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当时还想,难道这小子死了妈,悲伤过度,精神出了问题?怎么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这女人有哪一点长得像他妈。直到后来,我近距离和那女人打了个照面,乖乖,她一个眼神朝我使来,我双眼就跟蒙了层纱似的,居然觉得她和我初恋长得一模一样,连发梢飘过我脸颊的感觉都没有丝毫变化。那一刻,我就跟疯了一样冲上去,要去抱她,你们知道后来咋了?”
“咋了?”彪哥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老子在那抱着一根电线杆子又亲又摸了1个小时,脸都丢干净了。”螃蟹捂着脸,“而且,我感觉,她并不是要针对我,只是不小心让我给碰上了,就那么轻轻一撇……”
螃蟹打了个寒战,如同刚从数九寒天的梦境中醒来:“我现在想起来,还一身冷汗。”
老赖狗也在旁劝道:“彪哥,那女人绝不简单,而且似乎是看上李小子了,李小子对她也是言听计从,那女人虽然走了,但肯定留下了什么好东西的。在没有百分百确定他的死亡之前,还是谨慎些好。”
彪哥却满不在乎:“你们两个tm就是想得太多,他要是没事,里面还能没个动静。”
他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像抓鸡一样抓住两人的脖颈,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
老赖狗一看形势不妙,先发制人,将矛头对准了螃蟹:“这门你还要开到什么时候?隔壁那王老头5点可就回来了。”
“我,我,这……”螃蟹没法辩驳,缩了缩脖子:“这锁好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堵住了,打不开啊。”
“废物。”彪哥声如洪钟,抓着螃蟹的脖子,将他狠狠撞在门上,“md,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还是得靠我自己。”
说完这句,外面突然没了声音,渝州和萧何愁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彪哥准备怎么进来。
就在两人面面相觑之际,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突然凭空出现在了屋子里,他提着一把改制枪,凌厉双眼扫过整个屋子,很快就锁定了渝州,以及他手上的那把枪。
渝州心道不好,正要瞄准,彪哥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抬手举枪,直指渝州眉心就是一发子弹,凶历之气呼之欲出。
火光一闪,令人魂飞魄散的声音响起,渝州只觉心头一阵冰凉,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因此命悬一线之际甚至忘记了躲闪,只呆呆地看着那个死神来取走自己的性命。
就在渝州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有人一脚将他踹向了左侧,接着一个矫健的身姿电光火石般冲到了彪哥身前,用左手就扣住了他持枪的手腕。
好快的速度,彪哥一惊,正想开枪,那人的左手猛然发力,极速向后一掰,只听咔嚓一声,他的右手腕整个骨折了。
不好,绝对不能让他抢走那把枪,彪哥面露杀气,横肉四起,伸出左手反扣来人的手臂,同时用膝盖顶向来人柔软的腹部,想用力量将其压制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