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看了看四周朝着他住的小楼走了过去,到了门口正好赶上了秦峰下来,也不问来意,秦峰就带着温晴上了楼。
“谢谢你秦哥。”
“哪里的话,快去吧,最近首长挺累的。”秦峰若有所指道。
“嗯,我明白。”
秦峰下了楼,温晴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进。”声音不复以往的明亮。
温晴进了房间,环视一周,这里可比他们住的好多了,起码是个套间。
“什么时候出来的?”沈家书揉着太阳穴疲惫道。
“昨天晚上。”“亦凡怎么样?”随后也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提到这个沈家书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是一闪的时间,又愧疚的看着温晴。
“看到你这个表情就知道还不错,那我就放心了。”温晴不在意的说道,她做不到对任何人都放开心扉,都装在心里,所以别人不能对她如此,她也一样不要求别人这么对自己,这就是人性,她很清楚,所以并不会觉得伤心,只要在乎自己在乎的就好。
“温晴——”
“我不想听那么些,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一样要告诉你,其他人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你的愧疚根本就是多余。”温晴阻止了他想要说的话。
沈家书看了温晴一会儿,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不能再说下去了,转而换上往常的模样,严肃中透着精明。
“找我有事?”
“白征的事,情况你也知道,我觉得部队虽然是讲制度,可是有些事还是能理解的吧?”温晴靠在椅子上闲适的聊天状,丝毫没有面对家长或者是领导的态度。
沈家书是什么人啊,且不说在部队里混了这么多年,但就是他的这个权二代的身份在京城里如果活的单纯就不会走到现在,所以结合着温晴表现出来的一言一语,还有白征破了制度去医院这个事儿,突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为之愕然的瞪着温晴。
温晴也知道沈家书是明白过味儿了,自己因为他已经够憋屈了,任性一把也是能理解,既然决定以后要和那个人一起走,在他这里过了明路是必须的。
“你们不合适。”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而且——舅舅,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温晴的声音虽然还是那么轻松,黑色如星星般璀璨的眸子已经染上了墨色,幽深的看不到情绪。
“他也跟你一样这么有信心?还是说你不懂等待对一个男人的意义?”这是成人与成人间的对话,虽然看着异样,却不损他们之间平等的位置。
温晴只是笑,她确实不确定,可是哪有如何?
“我只希望舅舅能秉公办事,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说完温晴起身,推开椅子便朝着门口走去。
沈家书蹙眉,甚至是不悦的叫道:“温晴,你这是任性,再说了你有多了解他,你知道他有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父母,甚至是未来准备做什么,你都清楚?你不怕掉在泥潭里爬不上来,难道也不在乎拉他下去?”
握着门把的手微不可及的抖了下,脸上的笑更加灿烂,扭过头,“舅舅,那是你们那代人的恋爱观,我们不一样,你——老了!”
“你!”
“消消气,肝火太旺对你的身体可不好,我走了。”说完温晴扭头便走。
沈家书气得头顶冒烟,他是太清楚白征的底细,所以才不看好,如果换做是其他人的话,他无论是出于什么考虑都会以温晴的想法为重,可是那个人不适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