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没有抽chā也能发射。
钱老师从主任身上下来,依然小鸟依人的靠在主任身上,主任的jī巴依然耸立,两个人开始热吻,过了几分钟,钱老师蹲在主任身前,开始亲吻主任软下来的jī巴,主任摇摇头说:“不行了,今天硬不起了。”
然后两个人开始穿衣服,我拽了高静一把,悄悄的说:“赶紧走。”
高静站了起来,可是迈不动腿,不知道是蹲麻了还是腿软了,我弯腰背起来她,悄悄的快步走回关押老校长的房间,关上门,头贴近门板听着外边的声音。
很快,主任和钱老师说说笑笑的出来,经过我们门口,离开了。
我把高静从背上放下来,刚才逃跑太紧张,我一直背着她,忘了放下来了,她也一直爬在我背上,一动不敢动。
她脚一沾地,就瘫在我怀里,嘴里嘟囔着:“他们搞破鞋……”
我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我们也搞好不好?”
高静看着我使劲点点头:“你搞我吧,你搞我吧!”
伸手就解我的皮带,我也解她的,她不是皮带,是一根红绳子,那个年代很多女孩子不是系皮带,而是一根红的布绳带。
很快,我两个人宽松的军裤,就滑落在地,她穿着一条花内裤,上面是松紧带,我的手长驱直入,经过柔软稀疏的芳草地,到达那一片沼泽,她的手也紧握着我的jī巴,力量很大,搞得我很疼,我忍着,两根指头弯曲着向她的yīn道口挺进,手指头感觉到那层膜,我一使劲就抠了进去,高静一声惨叫,松开了我的jī巴,抱住了我的腰,小腹向前,投降后仰去,身体弯成一个弓形,双目紧闭,好像昏了过去。
我用手开了个处女,还是我的学生。
我把她放在老校长的床上,扒下她的裤衩,用她的裤衩擦了擦手上的粘液和鲜血,然后分开她双腿,jī巴顶在她yīn道口,摩擦了几下,然后屁股一挺,顶了进去,高静从昏迷转醒过来,抓住我说:“老师,疼,疼,疼死了!”
我接着顶着,一下一下一下,高静双手抗拒着推我的身体,但只能吧我的肩膀推开,但是我jī巴还是急速的在她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高静不反抗了,眼里都是泪水,流了满面,用一只手捂住自己嘴,怕自己叫出来,鼻孔随着我的撞击,发出短暂的“哼哼哼”的声音。
我即将射精的时候,把jī巴拔了出来,射到了地上,高静完全瘫软在床上,捂着嘴,压抑的哭声渗透出来。
我拿我媳妇给我的手绢,擦了擦我的jī巴上的残留物,粉色的,有她的血,她的分泌物,我的精液,然后团起来再她的yīn道口蹭了几下,每一下都引起她身体的哆嗦。
我让她穿上裤衩,我也温柔的抱着她,哄着她说:“以后老师会对你好的,张主任是我的朋友了,以后我就是学校的红人,没有人敢欺负我,也就没人敢欺负你。”
高静止住了哭声,把头靠在我怀里,说:“老师,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搞才哭的,只是太疼了,受不了的疼。”
我说:“傻媳妇,第一次都疼,以后就不会了。”
高静听我叫她媳妇,高兴地笑了:“老师,真的么,下次就不会疼了么?”
我说:“是的。”
她很高兴:“那下次我还让老师搞,我是老师的破鞋,老师喜欢我这个破鞋么?”
我说:“你不是破鞋,你是我的小媳妇。”
高静认真的说:“我不做小媳妇,我不要破坏老师的家,我只要做老师的破鞋,老师啥时候想穿,我就让老师穿。”
我突然被感动了,紧紧地抱着高静,对她说:“老师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由于老校长住院了,这个房子不会有人来,高静下身很疼,没法走路,就在这里睡了,我也心满意足的回家了。一路都在想,张主任和钱老师那个功夫咋练得,插进去一动不动也能射精,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