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接近半个小时,仁咏慈再也坚持不了,在女孩口中释放,射了她满嘴的精液。伊人吐出变软的男根,唇角挂着白浆,对男孩扯了个微笑。精液的味道不好,不过咏慈少爷高兴,她也会高兴。
一周时间足够伊人在新技术上探索熟练的。她把仁咏慈伺候得如入仙境,自己倒渐渐空虚起来。小穴已然恢复,但她不好意思对咏慈少爷说:我现在好了,你快点来插我吧!只要有这个含义,再婉转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伊人忍着寂寞,每日替她的情人疏解情欲,小穴里泉水水涓涓,都没人来安慰。
仁咏慈当然瞧出伊人脸上日渐明显的哀怨,很有种报复的快感。破了处,每日放纵,身体早就适应这种生活,再装纯洁就是笑话。他不喜欢伊人摆出圣洁的样子,好像他一直在玷污她。所以这一次,男孩一定要忍耐,等待女孩受不了来求他!
周五上完课之后,一对小情人坐车回家。仁咏慈在车上对伊人动手动脚,拨开她的裙子,大手伸到里面,隔着内裤磨蹭阴唇。伊人弱声哀求:“咏、咏慈……不要这样……不好受……”
男孩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帮我那么多,这是回报。你说实话,真的不舒服?”yīn道口附近全是伊人的敏感点,稍微碰碰摸摸,小穴就往外吐蜜汁。女孩的反应他全都看在眼里,很清楚她是在嘴硬说谎。
手指慢慢地移动内裤的边角,探到里面去。皮肉直接接触的感觉与隔着布料大不相同,伊人猛然一震,小穴里挤出一股淫水,正好淋在男孩的指头上。仁咏慈低声笑开,热气吐在女孩耳道中:“你啊,越来越色情了!”
“才不是,你总是逗我!”
“好啦,你继续撒谎吧!”仁咏慈不再揭穿伊人,食指伸到小穴里面,听到女孩几不可闻的叹息。其实她被人玩弄,应该是很舒服吧。仁咏慈和伊人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她痛苦还是愉悦,听呼吸就能分辨得出来。有时候他明知道她痛苦,还是故意要干她,以泄私愤。
伊人咬着牙,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虽然有隔音板,可司机叔叔在前面什么都知道的。小穴里面多日未经疏通,已经缩得很小,此刻被仁咏慈捅来捅去,竟然有些痛。很快女孩的唇上咬出血印,仁咏慈余光看到,叹口气:“要你说出想要,有这么难么?”
伊人还是不想说,她以为少爷到时候就会主动找她做那种事,自己只要乖乖配合就好。仁咏慈大概也猜出女孩的心思,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手指动动,又从里面撤出来。伊人还在等,以为咏慈少爷还会有进一步行动,可是等来等去,都没有动静。
他们到家之后,仁咏慈接到朋友齐放的电话,相约出去玩。与其在家待着,见到伊人就会忍不住地想上她,不如出去散散心,转移一下注意力。仁咏慈想想自己从得到伊人之后,好久都没有和朋友去玩耍了,爽快地答应下来。他对伊人说:“我晚上出门,不知道几点回来,你自己先睡吧。”
伊人微怔,心直往下坠。咏慈少爷出门做什么?会不会遇到别的漂亮女孩,他不需要她来陪他了么?小心眼儿转了好几圈,伊人扯了个苦笑,说:“路上小心。”她还是说不出“你不要去”之类的话。
仁咏慈见伊人都没有反应,微微失望,换了身帅气的休闲装,坐车离开了。伊人自己在家,晚上都是凑合着吃的。家中没有小主人,厨师懒得做饭,拿剩菜热给伊人吃,她也没说什么。吃过饭,女孩一人跑到书房里看书学习,现在只有这个地方能让她觉得安全了。等到过了九点,咏慈少爷还没回来,伊人不安地放下书,在各房间转一圈,遇到下人打扫,觉得不太好意思,又躲回书房去。
如果咏慈少爷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他和别的女孩共度春宵呢?伊人止不住地想着这些事情,发觉自己都快吐出酸水来了。以前是盼着仁咏慈快点找别的女朋友,这样她就可以得到自由,现在看来,曾经的想法有多幼稚!她早就不能没有仁咏慈了,所以最后吃亏受伤害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伊人难过得直想哭,害怕自己臆想的事情真的发生。手机就带在身上,她拿出来好几次,终于鼓足勇力,要给咏慈少爷打个电话。通讯录已经番到他的号码,按下去,然后听到嘟嘟的声响。
“你是要打给我的么?”男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伊人吓得挂掉电话。抬眼一看,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不是仁咏慈,而是仁念慈,他们的声音有时还挺像的。
仁念慈盯着伊人,咧嘴笑了,“看来你等的不是我。”
“你、你怎么回来了……”伊人不自觉地缩肩。
“这是我的家,我干嘛不回来?”
“可是你……”伊人想到自己不应该和这人说太多的话。
“可是什么?我离家几天,你注意到了?想我没有?”仁念慈轻笑地问,凑近女孩,双手搭在皮椅的背上,手壁与椅子形成一个环,将伊人困在中央。
“我才不想你,你离远一点啊!”伊人躲都没有地方躲,焦急地叫起来。
仁念慈问:“仁咏慈今天晚上不在家?”
伊人不回答,少爷不在家,她就更危险了。
“呵呵,真是天意!”仁念慈肆意地笑,眼中透出冷冷光芒。
女孩听了,全身直抖。“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快松手。”她想拉开男孩的手,才碰到他的手臂,突然就被抱了起来。“啊……”伊人怕极了,一个劲儿地躲,可是仁念慈的力气很大,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里在怀里,紧紧地拥着,都没法呼吸。
“你说过的,我帮了你之后,你不会再骚扰我的!”伊人记起上周他对她的承诺。
仁念慈的回应就是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下去,舌头狂烈地搅动女孩口中的津液,使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伊人躲不开也逃不掉,只得接受男孩的亲吻,很快就变得头晕目眩,四肢瘫软,在男孩怀中化成一滩烂泥。
许久,仁念慈吻够了,慢慢地退开一点,见到女孩面如桃花春情澎湃地样子,幽幽笑道:“我说过不骚扰你,我直接侵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