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是我的电话,要是你以后有空再来青阳时记得找我哦,好了,拜拜,帅哥。”说完,美女朝杨乐天挥了挥手,抛了个媚眼然后转身而去。
杨乐天本还以为她会返回舞厅继续寻找刺激,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美女并没有返回舞厅,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唉,还不容易碰到一回艳遇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杨乐天摇摇头叹息道。
沿街种着两排法国梧桐,一树的黄花叶子,就像迎春花,正开地烂漫。一棵棵梧桐树映着墨会的墙,更加衬托出它的鲜艳,叶子在树梢被夜晚的凉风吹地飘飘欲坠,不停摇摆,就像一只只女人的手,在那轻舞慢摇。有的树叶被晚风吹落,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在人的前头,落地以后还轻轻飘飘得飞出老远。
回到酒店门口,杨乐天刚要准备进去就看见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杨乐天忽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肖红就在这辆车子上,于是他便停下脚步,想看看他的预感是不是正确。
黑色桑塔纳稳稳得驶到杨乐天的面前停下,由于车窗玻璃的阻挡,杨乐天看不清车里的情况,但感觉十有八九是肖红。这时,酒店的门童飞快得跑过去打开了车门,果然不出杨乐天所料,下来的正是肖红。杨乐天刚想迎过去,却见肖红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想楼去。杨乐天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肖红可是一个市级领导干部,要是被人看见半夜和一个男人出现在酒店里那该给人以多大的联想啊!而且对她的政治前途也是极为不利的啊。想到这,杨乐天便也理解了肖红的小心翼翼,于是装做不认识她似的独自走进了酒店。
有些人好象生下来就是欲望的果实,他或她也许根本不需要说一句话,或者做一个动作,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但他或她站在那里,散发出来的却像是匕首一样锐利的欲望气息。杨乐天此时就感觉到接下来就会和肖红有一场欲望大战,而且不仅仅是肉体的欲望。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杨乐天听见了咚咚的敲门声,一打开门,杨乐天就觉得一股香风扑进自己的怀里,紧接着,他就感到一张湿润得嘴唇印在他的脸上,而且很快就移到他的嘴唇上,四瓣嘴唇就像毡粘快胶似的严丝合缝。
杨乐天对这个欲望的果实是从来不会拒绝的,作为一个果实,杨乐天他是非常乐意来品尝的,品尝那最甜美的部分。杨乐天很老到的用舌尖在肖红的口腔里轻拂着,就那么轻轻的拂一下,肖红就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腾空了,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这时候,他们的舌尖在相互交缠着,也不知道是在谁的口腔里。良久,两人在气喘吁吁得分开,肖红仰起头看着杨乐天,杨乐天没有说话,只管带着他那一贯迷得死人的微笑看着她。迷人得微笑,坚毅得脸庞,深邃得眼神,这一切不知不觉得就把肖红很强势的包里着,侵蚀着并把她的欲望一下一下撩拨起来,她心中的欲火烧的更加沸腾了。
这时,杨乐天的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滑进肖红的裙子里,像蚂蚁爬行般的蠕动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隔着衣服,杨乐天娴熟得解开肖红乳罩的扣子,随即,又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也一并脱去。衣服里真空的感觉让肖红很舒服,她想大喊大叫来表达现在自己内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