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好爽…再用力的幹我…啊…啊…啊…”
李建德从未见过她如此狂放媚态真的是既惊又喜,双手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左右拉开望著她那已经被插得有些肿起正不断向外淌著淫水的肉鲍,咬紧牙关卯足了全力啪啪啪地猛幹了起来,很快地就将她幹得高潮叠起呻吟道:“唔…好爽…我快不行了…啊…啊…啊…”
李建德也喘著气说:“再忍耐一下…我也快射了…咱们一起达到高潮…”
吴佩芬从下而上双手双脚将他紧紧地环抱著,热吻像是暴雨般狂撒在他的脸、脖子、胸膛上,受到佳人如此热情的款待,李建德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将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狠狠地朝yīn道最深处插到底,滚烫的热精立即狂喷而出,全都灌注进吴佩芬的子宫内,刺激得她瞬间达到了又一波的高潮,不由自主挺起了小腹迎接他的恩赐。
他们两个人都累坏了,在稍喘了一口气后就不约而同地紧拥著彼此吻了又吻,过了好久好久才心满意足地脸贴著脸双双进入梦乡…
自此以后李建德放下了无谓的伤感再次重新振作起来,虽然赵英华越来越少和他联络,彼此各忙各的,但他深信她一定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了才会这样,相对的李建德则是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投注在工作尽一己之所能赚更多的钱,要让他的儿女以及他的四个女人能够过更好的生活。
如此忙碌而规律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一晃眼又过了半年,这一天他又忙到夜幕低垂好不容易终于能够喘口气时才发现整间办公室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坐在办公桌前伸了个懒腰,信手用滑鼠点了一下储存在电脑内的一个影音档,想播一首歌来听放松心情,喇叭立即传出熟悉的旋律,然后歌手甜美的嗓音跟著唱道:“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总有个记忆挥不散,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总有著最深的思量,世间万千的变幻,爱把有情的人分两端,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那怕不能够朝夕相伴,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片段,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它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他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这才猛然想起他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妮妮了,随即像是触电一般从椅子上弹起抓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匆匆关上电脑与整间办公室的灯后就锁门冲下楼,开著车往妮妮驻唱的PUB驶去。
虽然已经有半年不曾光顾,但店内的女服务生仍记得他,带著亲切的微笑引领他到他常坐的座位上,入座后他抬起头来望了舞台一眼却没看到妮妮的身影,于是就点了杯饮料与餐点慢慢吃,看看再等一会儿妮妮会不会出现。然而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妮妮仍然不见踪影,餐点饮料都已经吃光喝完了,手表上的指针显示已经晚间十一点,看来妮妮今天不会来了,他失望地站起身来正准备要去结帐走人,忽然从后边传来一阵嬉闹声,让他忍不住好奇朝后面走去一探究竟。
只见在最里面只剩下角落一桌坐了三位年约三十出头、都穿著一身深色西装看起来像是上班族的男子与一名年约二十岁穿著一袭红色洋装的女子,桌子上摆了六瓶啤酒,桌子下的空啤酒瓶至少也有十几瓶,尽管女子已经喝得醉眼惺忪满脸通红,但那三名男子还是对她频频劝酒,其中一位戴著黑框眼镜的男子说:“妮妮,只要妳把这一杯干了,这两千元的奖金就是妳的了,快干了它吧。”
妮妮摇摇头说:“不行…我已经醉了…喝不下了…再喝下去…我就会吐…”,说著她就咕咚一声趴在桌子上喘著气,看来她真的已经是被灌醉了。
眼镜男与另外两位男子互望了一眼,三个人嘴角同时泛起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后说:“妮妮,既然妳醉了,那我们就送妳回家休息喔。”
在旁边全程目睹这一切的李建德当然知道这三名男子究竟在打什么歪主意,于是赶忙在他们正七手八脚准备将她架起来之际大声说:“妮妮,爸爸来接妳回家了,妳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妮妮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望了他一眼说:“爸爸?你…你怎么来了?”
李建德快步走向前从三名男子手中将她接过来扶著她,煞有其事的说:“我听妳妈妈说妳和男朋友吵架了,担心没有人送妳回家,所以就过来接妳了。”,然后他又对那三名男子礼貌的点头微笑说:“谢谢你们三位,妮妮今天真的喝太多不能再喝了,改天我再请你们吃顿饭替妮妮好好谢谢你们,我们先走了,再见了。”
眼镜男有点心虚吞吞吐吐地说:“嗯…不必客气…再见。”
李建德再次向他们微笑点头后就赶紧趁著他唱作俱佳的这一齣戏还没穿梆之际,扶著已经醉到连站都站不稳的妮妮到柜台结帐,再加快脚步走到停放在店外停车格的车旁,将她在副驾驶座上安置好,并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后,立即发动引擎将车朝妮妮家的方向开去。
由于被灌了太多酒妮妮一路上都在昏睡,一直到抵达目的地后李建德才将她叫醒,但她才刚下车立即就蹲了下来狂吐,浓烈的酒气混合著胃酸的难闻气息让李建德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仍然贴心帮她拍背缓解她的不适,等她终于吐完了李建德抽了几张面纸帮她嘴角上的残渣与黏液都擦拭干净,正想扶她起来进屋,没想到妮妮却站不起来,李建德只好将她揹起,向柜台边一脸错愕的大楼保全人员打声招呼说:“林小姐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就搭著电梯上楼。
虽然他曾经送妮妮回家一次,但这一次他才算是真正“登堂入室”的背著她走过客厅进到她的香闺,小心的将她放到床上后再倒一杯水给她,看她不发一语默默喝水的模样似乎已经没事了,觉得深夜里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实在不妥便说:“妳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多保重,以后不要再和客人喝酒了。”
妮妮忽然开口问:“你刚才在店里面为什么会自称是我爸爸?”
李建德笑著回答说:“那是因为我看到那三个男人把妳灌醉后似乎心怀不轨,但我又不想引发无谓的纠纷,一时之间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才谎称是妳的爸爸,让他们不得不打退堂鼓,真的是对妳很抱歉,希望妳别见怪…”
妮妮又问道:“那…你又怎么会知道我跟男朋友的事?”
李建德惊讶的说:“其实我并不知道,只是当时为了唬住那三个男人临机应变瞎掰的…妳和妳男朋友还好吧?”
对于他的询问,妮妮却是低著头沈默不语,李建德见她神色凄然又不说话,担心如果自己现在就离开她不知道会不会想不开做出傻事,但也不好继续待在她的房间内,于是改口说:“妳累了,先睡一下吧,我到客厅休息,如果有事的话再叫我一声。”
但妮妮还是低著头闷不吭声,李建德只好当她都听进去了,正准备要离开时,妮妮却抓住了他的手臂并放声大哭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顿时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轻轻拍著她的背安抚听她哭诉:“我男朋友一直想跟我发生关系,但我认为才交往没多久,不该这么快,于是就拒绝了他,昨天是他的生日,我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为他庆生,特别请了假没去店里驻唱,没想到我到了他家后竟然发现…他…他竟然和两个女人全身赤裸裸的在床上做那档事…呜…呜…”
虽然自己早就过了为情所困的年纪了,但是对于妮妮感情遭到背叛的愤怒与伤心李建德仍然感同身受,因此他默默的任由妮妮抱著他哭泣,在这种时候只有什么话都不说让她尽情宣洩情绪才是最好的应对之道。只不过他站在床头边,妮妮抱著他哭,脸颊就正好贴在他的裤头上,柔软温暖的触感刺激他的肉棒竟然充血悄悄硬了起来,让他尴尬万分,只能深呼吸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看能不能让让肉棒软下来,但是从妮妮身上散发出来阵阵的女人香却是让他很难冷静下来,因此他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让自己的肉棒隔著薄薄的裤子与妮妮的俏脸继续维持亲密的接触。
在哭了将近十分钟后妮妮总算逐渐平复了下来,从床头抽出了几张面纸擦眼泪红著脸说:“对不起,我没有留意到…泪水把你的裤子都弄湿了…”
李建德赶紧挪一下身子与她保持一点距离说:“没关系,哭过后心情会轻松一点,时间不早了,妳还是早一点休息吧,我去客厅瞇一下…”
说著他就转身要离去,不料妮妮竟然又将他的手臂紧紧抓住,他一头雾水的转过头来望著满脸通红的妮妮一眼问道:“怎么了,妳还是不舒服吗?不然脸怎么那么红?”
妮妮瞟了他一眼低下头来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过了许久才害羞的说:“跟我做ài!”
虽然她的声音低得像是蚊鸣,但对李建德来说却如雷贯耳般震撼让他整个傻住了说:“什么?!”
妮妮沈默了几秒后又抬起头来红著脸瞟他一眼,虽然害羞但态度坚决的说:“跟我做ài!”
李建德喃喃道:“这…这怎么可以…我年纪都可以当妳爸爸了,妳别开玩笑了…”
妮妮微笑道:“我没有开玩笑,昨天我撞见我的男友跟那两个女人在房间做那档事情时真的是伤心透顶,原本以为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今天在店里才会自暴自弃的酗酒,想说就算是被那三个男人糟蹋了就算了,但没想到你不但及时将我从他们手中救出,还温柔体贴的照顾我、安慰我,即使有机会也不会偷偷占我的便宜…”
李建德口吃道:“我只是把妳成自己的女儿看待而已…”
妮妮没等她说完,伸手在他裤头鼓起的小帐棚轻轻的抚摸笑道:“呵呵…是喔?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被年轻的小女孩当场抓包,李建德惭愧的无地自容,只好闷不吭声地看著她那修长柔软典型钢琴家的手上上下下的隔著裤子抚摸著越来越硬的肉棒,脑袋一片混乱的无法思考,只听到她的声音彷彿从遥远的地方传到耳边说:“吻我…”
李建德自认不是容易冲动禁不起诱惑的男人,然而,妮妮这一句话却彷彿咒语般让他身不由己地弯下腰来对著她那微微轻启泛著一层湿润光泽的蜜唇吻了上去,让他大感意外的是妮妮的口腔并没有如他所想的充满酒气与呕吐后的难闻酸味,反倒有著些许如青苹果般的酸甜口感,这令他不由自主地将舌头探入妮妮的口中舔舐吸吮起来。
妮妮闭著眼睛从鼻腔发出如小猫般愉快的声音:“嗯……”,他们就这样紧紧的相互拥吻在一起,在她无声的肢体语言诱导下,李建德缓缓的跨上了她的床,继而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一股如牛奶般淡淡的香甜气息令他更加心神荡漾,将她身上的衣物飞快的剥个精光后,火热的吻就从她的嘴唇、脖子、锁骨一路缓缓下移,当她两颗暗红色的岭上红梅被李建德噙住后,身体不由得微颤了一下并倒吸一口气,两条长腿也紧紧地併拢在一起,这典型的处女本能反应自然是逃不过李建德这个阅女无数的行家法眼,因此他两手各握住了妮妮一颗奶子温柔地搓揉著,但却将热吻继续朝下转移,当他的舌尖滑过妮妮平坦的小腹并故意钻进肚脐眼内搅弄时,妮妮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并浑身扭动闪躲说:“嘻嘻…好痒喔…不要啦…”
但她越是闪躲,李建德就越故意用舌尖在她身上搔痒,逗得她放声大笑并尖叫求饶,原本紧张的情绪全都消失于无形,两腿也不知不觉地打了开来,李建德立即抓准时机对准她的阴部吻了上去后就是一阵狂舔猛吸,妮妮被他这猝不及防的突袭吓了一跳,但随即长叹了一声呻吟说:“喔…好舒服…嗯…嗯…”,双腿不自觉的向两边张的大开,好让他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yīn道内刮取不断渗出的花蜜,双手也在他的头上不停胡乱的抚摸,显然已经被撩起了欲火而感觉全身莫名的搔痒难耐!
见她半瞇著长长睫毛侧著头咬著手指娇喘吁吁的模样,李建德知道前戏已经够了,于是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裤全都脱掉,然后就扶著正不断随著脉搏缓缓上下颤动的肉棒对准她潮湿的嫩穴推进,粗大的guī头才刚侵门踏户,就让她发出了一阵的惊呼:“啊…好硬…好胀…痛…”。
李建德赶紧停下来将肉棒稍稍退出一些柔声问道:“很痛吗?那我慢慢地插好吗?”
妮妮眼泛泪光点点头,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李建德看了心里头感到万分不捨,忍住满腔的欲火只在她的yīn道口缓缓地前后抽chā,同时还口手并用温柔地搓揉舔吸著她的奶子刺激她的性感带,以转移她的疼痛感缓和她的情绪。
在他细心的呵护下,妮妮很快地就逐渐轻哼起来,yīn道也再度流出淫水滋润了两人交合之处,于是李建德就得寸进尺地缓缓再向前入侵几分,但又趁著还没有弄痛她的时候又退出些许,然后再度向里面入侵,在如此来来回回进一步退二步的巧妙戰术下,妮妮被挑逗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于忍不住呻吟:“嗯…嗯…好舒服…嗯…嗯…再进来一点…哦…哦…”
看著年轻正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李建德早就快按捺不住想要长驱直入将她彻底占领了,如今既然她开口要求,李建德就不再客气狠狠地奋力一插,只感觉硕大的guī头瞬间突破了一个狭窄的关口后整根肉棒被紧紧地勒住,妮妮先是愣一下,随即眉头紧蹙泪水从眼角滑落哀鸣:“啊…好痛…痛死我了…”
李建德以吻拭去她的泪水维持著插入不动的状况好让她的yīn道适应,同时也享受著肉棒被处女穴紧紧包覆的快感,上一次帮处女开苞已经是多年前和赵英华缠绵的往事了,如今再度尝到这样的滋味,他当然要好好地细细品味,而妮妮充满体液的yīn道也彷彿像是有灵性一般吸吮著他的guī头,令他快感陡升很想放手大幹一场,但他仍小心翼翼地轻轻抽动了一下,妮妮只是轻哼了一声:“嗯…”,并没有痛苦的表情。
李建德这才慢慢加快抽chā的速度,两人紧紧交合的性器在满满的体液润滑下,随著每一次的抽chā而滋滋作响,而妮妮的双颊也再度泛起红霞,双眼迷离地享受著被肏幹的美好滋味:“哦…哦…啊…啊…好舒服…嗯…嗯…”,很显然的,她已经完全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可以充分享受性爱了。
于是,李建德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大开大闔肏幹著她,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顶到她的子宫颈口将她幹得放声大喊:“啊…好硬…插死我了…啊…啊…”,一股股溼滑温热的爱液带著象徵贞洁的落红将床单沾溼了一大块,体液的味道混合了两人身上的汗水味以及妮妮的香水味,在在都让李建德如痴如狂的浑然忘我奋力抽chā,很快的就将妮妮推上了生平首次的高潮,双手紧紧地搂著他的脖子从下而上含著他的舌头像是吃美食般“滋…滋…滋…”贪婪地吻著,溼热的yīn道也忽然瞬间急遽收缩将他的肉棒紧紧的勒住。
李建德感觉妮妮的yīn道内彷彿有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肉棒并用力的狂吸著,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感觉输精管剧烈收缩,连忙将肉棒从她的yīn道中拔出,浓浓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力道之猛竟然直抵妮妮的脸颊与胸部,最后才洒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李建德完全没有料到他原本只是单纯想再看看妮妮,后来竟然会意外的把她从那三位图谋不轨的男酒客手中救出来,然后帮助她突破了失恋后自暴自弃的心理关卡,最后甚至于还突破了她的处女之身,让她从青涩的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过紧凑,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真实、难以置信,但木已成舟明天究竟会怎么样,都让他感到既迷惑又徬徨。
人生每一个阶段都有无数的关卡在等著考验每一个人,他相信自己与妮妮绝对都有足够的勇气与智慧面对这些无法预知的未来,今晚,他已经身心俱疲,只想将既像女儿更像情人的妮妮拥在怀里,嗅著从她发际阵阵的幽香让她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