡。憨憨地娇笑,百媚横生,天仙绝艳,温香入握,小鸟依人,香温在抱,虽然谈不到燕婉私情,却也其乐融融,甚于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