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
魏满从辎车中钻出来,拽住姜都亭走到一边,低声说:“你来做什么?”
姜都亭笑着说:“主公,卑将真的没有半点子做坏事儿的心思,只是偶然路过,这不也是为了戍卫鲁州的安全,才扩大了巡逻的范围,哪知道主公钻在人家陈仲路的辎车中做……做那档子事儿。”
姜都亭说完,若不是魏满打不过他,真的想给他一顿胖揍。
姜都亭又拱起手来,说:“主公,能想出在山林中,利用陈仲路的粮车做那档子事儿,主公可能也真是古今第一人了!”
那怎么办?!
魏满心想,不也被打断了么?看来是平日里自己这个做主公的太仁慈了……
那边说了“两句悄悄话”,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魏满也不好腆着脸继续和林让亲近了,只好大家一起连夜赶回府署。
回去的时候魏满还在想,自己这到底是什么运势,都已经想到利用辎车和山林了,竟然还没将好事儿做到底。
一路回去的时候,魏满就那么幽怨的盯着林让的后脑勺,一直看,一直看,都能给看穿了。
魏满与林让带着粮车粮食来了,虽然不够整个鲁州府署吃几天的,但是这些粮食可是白来的,白来的馒头就别嫌面黑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做手脚,果然是陈继无疑。
除了陈继,陈仲路仍然在附近虎视眈眈,这二人都不省心。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齐聚在府署的大堂之中,准备讨论对策。
召典皱眉说:“陈继身为燕州的一方之长,也太过不堪,先是朝人主告状,又来暗地里操纵粮食,这若是传出去,必然有他难看。”
魏子廉立刻泼冷水说:“什么传出去?这要是传出去,陈继不会认账的,而且向人主告状的事情,那摆明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人主他……”
魏子廉说到这里,魏满已经抬起手来,咳嗽了一声,说:“罢了,现在只说一说,粮食的问题,陈继欺人太甚,咱们还需要粮食支援,如何是好?”
段肃先生分析了一遍当下的情况,说:“陈继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想切断鲁州的粮草,这样一来,咱们兵力太大,消耗也大,就算吴将军肯供应我们粮草,那也只能吃一时,别说吃一世了,一个月都是问题。”
吴文台这么长时间来,之所以不自立门户,依靠陈仲路,其实很大的原因就是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