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握着那支恶心的肉棒,开始为所欲为了。他在她的下半身攻击着,先在肚脐眼用舌头舔着,然后移到大腿的内侧舔着,慢慢的移至脚跟,然后是脚趾头,一支支的轮流的吸吮着。
“啊啊….”他的舌头转向包着纤毛的肉的舔着。裕美的发丝振动着,热热的花蜜又泉涌而出了。
“啊….早一点插进来,好吗?”
“都湿了吗?急成这样?”
他舔着湿辘辘的肉层中心,由于舌攻击,使她的肉体焦躁不安,蠕动着身体“啊!好可爱啊,老师!”
因为媚药发挥了效力,裕美的头左右摇摆着,下体热呼呼的,又很空虚,她沉浸在被虐的快感之中。
他看着这色香媚态的裕美,脸由已达到了极限的需要,他故意地延长时间,慢慢的折磨她。
裕美的身体涂双倍的催淫剂,全身感急躁不安,而且有一些发狂,这都是拜药所赐,使她这么淫荡。
“我要上了。”
他将她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嘴角浮现着胜利嗜虐的笑容,将肉茎对准小穴,轻轻的突了进去。
他开始恶狼的攻击着,裕美的眉根深锁,使他满足极了,那肉棒被肉腔紧紧的包着。
“今天你会进入忘我的境界的。”
硬直的肉棒插入柔软龟裂的肉唇中,裕美整个人都呆了。
瞬间,他情愿那肮脏的性爱,在感伤之余,狂乱的快感,像怒涛一样,袭击着她的身体。
裕美看着权藤沉浸在她妖艳的身体快乐的样子,一种最高的快感的味道。那男人权藤的脑髓麻痹了,醉倒在征服感中,腰一用力。
裕美的阴部,结合着权藤的肉棒,阴狭的通道,被巨大的肉茎撑大了。花蜜流了更多了,不像二天前的那样情形。
光泽的黑发散落在肩上,垂落在乳房上,裕美全身苦闷的妖艳姿态,使他感情昂起,裕美张着嘴,他也将嘴凑了上去,两个人的口黏在一起,从鼻哼出喘息声,强力的吸着,裕美这一次很积极且热情,发现了裕美潜内的娼妇性,使他又惊又喜。
她的花园热呼呼的,裕美热烈的吻着,她的嘴离开后,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说:“啊啊!我太舒服了,快….快啊….”
她激烈的前后摆动着腰,达到了第一次的绝顶高潮。
而在一旁观看的克敏,看了吞了一大口口水,眺望着女老师的媚态。
权藤抱着她的双臀,用力的突进更深的深处。
“啊!好痛!”
那巨大的肉棒,强制的刺戟着,裕美激痛的叫着。于是他又再一次激烈的抽送着,她敏锐的花园被灼烧似的激痛,痛得眼花撩乱,更使她得到更刺激的快感他热热的液体,自他的体内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裕美在这一瞬间,被那滚热的精液,烫得全身颤抖着。
裕美觉得得到了绝顶的高峰。
这时,石黑也上来了,还没有让裕美喘口气,开始施行他的暴虐了。
“嘿….”
那是石黑的淫笑声,突然抓住她的脖子,眼前一片黑,是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
石黑的腿碰到她的大腿,光滑的皮肤是湿的。大腿被用力的拉开,脖子被压得更低,强迫她形成前弯的姿势,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背后。
“唔!”
石黑发出无法区别是叹气声,还是呻吟声的声音,他扭动下体,guī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的右手抚摸她圆润的屁股,慢慢滑落到股沟。
“啊!”
发出呻吟声,流出很多花蜜的秘洞,很快的就让石黑的手指潜入。这时她全一身产生有如触电的快感。
他的手开始在yīn道中挖弄着。
她的双眼被蒙上,扭动屁股挣扎,从阴洞溢出的花蜜满在他的手上。
他将她的屁股抬高,使她的秘洞更明显,火热的肉棒推开完全湿润的花门,达到侵略的目的后,一股浓液奔向子宫。
她听他急促的声音,将完全萎缩的肉棒拔了出来“啊!哎呀!”
裕美尖叫。他用皮带抽打她的屁股,剧烈的疼痛使她哭泣。
皮鞭在背后打了二十几下后,开始从后面攻击,顶到屁股上的肉棒已经完全恢复硬度。
石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滑动,摸着乳房擦弄,另外一手在屁股上推打着,然后guī头从肛门摩擦,并没有急着插入的样子,他的手伸在秘洞处,用手指挖着阴肉,蜜液滴了出来,guī头也沾着蜜汁。
湿淋淋的guī头突然对准肛门,用力压过来,裕美发现石黑的企图吓坏了,他是准备强暴肛门。
“不要啊!”
她陷入恐慌,恐惧感缩紧肛门的肌肉,阻挡他的肉棒。
他不能如愿,气得又挥动皮鞭,比刚才更残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那种皮肤要裂开的疼痛,双腿无力的抽动着。
“唔!不要啊….哎呀”
她求饶着,可是残忍的力量愈来愈大,终于花盲的中心被突破,黏膜裂开来,有温湿的东西从大腿流了下来。
“唔!啊!”
石黑发出呻吟声。guī头继续往前挺进,突破防守,成功的攻入直肠里。yīn茎在里面抽chā着。
“啊!”
石黑侵占女人身体的排泄后,开始抽chā着。湿湿的东西不停的从大腿流下去,像一地钻子钻进来的疼痛,使得裕美痛哭。
“唔唔….”
从侵入到射精,究竟经过多少时间,裕美无法推测。透过肛门黏膜,感觉出塞进来的东西发生痉挛。男人的下腹部又猛烈的在她的屁股上冲撞了几次,他就这样射精了。
“啊….”
那是把女教师彻底凌辱后的满足的叹息声,不等到yīn茎萎缩就拔出去,他将她身上的束缚的绳子解开。裕美的手向前面伸展着,两腿张得大大的,形成趴着的姿势。
四周恢复了清静,不知何时他们三人已经离开了。
在黑暗中用手摸索着,走出地下室。
从竖立在广场中央的小银灯发出的光,照在停车场唯一的车一辆车上,雨势更加激烈了,环伺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来这里,而他们就这样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在停车场的旁边有了望台,那是向南的缓坡形成的一片草坪。高跟鞋也脱落的赤裸的身体,摇摇摆摆的走到那里,在雨水淋湿的草地上跪了下来。
在水银灯的灯光下看自己的大腿,有几条黑黑的东西一直流,流到了脚底,那是血。
在强暴肛门时,从裂的粘膜流出大量的血。
她的精神完全被击垮,肛门受到凌辱,是比第一次被强奸时产生更大的打击。裕美趴在草地上,一直啜泣着躺在那里,让雨水洗净下体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