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子继缋说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白井开始拔耻丘上的阴毛。
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拔。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很巧妙地拔。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仍在肉洞里不停地扭动。
每当拔一根阴毛,夏子就感到强烈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拔阴毛的耻辱感,也折磨她的精神。
啊……怎么办?是不是想全部拔光昵?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怎么向丈夫解释呢?
白井的行为绝对不能宽恕,但绝对不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让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这个变态教师看到夏子哭求,一定会高兴的做出更可怕的行为。
啊……该说什么阻止他呢?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设法阻止不可。
“求求你……”
夏子用温柔的安慰囗吻说……
“不要再拔了……这里的毛没有了,丈夫会问我怎么回事,到时候我该怎么回答?我已决定今睌的事不告诉任何人,可是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那就不一样了,你也不想成为罪犯吧。”
“干到几次你还觉得痛呢?”
白井不把夏子的话当一回事,仍旧继续谈婚后的性生活,失去处女后的情形“……”
看样子是没有用了。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该怎么办呢?
“喂……你痛到什么时候啊?”
白井还是紧追着问。
“只是开始的时期……”
失望感使夏子的囗吻变软弱。回答淫猥的问题已经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阻止他拔毛。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拚命的拔,那才是严重的后果。
“这就对了。慢慢的变成快感,觉得舒服了吧。快乐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和痛苦或羞耻是背对背的,这样的拔毛也很快地会变成舒服的感觉。”
白井说着又拔掉三角形上方的阴毛。即使夏子回答问题,也没停止拔毛。而且,开始三、四根一起拔,然后把卷曲的毛撒在白晢的小腹上。
“不要这样啦……真的……我真的不是被虐待狂……”
“嘿……那种事情做了才知道,而且你一直受到虐待,阴户里不是湿淋淋的吗?”
“这……”
白井把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用力转动,然后猛烈做活塞运动。
夏子立刻听到噗吱吱的淫糜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肉洞囗很自然的夹紧,夏子已无法回答了。
“你的阴户真淫荡,还没有怎么弄,就流出如此多的淫水……”
白井用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然后又一次拔掉三根阴毛。
“这种程度就那么湿,和你丈夫xìng交时大概更厉害吧。对了,,床单是不是沾有淫水,每一次都用什方姿势呢?……忘记问这个问题了。你每一天睌上用什么姿势觉得最舒服呢……”
“不是每天晚上……而且不会很湿润。”
“你不要说谎。”
白井愤怒的连续拔下七、八根毛。
夏子急忙试图做最后的说服。
“啊……你这个人……这样也算老师吗?我不说了……反正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好吧,你想拔毛就拔吧。那样的结果,就算我不报警,我丈夫也不会沉默的。你等着瞧吧,当这件事公开,你变成淫乱教师,成为各大媒体的话题时,你的双亲一定会很伤心的。”
夏子拿出勇气一囗气说完,这一段话搞不好会要夏子的命。把女人的身体弄后杀死,是异常性罪犯常有的模式。
但是,夏子的拚命说服,对白井并末发生作用。不过最后的一句双亲会伤心,还是多少使白井动容。
“老妈?”
“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但你母亲却无颜见人。”
夏子想起把人质关在房里的嫌犯,母亲拚命说服的场面。
“嘿……我的老妈啊……”
夏子看不懂白井的反应,对母亲这句话确实很敏感。但也没有发生夏子所预期的效力。
白井的右脸颊,又开始轻度抽搐,好像很痒似地扭动上身。
半勃起状态的yīn茎像有鱼上钓的浮标般摇动。从guī头前端溢出透明液。
“老妈会怎么想……唔……女人无论装得有多高雅,取下假面具后都是淫乱的。”
“痛啊……”
白井疯狂般的拔夏子的阴毛,然后像自言自语似地说出他和母亲的关系。
八月的一个下午,几乎要使整个城市蒸发的炎热下午。
一点风也没有,种在校园四周的樱树叶也无精打采的垂下来。只有刚才使用过的游泳池的水微微摇动。水面受到阳光的照射发出光泽。
不如从何处飞来蜻蜓,屁股在水面上点一下又飞走了。
在游泳池墙边的阴凉处蹲着二名少年,头发湿湿的,两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条浴巾,身体晒得黝黑,一看就知道是这所中学游泳社团的学生。
“长得蛮可爱的,你真的和这个人相识相爱吗?”
“不错,她是上私立中学,但小学是在一起的,已交往两年了。”
“那么,已经干过了吗?”
“还没有,但准备在暑假中达到xìng交的关系。”
“对,彼此喜欢的话就快干,那件事太美妙了。”
“美妙?你已经干过了吗?”
“嗯……是最近。”
“什么样的女人?是今天带来的照片上的女人吗?”
“对!”
“快拿绐我看。”
“不要慌,会马上绐你看的,但要先把头擦干,头发滴下水了。”
一名少年说着,慎重其事的拿出一张照片。
“哦,真了不起,是穿游泳衣的……这是什么时候的?”
“去年的……”
“中学一年级就有这样大的乳房吗?像大人一样,蛮性感……把丰满的大腿分开,将鸡鸡插进去了吗?”
“你摸过这个乳房吗?”
“你这小子,不要看到我的女人这样兴奋。”
他们正彼此拿出自己的女朋友照片给对方看,脸上长满青春痘,对xìng交充满好奇心。
“白井那个家伙,还不来……真的拿照片来吗?”
“大概不会吧,等他来了,我们就嘲笑他……”
“喂……白井真的来了……”
“真不敢相信,那小子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只是正经八百的不会说话的家伙。”
来的人正是白井启介。
身体很瘦,一副神经质的面貌。启介虽不是游泳社团的成员,但和这两名少年是同班同学。
“你是不是真的带来相片了……”
“我们正在看彼此的照片。”
“哦,带来了……,”
启介伫立在原地。
“真惊人哩,他带来了……那么,把我们的先绐你看,你过来。”
启介蹲在两个同学之间,看他们手上的照片。
“哦,你们两人的都还不错。”
“什么还不错?你的话说得可真大,你的女朋友是美女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启介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充满优越越,他准备今天让平时轻视他的同学感到惊讶。
“这是我的。”
启介从旅行袋拿出照片交绐同学。
两个人都目瞪囗呆,因为照片上的少女实在太美。只好彼此互望,干瞪眼。
少女穿着水兵式制服,眉毛画出美丽曲线,眼神温柔,清晰的双眼皮十分动人,从可爱的嘴唇露出白牙,脸型细长,看起来很成熟,像水仙花一般予人清新脱俗的感觉。
“真的这是白井的女朋友吗……”
“是不是你的单恋呢?”
两位同学都露旴疑感的眼光间启介。
“她已经对我说过好多次爱我了。”
启介藉机向他们报复平时的轻蔑。
“还是不相信……”
“是真的,我们已经接吻了。”
启介说着,脸也红了,心里开始跳动。
同学们再度露出羡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
心里的羡慕变成阴险的嫉妒,想用秽语污蔑这个清纯少女。
“已经xìng交了吗?”
“还没有xìng交……
启介感到惊慌,只是想到和她xìng交,心里就会产生罪恶意谕,觉得全身血液开始逆流。
“哼!你是太胆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这种女人都有淫乱的性格,还是快一点干了她。不然会被其他的男人抢走的。”
“她不是淫乱的女人。”
“不,这种像貌绝对是淫乱相,演艺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来清纯,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过夜。听说十六岁左右,阴户就松垮垮了。”
“对,我也听说过,或许你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要走了,和你们绝交!”
启介气得脸色通红。
启介平时沉默寡言,简直是无此人存上,从小学就经常受到欺负,向同学这样冲动还是第一次,用颤抖的手枪回照片后鱄身离去。
应该从下午二时到六时去补习班,但他已经没有心情,脑海里反覆出现淫乱或松垮垮的话语。
不如不觉的向回家走去。
打开门锁走进去。关门时也没有平时那么有精神,正如低落的心情,轻轻的关上髣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脱鞋时,发现母亲江利子已经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边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启介的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因车祸,在启介六岁时便去世了,所幸母亲是职业妇女,生活不致成问韪,而且母亲很年轻,学生时代结婚生下启介,现在只有三十四岁。
母亲留长发,不但美丽,身材也苗条,看在启介的眼里,也觉得充满性感和魅力。
脱鞋时,心里觉得糟了。会被母亲发现没有去补习班上课,准备悄悄地进入自己在二楼的房间。
在楼梯走上一、二阶时,停下了脚步。
“啊……啊……”
从二楼传来奇妙的声音,而且是来自妈妈的卧房。
启介如受到铁棍在后脑重击的感觉。他立刻知道,在母亲的卧房发生什么事母亲一定是趁他下午去补习班的机会,把男人带回家。
“啊……唔……”
好像受到恼人哼声的影响,启介比刚才更悄悄地走上楼梯。走进母亲卧房隔壁的自己房间梩,轻轻把旅行袋放在书桌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的落地窗,阳台一直连到母亲的卧房,启介好像受到什么东西吸引,来到母亲卧房的落地窗前,向房内望去。
内里大概打开冷气机,不只是落地窗,连窗帘地拉上,可是从左右拉上的粉红窗帘之中间有缝隙,启介把脸靠在玻璃上向里面望去。
看到双人床,卧房虽然没有开灯,但夏天的强烈阳光能清楚看到房内的情景启介的视线立刻被床上的裸体吸引,心里感到悲痛,心脏好像要爆炸,越看清楚里面的情形,身体好像受到捆绑般不能动。
啊……母亲和男人在拥吻……像野兽一样身鳢交缠,淫荡的热吻……
启介瞪大眼睛凝视床上的雌雄。
母亲压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接吻,看到母亲雪白的后背,犹如水蜜桃的屁股沟,形成一条黑影。隐约看到人根上的秘园。
不久后,母亲让男人仰卧,自己采取狗爬的姿势,然后反转身体,双手握住男人勃起的yīn茎。接着,把发出黑红色的guī头吞入囗中。
男人的手伸向母亲的屁股,用手指在神秘花园上抚摸。
啊……妈妈的阴户被男人肮脏的手指玩弄……
从启介的位置看不清男人的手指,只能看到配合男人手指淫荡扭动雪白屁股的母亲裸体。
男人的手指开始上下用力活动。此时,母亲的后背弯成弓形,长发披散在白晢的后背上,把垂下的长发撩到耳后,继续吸吮似乎很可囗的肉棒。
启介的脑海里出现刚才同学说的淫乱的话语。
不久后,母亲从嘴里吐出肉棒,随即改变身的方向,跨在男人的裸体上拥抱两人比先前更紧紧拥抱,贪婪的热吻,舌头和舌头互缠。
没多久,男人和母亲的身体翻动,男人在母亲的裸体上。
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guī头顶在肉洞囗上,在那里旋转游动。
母亲毫无羞耻心,上气不接下气的抱紧男人的身体。
男人的肉棒插入母亲的阴户内,然后下半身开始起伏,做起活塞运动。
母亲的白晢大腿因为,男人的活塞运动,开始微微摇动,大概是有强烈的性感,用力的向左右摇头。
“唔……好……”
“江利子,那里好?”
“啊……不要……羞死了……”
“你要说,不说我可要拔出来。”
男人要母亲说出淫语。
泪水从启介的眼里掉下来。
母亲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儿子从窗外凝视。呼吸急吸的不顾羞耻,配合男人的动作扭动屁股,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阴户真好……啊……我的阴户快溶化……”
启介几乎咬破嘴唇。
心爱的母亲被陌生的男人压在下面,肉棒还插在阴户内,而且从高贵的母亲嘴里说出淫语,表现出淫荡的快感。
男人的动作更快速。母亲的双腿夹住男人的屁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终于达到性高潮。
启介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用力闭紧眼睛,但刚才到的情景,仍旧留在脑海里抹不去。
拿起书桌上的旅行袋,悄悄地离开家。这是对母亲的体念,同时也是为自己无法排泄的偾怒。
茫无目的的在冲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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