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林对陆饮冰道:“你碰她一下。”
陆饮冰笑吟吟的问:“碰哪儿?”
夏以桐:“!!!”
哪儿都可以!
秦翰林道:“就脖子吧,她刚才那场戏有点紧张,估计是不习惯接受你的碰触。”
陆饮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缓缓地伸手过去,夏以桐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她的手上移开,心里却迫不及待地想象着她若是真的碰触到自己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刚才躺着,都没有仔细地感受到。
按在脉搏跳动地方的手指,比她的脖子还要凉。修长、干净,指尖皮肤细腻,连一点薄茧也没有,一落上去仿佛就要滑落下来。
这只手在电影中夹过香烟、拿过手枪、爱抚过恋人的脸颊,现在正落在她的颈间,甚至透出一丝温柔的缠绵。以后,她也会摸上自己的脸,还有……
光是想想,夏以桐就忍不住呼吸加快,心跳加速。
陆饮冰看着她低垂着眼睫,一脸含羞带怯:“……”
秦翰林托着下巴,道:“好像还是有点紧张,你们俩去一边试去,五分钟,重拍一条。”
陆饮冰收回手,背负着双手走到了阴凉的地方。夏以桐愣了一下,连忙快走两步跟了上去。
“你这样不行。”陆饮冰转身面对着她,目光前所未有的严肃。
她让她失望了。
这样的认知让夏以桐心脏仿佛被一根针用力刺了一下,差点当场涌出眼泪来,她深深地低下头:“对不起陆老师。”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这不是你的实力。”
夏以桐没吭声。
“你没入戏,为什么?”
“我……”
“抬起头看着我。”
夏以桐依旧低着头。
陆饮冰两指捏起她的下巴,强硬地逼她抬起头,却在看见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时瞬间松开了手。自己不就是凶了她一句么?不,还算不上凶,她哭什么?
“我见过不少被导演一凶就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女演员,还没见过被随便一个人说句重话就哭的演员,我又不是导演,不能让你ng重来,我只是在客观地替你找原因,你哭什么?”陆饮冰语气不太好地说道,怜香惜玉这个词似乎和她扯不上一点关系。
与其这样哭哭啼啼,不如紧咬牙关,还能让她钦佩一点。
夏以桐听出她不加掩饰的厌烦,连忙抬手擦了擦眼睛,着急地辩解道:“我没有哭。”
陆饮冰淡道:“哦。”
她冷淡极了,夏以桐急了,叫道:“你也不是随便一个人!”
陆饮冰兴致缺缺,掀一下眼皮:“哦?”
她的不在意、漠视像是一把尖利的刀,翻开了太平表象下的皮肉。过往的每一个夜晚、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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