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说:“想她不会,一旦放手,哪有反悔的道理。”
第二天,小官同老仆人出去,国卿拴上了门,独自在屋里假装看书。
巫娘进来,送了一杯香茶,国卿躬身谢道:“听说大娘守寡多日,其是难得,只是那冷风苦雨,花前月下的时候,能不动情?”
巫娘说:“我已习惯了。”
国卿又调逗:“有一男子,和我一样,在下做媒,大娘可愿意吗?”
巫娘说:“恐怕没这个福气。”
说罢转身欲进家去。
国卿欲火按捺不住,心想:“看她意思像是愿意了,不如大胆闯入,看她如何。”
巫娘正要走,国卿上前一把搂住,两人撞了个满怀,巫媳推他说:“不能这样,快放开我。”
国卿不听,抱起巫娘,放倒在床上,压上去就嘴对嘴的把巫娘亲了个快活,国卿见巫娘已媚斜了眼看他,知道时机已到,速速地脱尽她的衣服,也顾不得欣赏那一身水乡女子特有的润白皮肤,顶起玉萧,从半空中狠狠地插入巫娘的蓬门内,惊得巫娘叫起:“哎哟,从没见过你这种架式的,下手太重,把人家扎狠了。”
国卿低头不语,一心在床上用功,直把巫娘又插又拔地抽动了上百余次,尽情抚弄了无数回合,直到上午,才累得挺不起来,昏昏躺到一边去了。
小官回来,摆了酒,喝到晚上,小官装醉,回到房里睡去。
国卿搂起巫娘,坐到床上,挺出阳物,让巫娘脱了裙,也对着他的脸,把花心对着阳物套下去,巫娘坐了一会,只觉得体内的阳物赤热无比,她耐不住痒,套着阳物倒抽起来,不免叽叽地响,隔壁小官听见,阳物也直竖起来,不免涌出许多黏汁来。
国卿与巫娘弄到三更,叫得也累了,两人也快活够了,一个抬不起头,一个开不了口,于是抱紧了双双睡去。
第二天,国卿回到小官处,见他仍没醒,于是又对着他的后庭花插去,抽动到极乐境界,像丢了魂似地昏迷睡去。
又过了一天,国卿要启程,巫媳忽然猛叫肚痛,只好让她暂看箱子,众人提了行李先下船去,过一会又来搬箱子,国卿与老仆人一道上船,小官也吹起笛子,上得船来还没有坐定,就见一人匆匆忙忙跑来说:“花生不好了,你姐姐痛得昏死过去,快回去看看。”
国卿也要与小官一道回,小官说:“相公的前途要紧,等姐姐好了,自然会去找你的。
说着跳下船,一路跑回家去。
国卿见小官远去,觉得伤感,刚得到了一对美妙的姐弟,如今全都不在身边。
船行约半个月,到达南京,在承恩寺租了一间僧房住下。
第二天打开箱子,准备取银子缴纳租金,国卿取出一封五十两的银子,拆开一看,竟是一对鹅卵石,顿时大惊说:“奇怪了!”
连忙又拆一封,也是鹅卵石,国卿脸都青了,忙把一箱的银封拆开,全是鹅卵石!
老仆说:“难道说是梦花生和他姐姐调了包?”
国卿说:“本是个好端端的人家,不可能呀!”
老仆说:“那天他姐姐明明好好的,却忽然肚痛起来,接着又把小官叫走了。肯定是他们合谋做的手脚。”
国卿想想有理,忙说:“不如现在赶回去,或许还能找回银子。”
老仆说:“相公,那是不可能的,强盗拿了财宝,还会等你去寻找回来。不如相公好好用功,如考中了,可以光宗耀祖,别因为银子耽误锦绣前程。”
国卿觉得有理,忙安心用功。
考期到了,考得如意,考完就回店里静候佳音。
果然,过了许多日子,只听一声报:“绍兴王国卿相公中了举人,榜上中在八十一名。”
再说报事的飞马跑到绍兴王府,王尚礼高兴地迎出门,忙给报事的赏钱。
一家人兴高采烈,连连欢宴三天。
国卿忙了一个月,才回家,想起临走时的那句签诗曰:前三三后三三。才信妻三见九,九九八十一,果然和自己的榜上排名一样。心想这诗真灵验。
后来国卿想到与梦花生姐弟俩的艳遇,不免哈哈大笑,那真是节外生枝,幸亏命运早已暗中注定,不然前程也许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