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当场就跟夫人通了电话,在电话中小野猫全权代表合作事宜,剩下的就是拿出更加详细的投资合作书面协定,然后四大合作方择日再聚首,签字后就算搞定。
三杯红酒下肚,初步合作意向初具雏形,就在三人谈笑甚欢的时候,这时露天阳台走进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李欢眼尖,认出两名男子是陈先生、何二公子。
陈先生一见到李欢跟小野猫、曾公子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色,接着脸上堆起很亲和的笑容,走向李欢。
陈先生人未近,亲和的笑声就已经传到:“原来李先生与小婉在这里啊,呵呵,让我找好久。”嘴里说着,眼睛已看向曾公子,笑着说道:“曾公子也在这里啊……”
李欢站起身笑着说道:“陈先生你好,快请坐。”
曾公子与小野猫也站起身跟陈先生打了声招呼,待陈先生坐下后,小野猫娇声说道:“陈叔叔,其实你应该让美月跟你一起来,我都好久没有看见她了。”
陈先生笑着说道:“美月不知道你回来了,如果她知道你在这里,她肯定会来。对了,你不是说你最近要住在这里吗?明天我就叫美月来陪你好不好?”
“好啊!”小野猫很开心地应着,但很快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地头,她做不了主,眼波流转,看向李欢,娇声问道:“喂,美月陪我住在这里好不好?”
李欢微微笑了笑,说道:“你问我干什么?我早就说让你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你完全可以做主。”
李欢嘴里答应得爽快,心里却不太愿意,陈先生的所作所为让他有点看不明白,将他女儿弄到这里,搞不好是弄个眼线在身边,但眼前的财神小野猫可不能得罪,再不愿意都得接招。
李欢心里不愿意,一旁的曾大公子却是好生羡慕,这里简直就是美女集中营,可惜却没有一个自己能染指,羡慕之余,他只能退一步海阔天空,以后勤劳点来李先生的会所,搞不定,饱饱眼福也成啊!
这时,陈先生笑呵呵地将身旁的何二公子介绍给李欢认识。这油头粉面的何二公子跟李欢在酒吧里为韩琳的事发生过冲突,算是熟人,李欢却装作不记得,客气地伸出手跟他握手。
何二公子的脸上倒是看不出敌意,很礼貌地跟李欢握手后,挨着陈先生坐下。这何二公子现在也深沉起来,跟当初见到时不太一样,李欢脸上笑得很亲和,暗自却对这何二公子更加在意。
此刻,众人几杯红酒下肚,几句客套话寒暄过后,陈先生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向近期发生的连环杀人案子上。
陈先生看了李欢一眼,一脸遗憾地说道:“李先生,我听说这次连环杀人案件,你下面的人也出了事,这变态杀手动了我下面的人不说,在座诸位下面的人都遭到那变态杀手的毒手,这杀手实在是太可恶了!”
小野猫一听,却对这变态案子没兴趣,当下便站起身告辞,先行离去。
看到小野猫离开,李欢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我这里死了两个人,现在警方正在加紧追查,我希望警方能早日破案,说实话,这杀手太残忍了,我还真想知道那变态杀手到底在想什么?”
陈先生面色凝重地说道:“警方破案是一回事,但我感觉到这杀手似乎有针对性,要不然死的怎么全是跟社团有关的人?”
李欢苦笑着说道:“也不全是,我就不是社团的人,下面的人还不是一样遭殃?”
何二公子看了李欢一眼,接口说道:“李先生,你虽然不是社团的人,但你以前跟社团的人走得很近,我想那杀手也不是没有目标,李先生恐怕是得罪到什么人了?”
李欢微微一怔,看了何二公子一眼,说道:“我也觉得奇怪,我这开门做生意,哪会随便得罪人?我想一定是那杀手搞错了。”说完,李欢心里鄙视着何二公子,要说得罪人,就你这厮被老子得罪过。
陈先生笑着接口说道:“我想也是,李先生为人谦和,应该不会得罪人,杀手盯上你,恐怕是盯错人了。”
李欢面带苦笑地说道:“那杀手居然会搞错,我这算不算是倒霉到家了?”
李欢这话令在座众人心里感到好笑,但毕竟在讨论命案,众人又如何能笑出声?
这时,曾公子看了陈先生一眼,说道:“陈先生,先前我跟李先生也谈起过这件案子,琢磨这杀手是不是针对社团而来,或是哪个社团想搞点事?现在大家都知道,陈先生下面也有一个人被杀手杀了,不知道陈先生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陈先生苦笑着说道:“你问我啊?我还想问你呢!这件事来得太突然,我都想不出哪个社团会干出这种事。”
一旁的何二公子接过话头说道:“如果真是社团的人搞鬼,我怀疑是新义安的人在幕后主使。”
何二公子的话音一落,陈先生当先皱着眉头说道:“何二,你可别乱说,新义安在道上一向守规矩,这种事情干不出来吧?”
李欢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陈、何两人看来是有备而来。
曾公子也接口说道:“是啊,陈先生说得没错,没有根据你可别瞎说。”
何二公子冷笑一声,说道:“我没根据不会乱说,前阵子我下面的三合社跟陈先生下面的小刀会,以及另外的一些社团跟新义安发生过一次冲突。事情的起因,你曾大公子可能认为是我们上门去挑衅,实际上是新义安的人一直在排挤青龙会的人,当时青龙会求我们去教训一下新义安……后来的事情,你曾公子应该知道,新义安的实力强大,我们几家联合去搞都没有搞动,几个社团也在那晚的冲突中就此除名,当然,新义安的损失也不小,然而发生那件事后不久,就发生这件连环杀人案,死的都是跟社团有关联的人,而新义安至今却没有死一个人,除了是新义安在报复,还会有谁?”
曾公子想了想,说道:“何二,你说得有道理,但如果真照你这么说,那新义安不是就做得太明显了?不是摆明跟香港所有的社团为敌吗?”
陈先生笑了笑,接口说道:“新义安有什么目的,我不太清楚,但这件事情新义安是脱不了嫌疑,现在不只是我们在怀疑,相信其他社团也在怀疑这件连环杀人案的背后主使者是新义安吧?”
李欢听到这里,皱了皱眉问道:“那新义安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
陈先生看了李欢一眼,说道:“社团之争的目的还会有什么?无非就是地盘之争、利益之争。”说到这里,陈先生叹了一口气,说道:“自从蒋先生不在后,社团之间的平衡局面也已经被打破,前阵子的社团暴乱就是如此,新义安想趁此冒出头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前阵子,我们下面的社团联合行动都没有动到新义安的根本,新义安的野心自然膨胀,搞点事出来,引起社团间的猜忌、混乱也很正常。”
李欢有些不解地说道:“那新义安做得这么明显,不是引火烧身吗?”
陈先生看了李欢一眼,笑了笑说道:“你说得没错,新义安这样做的确很明显,但我们的想法不就是新义安的想法吗?新义安的人一个都没死,死的都是其他社团的人,这事这么明显,他是傻了吗?但话说回来,新义安也可以以此理由将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从而让人怀疑不到新义安的头上。之后,大家就会猜是哪家社团干的?我的?曾公子的?还是何家的?到时就会引起社团间互相防备、互相指责,混乱就形成了,最后得利的是谁,还不是新义安?”
李欢笑了笑,不再搭腔,话问到此处已经够了,这陈先生话里有话,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这时,何二公子接口说道:“陈先生说得没错,新义安这招很聪明,当所有的怀疑都集中在新义安的时候,太过明显的证据与嫌疑又会打消各社团的怀疑,再加上新义安以前口碑不错,各大社团肯定会将怀疑转向其他社团,但会转到哪里呢?”说到这里,何二公子看着曾公子,眼神阴冷地说道:“曾公子,到了那时,说不定也会有一些社团将注意力转到你下面的东星。”
何二公子话锋一转说到曾公子,令曾公子大为不爽,瞪了何二公子一眼,说道:“何二,你说话最好小心点,东星也死了两人,怀疑东星?有没有搞错?”
何二公子嘿嘿笑道;“曾公子,有的人为了利益,杀死自己人来掩人耳目也很正常,别忘了,蒋先生出事那晚,你下面的东星可是第一个攻打洪兴,当时社团之间的暴乱,你下面的东星可是最出风头的社团。”
曾公子听完大怒,再也顾不得保持得很好的绅士风度,指着何二公子说道:“何二,你少在本公子面前胡言乱语,哼!我现在还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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