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可以先起内讧搞分裂?”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想妥协的事情了,就照你想的去做,我会坚定信心的。”
这才是他勇往直前的小鸟儿。
他抽来面纸,轻柔地擦去她眼泪,亲着她额头低语。“对不起,我刚才举动,一定吓到你了。”
“吓死了。”
她委屈瘪嘴,刚才那瞬间,她真以为恶梦成真了。“你要补偿我,你看你害我掉了那么多眼泪!”
他亲她一记。“这样够不够?”
哪够!她瞪他。
“好好好”他从善如流深吻她,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不得不稍微挪开嘴。“这样呢?”
“不够,”她啧“我要跟你**!这一回不许你再停下。”
“傻瓜,你怎么会以为我还有办法停下”
他在她耳边吐实。“刚才,我是用了全身的自制力,好不容易才逼自己停手。”
“我讨厌你的自制力。”
她皱鼻说,突然想到。“嘿,你该不会忘了准备保险套?”
这个问题,让他脸红了。“不瞒你说,我一早就偷空去买了”
啊,原来他也跟她一样期待。
若没发生晚上插曲,此刻两人应该正躺在她床上,热情如火、难以自己地度过彼此的初夜!
“我爱你,明之,我真的好爱你。”
她侧头注视他羞赧的表情,忍不住捧起他脸,在他眉心、额角,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
“傻瓜,一口气说这么多,你是打算把我融化?”
“你融化了最好。”
她抱住他,对他耳朵呵气。这样我就能一口气把你吞到肚子里。”她想吃掉他?他低笑。“你还早八百年。”
可恶!她佯嗔地槌他,却轻易被他压倒在床上。
“我爱你,乃雏。”
他注视着她眼呢喃。
她双眼涌出感动的眼泪。“别哭,我心爱的小鸟儿适合笑,我喜欢看你笑。”
他左边右边一颗颗吻去她眼泪,再往下滑,覆上她唇瓣。两人的吻再无一丝焦急,只有满满的甜蜜与相信。
在高潮降临的那瞬间,他好像作了一个梦,一个他时常梦见的梦!梦里有他跟乃雏并排站立,他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而她牵着一个小男孩,四个人同时微笑地望着镜头。他眼角滑下眼泪。最棒的是,睁开眼,乃雏还在他身下,脸颊绯红的喘息。
他好爱眼前女人。
她累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无,气息稍平后直接进入睡眠。
他下床端来水杯,以唇就口喂她喝了好几口水,听到她满足的吁叹声。“我正要说我口渴”
“我知道。”
他爱怜轻抚她汗湿的肌肤,喜欢他手指滑过时,她身体细微的抽搐。“好好睡,我可爱的鸟儿。”
他在她额上印不一吻。
今晚是别具意义的一夜,他要继续看着她,牢记她每个表情、每句梦话,直到睡意蒙胧,不得不合眼。
他在想,他该找个什么东西作为今晚的纪念?最好是永世不灭、闪亮、又坚硬不摧的。“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唇贴在她嘴边呢喃。
她呢哝地往他怀中偎去。
他满足一吁,他想,她知道。
内湖应家一夜未睡的应庆祥早早来到书房,瞪着腕上手表,从天色微亮等到太阳高挂。
乃雏料错,他直等到九点过五十分,才死心承认她不会回来。
应庆祥手捂胸口重重喘息,他太失望了,前一个乃蝶后一个乃雏,两个至亲的孙女,竟一个个选择背叛他。亏他百般为她们设想,她们竟没一个领情,既然这样!“曲真。”
他对着话筒说:“进来。”
不到十秒,书房门立刻打开。“老太爷?”
应庆祥从抽屉抓出预先拟好的名单,正要吩咐曲真打电话联络,突然感觉胸口一阵闷痛。
“唔”“老太爷?”
察觉不对,曲真赶忙过来采视。“您脸色好苍白,您没事吧?”
“我没事!”
应庆祥倔强推开曲真的手,就在这瞬间,一阵刺痛麻痹了他。
他的心脏!一口气喘不过,他身体一颤,突然晕了过去。
同一时间,乃雏跟明之正在屋里焦急等待。
刚才八点过半,两人已各自电话联络明之的阿姨还有“myfavortegardan”的梁老板,详细解释来龙去脉,又向他们再三保证会负担起一切损失。
两个长辈并没太苛责他们,只是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他们都答应,要是接到银行通知或客户婉拒,一定会跟他们联络。但两个小时过去,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当然不是他们希望有动静,但这种安静,实在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差不多就是这感觉。又焦虑不安地等了十五分钟,突然,乃雏手机骤响,吓了两人一跳。一看,是没显示号码的电话。
她一脸纳闷地推开滑盖。“喂”
竟是曲真。他在医院打公用电话。“二小姐不好了,老太爷晕倒,我们已经在医院,现在情况不明!喂?二小姐,您听见了吗?”
怎么会!?爷爷生病了?乃雏脑子全空,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见她表情不对,明之把手机拿过来听。“我是柳明之。”
“我是曲真。我在台大医院,我不多说了,医生在喊我,你现在马上带二小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