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银耳都快堆成山了,附近几片山林也扫荡的差不多了,每人背篓里都是满满的银耳,以及叶楚楚看到的一些草药。
这日傍晚,他们又是满载而归,但冤家路窄!回家的时候,路过田埂,他们又遇到干完农活回家的大伯母女。
她们背篓里装满了大条大条的红薯,看样子今年她家的地倒是丰收不少!
而王喜春老远也看见了喜笑颜开的三人,背篓里还装着什么东西。
两家人走近时,她拉了拉眼神躲闪的叶香香。然后得意洋洋的讽刺“哟,我还以为你们一家子在忙活啥好东西咧,原来又是这毒蘑菇啊!你们一家子还真是村里的大闲人呐!”
叶殷实本想上前辩解两句,但被叶楚楚不着痕迹地拉住“大伯母,嘴巴太毒了,就不怕浑身长疮吗?”
叶王氏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心想这丫头怎么知道她长疮了?
但以,以前这丫头的一无是处,她怎么也没想到那日自己得的暗疮会与她有关系。
捂着肿痛的嘴巴皮笑肉不笑的说“得勒,你就该让你爹娘天天陪你满山摘毒蘑菇,省的成天没事儿到处勾搭我未来女婿!”
她就这么随口一说,说的也是事实,以前的叶楚楚确实是有事没事成天缠着村长家儿子。
而叶殷实本不想与她发生争执,但她竟然又拿他闺女清白说事,若她成天乱嚼舌根,叫他楚楚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王喜春你这人怎么还信口雌黄啊!那天都说的很清楚了,我闺女没有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你别成天毁了我闺女名节!”
然而,叶王氏可三言两语就能认输的人,山里人这会儿地里还有好些村民在挖红薯,她扯开嗓子就开喊“哟!我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叶楚楚有没有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有她心里才清楚,她没做过那还怕我说不成!”
“你,你,你……”叶殷实悲愤万分,指着叶王氏竟气的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而叶殷实气的一阵青一阵红,紧紧握着双拳,欲上前找她理论,可他还没靠近,叶王氏就抱着头,大声嚷叫起来。
“大家伙快来看啊,楚楚姐儿勾搭未来姐夫还不算,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哎哟!叶殷实要打长嫂了!”
叶楚楚头疼扶额,她这大伯母的脸皮还真不是盖的!
叶香香见大家都望过来,不由得觉得丢脸,她娘平日这样也就算了,可刚才她似乎远远地看见文锦哥儿坐着牛车从已经进了村口了,忙拉着她娘道“算了娘,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但叶王氏怎会听她的,狠狠剜她一眼,仍是不依不饶的哭嚎着“不得了了!打人了!打人了!”
叶楚楚揉了揉太阳穴,蹙眉指着田里的石头对叶王氏说“大伯母,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大家可都长了眼睛,这无中生有的事你也不是才做一次两次,你不嫌累,我还累勒!诺,哪儿有块石头,你可以坐下慢慢喊,爹娘我们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