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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Fate Stay Night saber(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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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瓜……!”叫出声来,为那强烈的后悔差点摔倒了。

    那是怎样的心声透露诀别的语调之中,带着哭音回头一想,只有那一句话才是真实的吧低下头,小声自语的一言带着期待、失望与恳求的声音。

    那么,背叛和被背叛的,到底是谁呢跑回自己房间,啪地一声,把拉门关上大字型地倒在地上连站着都困难了只想就那样睡着“哈……哈、呵、哈……”然而躺下的身体只是越来越热心脏几欲破裂,肺为渴求氧气疯狂地起伏从大桥一口气跑到了这里,不可能不精疲力尽的感情上还觉得跑得不够,身体却已经在要求镇静“哈……哈、哈、呵……呼”稍微冷静下来了深呼一口气,再呼出来“哈……哈……呵”呼吸平静下来后脑中所想的,只有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这一疑问“……”

    根本不用考虑就像想摆脱什么一样拼死地跑起来,只是因为我的无力。

    我,不能拯救Saber。这一事实是那么的悔恨,不禁对这样的自己发起火来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说什么要让她露出笑脸明明决意了要守护她,却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是那么那么的可憎“……可那又怎么了。Saber自己不追求幸福的话,别人说什么不是都没用吗”所以为了让Saber发现自己的幸福,努力地试着干自己不习惯的事情结果这也被斥责为无意义,最后落得被当成个大笨蛋“自己性命的重要性也不懂的大笨蛋,吗……”

    那又怎样了我也懂得珍惜自己性命,不会去做送死的傻事这跟Saber的问题是两个问题吧用我的问题来反驳,太卑鄙了不管我有多笨,Saber的选择也是错的,这一点是绝对不会变的给否定得那么彻底,那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可恶,想怎样就怎样吧……!”啪嗒,翻过身去,把脸埋在地上视线里只剩下地板,干脆闭上双眼,让头脑中一片漆黑“……”这样就结束了再也不管什么Saber了圣杯那么重要的话跟圣杯结婚去吧说到这份上也不懂的大顽固,再跟她扯上关系只会给烧伤不,不止烧伤,会伤得无法收拾的……

    “……”这样的伤,早就负上了何止烧伤那么简单跟她的相遇,数度的冲突,然后虽是为了活命,身体也交合了那一晚的高热,别说烧伤,简直已经让大脑熔化了为什么……愤怒得难以自制时,偏偏想起那夜晚的事情呢只要一想起,不管Saber说了什么都没关系了“……什么叫只为战斗而存在,那就别露出自己的弱点”总之,Saber太卑鄙了说不出哪里卑鄙,但正因说不出所以卑鄙明明愤怒成这样却恨不起来,越想着不管却越在意,太矛盾了因为,不管怎样,我都已经无法讨厌她了“……可恶,喜欢上就等于输了吗”可是又能怎样明知没用也没法放弃的话,就只有贯彻到底了不管Saber再怎么拒绝,只要相信自己是正确的……

    “还以为是士郎的话,就会理解的……”

    “……”想起那张几欲哭出的脸今后,我每坚持一次,她就会露出一次这样的表情吧“……即使如此也要继续,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认同”就算错的是我,正确的是Saber。如果真心为她着想的话,绝对,不能在这事上向她低头……

    听到了什么声音。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落,房间笼罩在黑夜之中秒针准确无误的响声,让人觉得格外刺耳“喂喂,到底想睡到什么时候。再不起来麻烦的可是我”

    “……?”

    “都说了,给我起床啊。十点已经过了哦。依莉雅吵着要吃饭呢,快给我起来哄服她”带点不快的声音终于清醒过来了“十、十点多了……!?”唰的一声坐起身来“对,正确来说是二十二时十七分。早就不是晚饭时间了呢”眼前的远坂一脸无奈“……不好意思,我睡着了。现在就去做饭,到大厅等着吧”

    “那是好。士郎,Saber呢?”

    “?不知道,不在这的话就在道场啊大厅之类的吧?”

    “士郎。就是因为Saber不在我才问的”

    “……”远坂的表情是认真的终于……这是怎么回事,我在一瞬间认识到了“该不会……那家伙,现在都还没回来吗……!?”

    “等等士郎!还没回来是什么意思……!”紧跟着我冲出房间的远坂可我没有跟她说明的时间把远坂的怒吼抛在身后,头也不回地往外飞奔小镇沉寂在黑夜中跟昨夜一样,人的气息被完全屏蔽了的世界但我无暇去思考这种异状Saber没有回来。

    想一想的话,那也是当然双方吵到了这个程度她说了,即使一个人也要战斗那么……按照她的性格,就真的会孤身投入战场吧哪里都不见Saber。连她的踪迹也找不到,就在这一刻,她正在跟最后的Servant,Lancer展开生死之战也有可能。

    可是,我一直线地回到了这里河边弥漫着冷气夜更凉了,公园有如冻了霜一般的冰冷呼出的气是纯白色的,双颊和耳朵随着奔跑而刺痛这里就已经如此了,直接被河面的冷风吹着的大桥,该是冰冷到何种程度呢她,就站在那里跟我跑开的那时没有变化靠在栏杆旁,不干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水面。

    追赶着早已下沉的落日吗向着远方的双眼,就像寻找着已不存在的红色地平线“……”这时,我明白了明明最强大,却是这么的弱小凛然的身姿,是不须任何人的扶持,一人活到最后的证明吧然而,却虚幻得有如伸出手去,就会像雾一般飘散明明无法一人走下去,却大概直到最后,都还维持着这份骄傲吧。

    所以,我们其实一样,都在追逐着遥不可及的繁星。

    就像不知除此以外还能做什么一般,少女遥望着远方的落日那身影,叫人如何放得开要说谁输了,则我早已输得一败涂地因为……不是已经决意了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走上桥去Saber并没留意渐近的脚步声“……”无言地走过去,来到与刚才相同的位置,在Saber的身旁停下了“Saber,会着凉的”她全身一颤。

    这时才终于发现我吗“……士郎?”Saber转过身来,带着一脸的不解“你在干嘛,都这个时间了。一直不见你回来,远坂都在担心了”

    “……是吗。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没关系。只是你,怎么还呆在这种地方……算了,找起来倒是方便”

    “……是的。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所以还逗留在此。士郎说随我的便了吧。所以我就想随自己的意思行事。可是应该做什么、想要做什么、想到哪里去……一点主意也没有,一直、一直在这里思考该去的地方。”像迷路小孩一样的细语大概出于内疚,Saber不敢直面我的视线。

    的确,吵成那样子,这样子也在情理之中谁都会以为我还在发怒吧“……非常抱歉。请转告凛说多谢关心了。打倒Lancer、得到圣杯之后,还会回到士郎的身边的。所以在此之前……”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彷徨吗?

    傻瓜“说什么话。你该回去的地方就是我家。饭菜也好被窝也好,都好好准备了Saber的份了”

    “……但是,士郎不是说不管我了吗”

    “对,Saber到底在想什么,我是一点也不明白”说着,伸出手去,握住Saber的手“啊……士郎”

    “回家吧。就算是Servant,呆在这种鬼地方也会感冒的。快点回去,吃点暖和的东西吧”

    “……那、那个,所以都说了,我”

    “还有事先说明,我可不会道歉。有什么不满就趁现在说吧”粗鲁地,尽量避开Saber的视线说道“……”Saber呆呆地望着我她一副很想当场向我道歉的表情,可我装着没看见了。

    大概这番话稍稍起效了吧Saber一言不发地被我拉起手,跟在了身后走下大桥,来到公园里。

    时间是十一点公园里空无一人,只看见喷水池、街灯之类多余的装饰“……”缓缓地走着Saber的步幅很小。

    想到她已经在那桥上,一动不动地站了五小时以上了全身已经冰冷,身心都已疲倦至极了吧拉着她的手走着,不时就像要倒下一般踉跄一下“Saber,再走慢点吧?看你好像不怎么舒服”回过头来看她的样子“不、不用,我身体好得很……!怎么说……我并不是听了凛的话就得意忘形了,只是这样牵着手,就好似真的幽会一般。”

    “呃……?”啊。被这么一说,我的脸唰地一声红了“对、对呢……手,要不要松开?该怎么说呢,要是Saber觉得困扰,那个……”

    “不,我也觉得这样的好。士郎的手很温暖,让人安心”对话就此结束了我就如掩饰害羞一般埋头赶路,Saber也只是默默地跟着我走离家里还有多远呢被手上的温暖惑乱着心头,往公园外走去。

    今天真是经历了不少风波可若能带着这份温暖结束的话,从今天起改变宗旨向那神父祈祷也没关系了,正这么想着时“……往哪里去。别随便带走他人之物,小子”与绝对不能相遇的存在,相遇了飘飘然的心一瞬间冻结全身升起鸡皮疙瘩,喉咙僵硬得好像忘记了呼吸“……士、郎”身后的Saber也是一样吧紧握的双手开始用力。

    正如我感到了无可回避的死Saber同样,被笼罩在彻底的绝望之下“久等了Saber。如先前所约,前来迎接你了”有如嘲笑的语调妄自尊大又残酷无比他人的想法不屑一顾,这份傲慢已不可被称为人的感情了“Ar、cher……”嘴边泄出的言语带着颤音。

    黄金色的Servant。昨夜,瞬间消灭Caster手下的骨人,就连欲要逃走的Caster也被他举手之间了结的,来历不明的英灵这样的怪物,就在我们的面前那么的近在一念之下即可展开生死搏斗的距离,凌驾于Berserker的“死”就站在那里“怎么了Saber。本王特意前来相迎,却一味默默站着不觉无礼吗?还是说……成为本王之物前,想先稍稍嬉戏一番吗,骑士王。”Archer愉快地低声笑道那双眼没有瞧向过我他看见的只有Saber。毫无顾忌的赤色双瞳,就有如在把玩喜爱的美术品一般Saber身周的气势突然一变。

    已下定决心了吗跟至今手指都动不了一根的我不同,她已经把面前的Servant视为敌人了“……士郎,我至少能防住第一击。你趁那机会快离开吧……我知道有多艰难,可面对那名Servant,这已经是极限了”请原谅,Saber的背影仿佛在这么说。

    就算是她,能防住的也只是第一击吗想从这样的对手面前逃脱,成功率可想而知有多低她在恳求我的原谅。

    大概,她已经明白到,自己没有战胜那名Servant的手段了“……”不行跟Berserker那时不同不可让她跟那名Servant战斗,虽没有确信,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不,确信是有的昨夜,看见他的宝具之后,直觉告诉我。

    现在的Saber,绝不可能战胜这个男人那不是作为骑士的实力问题前提条件已经不同只要是英灵,就没有超越那人的办法……

    “……不对,该逃的是你,Saber”

    “什么,士郎……!?”挡在Saber身前,与Archer对峙着“呵……是吗,Master也在吗。因未免过于寒酸,还以为是鸡犬之流了”愉悦的声音他举起单手,缓缓地双指并拢“……”

    忍不住想作呕不立即后退就必死无疑根本不需理由只要在他面前一站,就有这种必死的预感……

    “……快逃Saber……!这里离教会很近。那个人的话,就算面对他也会庇护你的……!”撞开Saber,摆脱那全身被串刺而死的幻觉冲上前去目的只有一个不顾一切地冲入他怀中,跟Berserker一战时一样,再一度“投影”Saber的剑……

    “……”身体腾空而起。

    发生什么了他击指一响,有个什么东西在我身侧出现了“啊……呜”只知道那是个巨大的铁锤,而我就像垃圾一样被击飞出去,滚落在地“哈……啊”身体动弹不得全身骨头都散了架一般的,虚无感手足的感觉早已消失,痛觉变得迟钝,就连自己是否活着,也不清楚“不会取你性命。因杀了你Saber也就会消失。虽有违我意,在召唤圣杯之前姑且留你一命”男人笑道“啊……咕……”双手用力想站起来,但身体一点也不听使唤血没有流动就像驱动身体的动力,没能传递到手足一样“然而别得意忘形了杂种。即使没了你,让Servant存命的方法也应有尽有。单纯是如此最节省功夫而已。再敢罗嗦就杀了”

    “啊……”就这样,心死了他说了会下杀手只要我再动一根手指,他就会毫不费力地将之实现吧“……”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哪有还能动弹的道理……

    “士郎……!”Saber向倒下的我跑来“哪里去。捣乱之人已经消失,你应投奔的,不是这种渣滓吧”然而,那人没有允许站在倒下的我身前,迎接奔来的Saber“……”Saber停下脚步,盯视对方。

    两者的距离约十米先不论Archer,对Saber来说只是一瞬的距离,然而……

    “……唔。看这模样,还未有归顺本王之意吗。不可理喻。如你一般的英灵,便早应明白被本王选中有着何等的价值”

    “……一派胡言。纵使成为英灵我亦是王。岂有向你屈膝之理”

    “是吗?不管曾是怎样的王,你也是个女人。被压倒、被蹂躏才是女人的至福吧,那又为何拒绝。该不会还是处子,惧怕成为本王的女人吗?”

    “你……”

    “不必愤怒。本王不仅是掠夺,也会赋与同等的快乐。成为本王之物的话,便名符其实地让你得到世上的一切。以此为傲吧,本王认定,你有着如此价值”他动起来了张开双手,有如欢迎一般走向Saber“对,既不必为守护者之名所困,亦无须回归死寂的命运。我只再说一次Saber,成为本王之物吧。便在这世上,共同为二度之生而讴歌吧”

    “……我拒绝。对此等物事毫无兴趣,更重要的是……跟你一同活下去,便是心智失常了也绝不可能”既不点头,也不后退Saber从正面凝视着Archer“呵……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脚步,不知有什么高兴,男人捧腹大笑起来“好,好!这才是本王看中的女人!对,这世上也得有一两样物事敢违抗本王才行……!”

    “也好,那就以实力强取吧。入手圣杯之后,把里头之物倾倒在你身上”

    “……欣喜吧Saber,到时你便再不需要这种Master了。万能之器圣杯,只要饮尽当中的力量,便再不必充当什么Servant,屈身为人类所使了。”男人满足地宣言对此,“……Archer,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已领悟到再无话可说了吗,Saber在最后,出声询问敌人的理由。

    然而男人的回答,实在出乎她的意料“目的吗,难说。很遗憾我早已尽收世上奇珍异宝,早已没有企求之物了”

    “什么……你并不追求圣杯吗”

    “圣杯?哦,不老不死吗。哼,早已经扔去喂蛇了”

    “……把不老不死让给蛇了……?”Saber的气势冻结了。

    刚才的对话意味了什么吗Saber稍稍摇头,否定了刚才的自语“……然而,这个世界很有趣。根干虽没有变化,然而装饰华美至此也不禁刮目相看了。如此世间的话,再一次君临世上貌似也不错……对,本王的目的便大致如此。若能令其更有效率地实现,借助圣杯之力倒也不妨”

    “……支配欲吗。太令人失望了Archer,竟为此等物事而追求圣杯”

    “不是追求。世间无一财富非我之物。我只是不能容忍我的物事为他人所用而已。你亦是,无法容忍他人使用那把圣剑吧,骑士王唷”

    “……”

    Saber的身影变得模糊一瞬的闪光之后,她已被覆在银铠之下“呵……”男人纹丝不动分秒不停,Saber往前跃出仅一呼吸间已逼至男人身前,不可视之剑以必杀的速度砍下去……

    “……!”被弹开后,Saber向后方急速跳开Saber的银铠是魔力所具现的话,那人的金铠也是一样吗攻防的一瞬间,对手已经武装了起来“……”摆好架势,Saber冷静地凝视着Archer直视这目光,嘴角的嘲笑仍不为所动,“……好,准许你向本王动武,Saber”带着愉悦的口吻,他宣告了生死激斗的开幕白光在飞驰不带半分的踌躇,Saber往黄金的骑士疾冲而去,圣剑带着雷光向下一砍……一击、二击、三击、四击……!

    Saber的剑每度已对手相碰,都炸裂出令人目眩的强光有如连续闪光灯一般的连击跟初次与Saber相遇那夜,与Lancer之战时一模一样Saber倾其全部魔力于剑上,暴风骤雨般连续挥出雷电一般的剑戟剑与铠的交戟之声男人没有带剑,面对Saber的剑,只用双手勉强护住头部那男人没有足以抵御Saber的剑技单论剑术的话,Saber对他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再加上,Saber的剑是不可视的即使那男的带着剑,也不可能防住那不可视的剑吧看不见的剑有如嘲弄一般猛击着他的铠甲剑在铠的表面重扣、磨削着,飞散着雷电一般的火花那男的用双手保护头脸已是竭尽全力实力相差太悬殊了这只能说是一方的歼灭战。

    然而尽管如此,黄金的甲胄仍保留着原形在Saber的剑如此猛砍之下,还能丝毫无损的话,他的“宝具”,莫非正是那套黄金甲……

    “……唔,再继续就不妙了。那无底洞一般的魔力还是一点没变那。能损伤本王的铠甲实在是不简单……”本来一味死守的他,举起了单手那并不是向着Saber。不知为何,男人向着一无所有的广阔夜空伸出手去……

    “玩耍到此为止了。你的身体,就在此地向我献上吧”眼睛的错觉?

    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小得可以收到掌心的,钥匙一般的短剑“……!”把剑举得更高后,Saber放出了浑身之力的一击这一击,被对方的赤黑色的剑弹开了“……刚才的是,带有复仇的诅咒的宝具吗……!”再次拉开距离,Saber盯着敌人手中之剑。

    对方拿出剑来的话,的确会构成威胁然而,同样也等于知道了对方的底牌不管他的宝具是铠还是剑,只要看得见其外形就有应对的办法Saber重新摆好架势。

    正如那男的所说,他的铠甲已接近极限了只要Saber再发起刚才的猛攻,肯定能将他连人带铠砍成两段无论他拿出怎样的宝具,胜负都会在下一击决定“……到此为止了。上回未能决出的胜负,在此了结吧,Archer”手中的剑仍然无法窥见端起被风封印的圣剑,Saber凝视面前之敌。

    Saber似乎已知道那“宝具”的真面目了所以才迅速拉开了距离,而正因为已知道应对之法,才敢如此正面与他对峙双方的宝具都是剑,而能力不相上下的话,之后就是单纯的剑术比拼了遵从这一法则的话,Saber是必胜的“好……来吧Saber。看在你那剑的分上,便让你见识本王的一切”男人笑了“那么……!”Saber毫不犹豫地往前冲上。

    这次Saber的剑定能把那铠甲两断就在如此确信的瞬间“……王之财宝(GateofBabylon)”在男人的背后,有个什么,肉眼看不见的“门”打开了“什……么……!?”Saber的身体倾斜了对手现在手中所持的,是跟赤黑色的剑不同之物第一把,是跟Saber同样的透明的剑被Saber防住之后,男人的手中已经握着另一把剑了卷起的剑风带着冰雪Saber侧身闪避,然而挥剑后的整个空间已经凝固全身被冰霜覆盖的Saber,仍然仓促后退在她击碎附在身上的冰时,对方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把死神一般的巨镰“……!”面对直奔脖颈而来的凶器,Saber仓促举起单手的护腕防御然而没有意义镰就如Saber的护腕不存在一般贯通过去,悄无声息地,把魔力夺去了。

    那不是血肉之伤,简直就像拔去了命中部位的骨骼一样“啊……呜……!”踉跄几步,Saber好不容易再度站定。

    跟之前的后退不同并非拉开距离,为下一轮攻击作准备只是为了从敌人逃离的全力后退……“怎么……可能”往麻痹的单手贯通魔力,Saber盯着对手。

    男人的身边,浮现出无数的剑柄那便是屠杀了Caster之物的正体,把Saber逼得走投无路的,黄金骑士的“宝具”那是连在远处的我,也不禁怀疑自己双眼的光景男人背后浮现的那些,无一例外都是“宝具”的柄数量不下二十不,虽不没有具体看见,却能感觉到那数量简直无穷无尽就有如古今东西,所有传说中蕴藏的一切神秘,都为那名Servant所持有一样……

    “Archer。你是,什么人”Saber的声音在颤抖Servant被问及真名时,是没有回答的道理的即使如此还是忍不住要问,为何这名敌人的宝具,异常到这种程度“回答我Archer……!英灵所持的宝具应该只有一件。不,当中也有人携带复数的宝具,但两件也是极限了……像这样,拥有无穷无尽的宝具的英灵,不可能存在的……!”

    “不可能存在……?那就是你的轻率了Saber。英灵以生前所持的武器作为宝具。那么岂不是简单。这些宝具,全是本王生前搜集之物摆了”

    “……你在侮辱我吗Archer。那才是绝对的不可能。无论你是何许人,都不可能集齐象征着其他英灵的宝具。这样的英灵,不可能存在于这世上”Saber说得没错那人所持的宝具全都是真品既有北欧流传的魔剑,也有南美一带传说中的魔剑不可能有活跃范围如此之广的英雄,更何况……能持有Gae。Bolg的绝对只有Lancer一人英灵生前爱用的武器,死后则成为宝具遵从这一规则的话,当他持有Gae。Bolg时,他的真身就不得不是库丘林了然而他不是库。丘林那么那把枪就不可能是Gae。Bolg,而问题在于,那把却绝对是货真价实的Gae。Bolg。如果那些宝具全是赝品,就还说得过去。然而既然全是原典,这一矛盾就……不,等等原典……原型的,武器……?

    “……不会吧。不,可是”的确有这样的事传说、神话之类也非从零诞生古今中外,神话之所以有众多共通点,皆因有著作为模板的本源作为信仰对象而完成的传说,不过是最终融合入当地之物。魔剑、圣剑之类能发挥其能力,也是拜这本地形成的信仰所致但是,假设在此之前古今神话中被称为宝具之物,都有着得到其真名之前的本源的话……?

    “呵,你的Master看来也不可小窥,似乎已经察觉本王的真身了”

    “呃……?”Saber把视线移向我。

    好远距离那么远的话,连出手相助也没法做到手足、全身,还只回复到咬紧牙关勉强能动几根手指的程度“快、逃,Saber……那家伙的,宝具是”

    “我已说过,这些全部是真品。对,其实十分简单Saber。在最遥远的古代,当世界尚归于一元,曾有一昌繁大国,国王搜集了天下的财宝。既没有得不到,也不曾有不充裕之物。王建立起了完美无缺的宝库,当中种种的武器不曾迎来使用的一日,就与王一共陷于长眠了”

    “而之后才是关键。王死后,宝库中之物散布至世界各地,因为名剑而无一不立下赫赫战功,年月一过,终于升华成为宝具……哼,明白了吗骑士王。尔等操使的所谓宝具,都不过是那王曾经所持之物罢了”那便有如遗产一样追溯系谱、时代而上,必定会有“原型”的存在那么流传各国的神话、传说、宝具,自然也应有其发端之原典只要……在足够遥远的往昔,当搜集这一切原型成为可能,便可独揽世上所有的宝具符合这条件的英雄只有一人比Saber的亚瑟、Berserker的赫拉克勒斯源自更古老的传说,太古的往昔,君临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魔人因一己利欲而搜集世上财宝,最终走上寻求不老不死之路的,半神半人的王,名字是……“吉尔伽美什……人类史上最古老的英雄王……”Saber呆然说道黄金的骑士……吉尔伽美什,满足地接受了这一称呼“……正是。此身便是尔等望尘莫及的,最强的英灵”说完,黄金的骑士踏上前去。

    已经不必多言了之后便只需用那数量惊人的宝具,把面前之敌粉碎“呵?得知本王之名还敢负隅顽抗吗。如今你也该明白绝无取胜之道了吧”

    “……不试试又怎得知。不论是何等的英雄王,世上绝没有不可超越之物”Saber的四周开始摇晃烈风卷起涡流,形成旋风守护着她黄金之剑同时呈现“……不行,Saber”她想干什么Saber这家伙,想就在这使用Excalibur吗……!?

    吉尔伽美什停下脚步他也应该知道Saber圣剑威力,眼光中的傲慢消失了Saber直面着吉尔伽美什,眼角向这边一瞥“……”趁现在快逃,吗吉尔伽美什背对着江面而Saber则在我身前是刚才的剑戟之间吧,不知不觉中,Saber已经站在守护我的位置上,与吉尔伽美什对峙“……不对。不可以,在这种地方……”全身用力但麻痹殆尽的身体无论怎么鞭策,能动的也只有单手即使如此,也力图用这单手支撑着站起,动员起全身的魔力……“呜……你,这……!”明明感觉尽失,稍微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倾轧起来这份痛觉是警告现在体内的裂隙,再动起来就会粉碎,如此控诉着“……呜……!”无视之,终于把上身坐起“啊……哈、哈……啊……!”咬牙忍住疼痛现在不是这种时候一秒都得尽早站起来,去守护Saber。

    因为,我全身发着寒颤跟那敌人对峙时得出的预感不管怎么做也赢不了只有那人,不能让Saber跟其战斗,这直觉无论如何无法消除……“……唔。得闻其声的圣剑吗,也好”涡卷的旋风,已经开始变为暴风了面对在风眼中发出耀目强光的圣剑,黄金的骑士仍毫无惧色并且,“为免失礼,本王也不得不拿出相应之物了”从背后的门中,抽出了一把极其诡异的“剑”那就是,这寒颤的原因眼前的这剑,不存在任何传说之中就连他身后全部宝具的形状都可看破的我,都不明白那到底是把怎样的剑“本王持有一切宝具的原形,但那些均为无名之物,并非我所能使役的武具”圆柱一般的剑分成三块的剑刃,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缓缓开始了回转那副样子,也可比喻成贯穿坚硬岩石的削岩机吧“然而这把与别不同。千真万确的,除这英雄王以外无人可使役之剑……剑本无名。本王只称其为Ea。”

    “哼……纯粹的宝具威力比拼吗……?”光在收束二人相距不过十米左右这个距离的话,吉尔伽美什连闪避也做不到吧“正是。哪里,无需顾虑。你那把人称最强之剑,早已想领教一次了”冷笑在响起把这理解成挑拨了吗,“……好。那就全力受我这一剑吧……!”Saber的剑动了从那唇边,响起了圣剑的真名已经无路可逃了由所有者解放了真名的宝具,那力量有如怒涛一般向吉尔伽美什扑去“出场了,醒来吧Ea”圆柱之剑,Ea发起了咆哮顺应吉尔伽美什的言语,三枚剑刃鸣叫着急速旋转若Saber的Excalibur,是把风解放而唤起旋风的话,吉尔伽美什的Ea,则是经由将风卷入而制造暴风……

    “誓约(Ex)……”然而,说到使用对城宝具的经验,则是Saber有着一日之长比起Ea的咆哮更快Saber在仅数秒之间将魔力灌注至临界点,以最强之力……“胜利之剑(calibur)……!”不带丝毫的踌躇一挥断山河的圣剑,在Saber的一气之下解放……!

    紧接着“天地初开,洪荒世界(EnumaElish)……”

    毫不逊色的强光,将Excalibur的一闪承受住了这是,何等惨烈的冲突……!

    怒号的烈风将树木连跟拔起,激撞的闪光有如太阳爆发一般灼烧着眼睑……!

    “啊……完了,身体……”倒在地上的身躯,几乎被强风吹散单手勉强紧贴着地面,在光与热的洪水之中,拼死地忍受着。

    冲突究竟维持了多久令人担心会否将世界一分为二的,两股奔流的激突,然而,“呃……啊……!”伴随着里在白光中的她的身姿,唐突地,宣告了结束喀嚓就在身边,响起什么落地的声音“……Sa、ber……?”那是什么,就连因强光而眩晕的这双眼,也绝不会看错。

    死了、吗她已是令人产生如此疑问地,遍体鳞伤了“哼……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在远处,毫发无伤的黄金骑士,发出了有若疯狂的笑声“哈,所谓人类最强的圣剑也就此等程度吗!人类的幻想之流,终究是哄骗小儿之物罢了!”哄笑穿越烧焦的大气,仿佛要向天传达一般。

    愉悦到这种程度吗,他对倒下的Saber正眼也不瞧,只是,为了自己而笑个不停“Sa、ber……”

    没有回答只是从她喘息的嘴中,咳的一声,吐出了红色的物体“……”眼前变成一片鲜红。

    我到底在,做什么这结果是早已清楚的明知Saber胜不了吉尔伽美什,为什么……就算用令咒也罢,没有阻止Saber呢“然而真够扫兴,完全的一面倒吗!连抵消也做不到可太出乎意料了Saber。啊对了,我应该手下留情一点的。再怎么说对手也是纤弱女子嘛!”令人心烦的笑声这责任在我身上。

    还以为,能赢的就算不吉的预感再强,也想着Saber的Excalibur的话就能获胜的所以即使嘴里喊着住手,令咒也没有反应。

    还不够,认真真的想守护她的话,用令咒让Saber一人逃走就行……只剩我一人的话,战斗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的,应该“嗯,那就在此享用吧。可惜玷污了,也罢,迟早也要落得这下场。在此受伤也无妨了”笑声在接近“……”Saber大概察觉到了,微微睁开了双眼“!Saber,没事吧……!?”明明近得连呼吸的起伏都看得见,伸出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身体依然不能动弹,就连赶到她身边也做不到所以,只能拼命地呼喊她的名字“Saber……!Saber,Saber……!”

    “……啊……”Saber的嘴唇张开了有如求救一般吸入一口气,因痛苦而轻咳之后,“……士郎……?你在,那里吗……?”就像看不见面前的我,她小声地问道“呜……等着吧,马上就……”过去帮你,这句话无法说出口倒在地上的我,也是除了单手之外无法动弹就连让Saber振作的言语也说不出口。

    她看不清楚,这个丢脸的我吗“……啊,是吗。我、输了呢”自言自语一般说着,用不带光的瞳孔向我望来“……非常抱歉……请务必,一个人逃走吧,Master”一边吐着血,一边说着这种荒唐的话“……”愤怒,让眼前变成了一片血红无意识中依赖了Saber,结果就是这样吗中了暗算后,虽然连站都站不起来,……咔,用唯一能动的单手,用力抓住了自己的头真的很想自杀就像要捏碎一般,往手里用力开关扳下了令自身变成魔术师的按钮,不是用手指,而是用巨锤敲下了“……一次也不能再用。投影对你来说负担太重了……”远坂说过的超越限度的魔术,会让术者变成废人那又如何了比起这种琐事,她是何等的重要,要是连她都守护不了的话,这个脑袋不要也罢多少次地,性命蒙她相救但也未曾见过,这么令人放心不下的家伙那么,守护不了她的话,卫宫士郎就在这里死吧……!

    金铁相击的声音响起体内的断骨、粉碎的部位,用铁制的魔力补强毫无保留引擎最大运作,一开始便直奔极速,无视所谓界限令可能最大值的魔力生成、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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