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没有想到,父亲今晚居然会向她求欢。不过她在愣了一下后,便露出笑容,双臂揽上了父亲的脖子,道:“如你所愿!不过万一生个更没出息的呢……”
在这一刹那,我了解了母亲的想法。母亲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她今天失身于我,觉得对不起丈夫,所以才会主动回应父亲的求欢。
父亲的身体,照常的压到了母亲的身上。母亲出于愧疚,也尽力的满足着父亲的索求。大概是感到了母亲的热情,父亲今晚做的比平常要持久不少。母亲也如往常一般,达到了高潮。然而她在与父亲做的时候,脑海里面出现的,全是白天被儿子强暴时,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直到父亲从母亲身上下来,并且进入了梦乡,母亲却依旧睁着眼睛,眼里出现的画面,全是白天时那屈辱而极乐的场面,以及完事后,儿子对自己的温柔呵护。
“妈妈,你睡不着了,对吗?”不知何时,母亲耳边忽然传来了这样的话语。
母亲惊讶的抬头,便看到了我的脸庞。
“你疯了吗,你的父亲就在这里!”母亲急忙起身,用尽量低的声音,急促的对我呵斥道。
我随手打出一道暗劲,点在了父亲的睡穴上。父亲那鼾声都立即消了下去,只剩下了沉稳的呼吸。打鼾对睡眠很不好,我算是帮父亲解决了睡眠质量的问题。
另外一道暗劲,打在了母亲的穴道上。母亲立即感到浑身酥麻,无法动弹。
我便将母亲抱了起来,然后用末那识的穿梭虚空之法,回到了我的卧室。在我那神阶修为和华夏玄门功法的精妙下,母亲的圣阶修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的卧室看似寻常,其实早就被我摆下了道家的八卦迷踪阵,一旦启动,里面自成空间,不懂得的人只要进入,就会被彻底困死。当然,我这个布阵者自是可以在里面为所欲为,包括征服自己的母亲。里面的声音一点都传不出去,绝对放心。
母亲因为和父亲欢好过,身上的睡袍连带子都没有系上。我自是省了功夫,迅速扯掉母亲身上,那仅有的遮蔽物,在母亲的躯体上,温柔的抚慰了一番,然后借着父亲制造的润滑,就直接挺进了母亲的体内。当我的分身,再次回归到母亲的子宫,那曾经孕育了我的躯体的神圣所在时,母亲再次被剧烈的高潮,弄到近乎晕厥。但是母亲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有点迷恋上了它。这就跟人一旦尝过富裕的滋味,便绝对不会在去过穷日子是一个道理,即使是母亲也无法例外。
只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侵犯,这让母亲内心感到十分的痛苦。一边是肉体上的需求,一边是伦理和情感上的抗拒,这两者间的矛盾,几乎要让母亲有了就此死去的冲动。但是我在交合中,也给了母亲极尽温柔的呵护,又逐渐的打消了母亲轻生的念头。
这个世界的一天,比地球要长的多,尤其这个时节,正是黑夜比白昼长的时候。我可以在这浓浓的夜色下,尽情的享用母亲的肉体。直到我在母亲那孕育了我生命的子宫内,两次射出了我的阳精后,我才停止了对母亲的征伐。
我解开了母亲的穴道,然后依旧保持着分身插入的状态,搂着母亲,温柔的吻她的脸,为她做着按摩,并帮她理顺凌乱的秀发。母亲闭着眼睛,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任由我在她身上施为。此刻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但是我在她与父亲行房后,就来侵犯她,让她觉得异常的屈辱。但是在她的心底,却又泛起了一丝刺激的感觉。
只是现在离征服母亲的心灵,还差的远。父亲并非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他很会讨母亲的欢心,也能在房事上满足母亲,母亲对父亲的感情亦很深。我几乎没有办法从家庭矛盾方面,来让母亲对我产生母子以外的感情,所以我只能利用我手中唯一的筹码——超越母亲十倍以上的强横修为,来强行对母亲,实行第一步的肉体征服。这是个艰巨的任务,但是越是如此,我就越有干劲。
之所以选择在父亲与母亲行房后,就来紧接着侵犯母亲,一个是我喜欢这种给父亲戴绿帽的刺激感觉;一个是给母亲以快感上的对比,让她觉得与我做的快乐超过父亲;再就是给母亲留下映像,我是处于强势的一方,只要我想,她就逃不出我的掌握。女人都有逆来顺受的心理,即使是母亲这样的女强人也不例外。
哪怕是让母亲有了妥协性的屈服,也是我的阶段性胜利。
我抱着母亲翻了个个,让母亲趴在了我的身上。我一边抚摸着母亲那亮棕色的美丽秀发,一边在母亲的耳边,呢喃着我对她的爱恋。母亲却没有理会我,而是直接枕在我的胸口睡着了。
到了凌晨天快亮的时候,母亲忽然从我的身上惊醒过来。她在此刻,哪里有平时那副帝国第一女将的坚强,只是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对我哀求道:“天快亮了,把我送回房间去吧,求你了,玟龙……”
我扶着母亲坐起,坚挺的下体依旧顶在母亲火热的子宫内,道:“没事,妈妈你就说来叫我起床了,现在如果回去反而不安全。只要不被父亲看个正着,他不会怀疑什么的。”
我深情的给了母亲一个吻,手上凭空抓出一支眉笔,帮母亲画了画眉毛,又用梳子帮她梳过了头发。这些事情,都是父亲从来没有为母亲做过的。帮母亲打理好面容,我再次用坚实的双臂,环抱上母亲的娇躯,用力的抱了很久。直到我感应到父亲快要醒来了,才将分身,依依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故乡,然后横抱起母亲,进到浴室内,清洁起身上交欢过的痕迹。
母亲将身体彻底的冲洗过,然后才对着镜子,又重新的补起妆来。只是这个世界的镜子,没有地球科技造出来的那么明亮,看起来比较模糊,母亲才又将眉笔和梳子,交到我手上,道:“刚才你给我画的,都被洗掉了,再帮我补一次吧。”
我想起前面给母亲化妆,完全是搞错了时间,居然在盥洗前就弄了,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就又为母亲画了一次。母亲又对镜子照过,觉得没有问题了,才穿上了睡袍,走出了我的房门。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是晚上将母亲接到自己房中,顺手治疗一下父亲的鼾症,然后肆意的享用母亲的肉体,体会着回归出生地的快感,并且逐步的攻破母亲的防线。而在白天的时间里,我们一家人,仍然照常的见面,维持着看似和睦的家庭关系。只是当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母亲看着我的眼里,会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意味。有时在白天,我也会遇到与母亲单独相处的时候,不过我给母亲留下了应有的尊严,并没有在白天的时候侵犯她,或者对她动手动脚。这几天,她在清晨醒来后,也会主动让我给她化妆了。这是一个进步。
倒是父亲,一直说他这几天睡的很舒服,白天工作很有精神。母亲每次听到这个话,都很尴尬,而我则是在心里偷笑。
直到这个旬末。按照南德斯王国的惯例,每旬的最后三天,都要放假休息。
按照父亲的意思,我们全家都一起到附近的山林里面打猎。打猎,在人类各国的贵族中,都是时兴的娱乐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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