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会有与齐壑相似的主角出现呢。
没错,一定就是这样的。
沈-霜替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后,她扬起的唇却在再一秒徒然的滑下。
捧著胸口,她又感觉到胸口一阵翻腾汹涌。
“啊!”“夫人,夫人,您怎么啦,您身子又犯疼啦!哎呀,来人呐来人呐,快请大夫,快通知主子,夫人又疼啦。”琐儿登时扶住了倒下的沈-霜,小嘴里还不断发出尖锐的叫喊。
怎么会这样做梦不是不会痛吗?怎么她这场梦总痛的她半死呐,啊!好疼呀她的心啊。
“霜儿!”
激动的呼唤登时出现在耳前,下一刻,沈-霜感觉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然后她在迷蒙中看见了齐壑的脸。
“壑。”是他抱她吗?
“霜儿,忍著点,大夫马上就来了。”
霜儿!他是齐天壑,不是齐壑。有那么一刻,沈-霜好希望他就是齐壑,因为他总是不在她身边,总是隔著电话关心她,但这个男人却不会,他总是随伴在她身侧,只要她有什么风吹草地,他就会立即飞奔而来。
唉这个齐天壑待她是真的好,真的用心的。
为什么他不是齐壑呢?她好希望他就是齐壑呀。啊。她的心。痛死啦,究竟是得了什么鬼毛病啊
梯桥架阁,亭台水榭,回廊九曲,石桥绿水,花木扶疏。沈-霜把记忆中可以拿来形容眼前的形容词都拿来用了,可是却仍不足以形容她对此刻美景的震惊。
气派的曲桥楼榭比任何电视剧上头的都还要真,见都没见过到奇花异卉更胜任何连续剧里的丑陋的塑胶花。
上覆琉璃瓦,衔接高耸的雕龙刻凤大柱,朱红镶金的窗棂,更显这院落的大气与精致。
到底,这是什么地方呀?
由著琐儿作陪,沈-霜踩莲花步来到让她目不眨眼的大院子。不踩莲花步也不成,因为脚底那八寸高的花盆底并由不得她追赶跑跳碰。
唉,她活这么大了,除非随著齐壑出席重要宴会,否则她是显少穿高跟鞋的,这下可好,没想到她不穿也不成了,因为她的鞋。或者说是那沈含霜的鞋都是这么高的。
“琐儿,你穿这恨天高,不累吗,走路很难走耶。”搞不懂清朝为何兴这套高鞋,不过现下的21世纪倒也流行这种恨天高就是了。
“夫人,您爱说笑了,这鞋您穿来好看极了呢,谁不知道爷他最爱您走路如仙欲飘的身段,所有下人也都羡极您这天赐的好身段呢。”
“是吗?你们夫人呃,我是说以前的我是怎样的人?”虽然她仍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但是,她却有时不得不相信,她是上了一个跟她同名且长相一致的女人身上。
这是个奇怪的梦,她想。
而如果不是梦的话,她猜,这该叫灵魂出窍,还是怎地来著!
可,灵魂出窍会出到清朝来吗?这还是不合理,再者,她也没死,好端端的出啥窍,她只是在床上睡了一觉而已。
不过,不管她怎地看待周围的一切,时间越久,她越是相信这里的真实了,尤其他们这些专业演员的好演技让她不得不相信是真有一位沈含霜的,因为她发现了自己身上有著不该有的痣,那是她以前没有的,而她的手臂上那打预防针留下的疤也不见了。
“夫人您呀,您是个善良温柔的娴淑夫人,也是爷的心口肉。”
善良?嗯,她有。
温柔?这要看情况。
至于娴淑嘛好像有点勉强耶。
“琐儿,那我的孩子呢?”她听齐天壑说他们结婚十年了,十年总该小孩一窝了才是,可是怎么她都没见著任何孩子.
“夫人。”
“怎么?”琐儿的表情好似她说错话一般.
“夫人,您身子不好,常染风寒,所以爷不忍您生孩子呀.”这话是事实,不过只说对了一半,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大夫诊说她的身子乃无法受孕.
琐儿想,夫人之前常对无法替爷生下子嗣而自责愧疚,如今,她己失去记忆,那她还是别提这事让她恼了才是.
沈-霜想齐天壑的事业如此庞大,极需要的正是继承人,他怎么可以因为爱一个女人而爱到宁可不要子嗣呢?世间真有这种纯一且专注的爱情?
顶客族不是21世纪才有的名词吗?
沈-霜还想再说什么,适好,不远处传来齐天壑说话的声音,她回身透过枝叶的空隙看去,见到他在红瓦扇顶的亭下与下属正在说话。
“琐儿,那你说说看,这齐天壑又是怎样的人?”
“爷乃漕帮帮主,在这里,无人不知爷的大名。”琐儿说的义正词严,好像她身为齐天壑的侍女而骄傲。
漕帮?好熟的名字,这是历史中的那个漕帮吗?因漕运而起的漕帮?
“琐儿,现在是谁的年?康熙?雍正?还是乾隆?”
“夫人,顺治爷已仙逝八年,而小皇帝也正式在二年前亲政了。”
“啊!那就是康熙了。”她真的跑到康熙帝国的梦境来了!
不会吧,那算算时间,不正是鳌拜得权使泼的时侯。
看来,她真的在睡觉,好长的一觉。
也许等她回床再睡上一回,她就又可以回到她的舒适的大床上了吧,回到齐壑的身边。
嗯,没错,就是这样。
“爷,属下已经查到随不理神医的下落了,他目前人在天山,听说是已定居那了。”左信恭敬的侧在齐天壑一旁说道。
“请的动吗?”
“怕是皇帝老子都请不动呀,随不理那人个性乖桀,不看金银不看势,挺难搞的一个糟老头。”
“没关系,山不就我,我就山,立即备好车马,我们未时就出发往天山。记住,备好所有所需的,减少对霜儿的长途折腾,再者,挑二名高明的大夫陪行,快辨。”齐天壑毫不迟疑的下达远行的旨令。
“是,奴才这就去。”
“王勇,何事?”他瞅向一旁的得力助手,见他慎重的侯在一旁,他一见他的表情便知道他要说的将是极重要且机密的事。
“爷,是老祖宗,她稍信儿来了。”王勇低著头,也压低了声音说。
“嗯。”齐天壑随即回到案前坐下,并努了下巴,示意他递上。
王勇恭敬的递上孝庄太后的亲笔喻函。
齐天壑打开见了信,却久久不语。
“爷?”
齐天壑从恍然中拎回神来,末了,他将信件凑向案上的烛火,将它烧了。
“康熙年少气盛,耐不住鳌拜了,前日他胆大借苏克萨哈欲除鳌拜,但失败了,由这事件里可以看的出朝廷已大半是鳌拜的党羽了,老祖宗要我们醒著点,怕她熄不灭鳌拜的火,让鳌拜给找到机会爬上了天。”
“唉,一个小皇帝能干啥大事呢,这天下迟早会败的。”王勇叹道。
齐天壑闻言并不语。
“如果老祖宗肯早几年认你也不会有今天这番局面,您与康熙那小少年比,可更盛他千百倍呀,无论是才智,权谋,威仪,那都不是康熙比的上的。”
“王勇,不是说好了,不提这话。”齐天壑严声道。
“爷。这。”王勇见著齐天壑那警告的二瞳,末了,他只有打住不再多言。
毕竟爷怎地都无心恋皇位,否则他也不会把他的秘密身份锁的这般死紧,除了孝庄太后与爷之外,就只有夫人跟他与左信五人知道实情。
“王勇,下令十二堂六十六舵派出半数精英移往京城各地待命,如果,朝廷里真有意外,全力支援康熙与孝庄太后。”
“是!那不知爷的天山行是否还”
“天山照去,就按原定计划进行,不过,在前往天山的途中,延途多设几个驿站,如果这里有任何消息,我要第一个知道。”
“是!”“退辨吧。”齐天壑挥了手差走了王勇。
末了,他静静的想着大清的一切,却绽了一抹了然的笑。
朝廷的权势地位、富贵荣华都是用每日的战战竞竞换取来的,那是一个尔虞我诈的残酷世界,不适合正常人生活。
在漕帮,他已经很满足了。
因为他不爱江山只爱美人没错,江山虽娇但霜儿更多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