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芙蓉公主的坚持,欧阳杰便在三日之后的良辰吉日,风风光光的迎娶周美妃过门,并安排独院居住以免纠纷。
欧阳杰也因为被打耳光之故,觉得尊严受损,有意无意间也冷落了蔡晏如。不仅没有回房同寝,就连探视她产后的情形也没有,简直就像是失踪了一般。
蔡晏如产后身体虚弱,一直昏昏沉沉的,因而察觉不出异样。可是接连五、六天过去,她终于警觉不对,除了公婆不说,就连夫婿也没踏进房门一步。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吵大闹,结果三天下来,不但收不到效果,就连服侍她的婢女也不见了。除了一日三餐另带宵夜之外,整个房间空荡荡的,简直就像鬼屋一般,几乎快把她给逼疯了。
第十天,她又忍不住咒骂起来,道:“欧阳杰!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再不滚出来,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明天我就回娘家去,让我爹治你一个诱奸良家妇女之罪,把你关进牢里去数馒头。”
“娘子请息怒,我这不是来了吗?”
蔡晏如心中一喜,才待给他难堪,突见来人陌生,不禁花容失色,道:“你……你是何人?我以前怎么从未看过你?”
来人正是焦金宝,只见他淫笑道:“我是你的梦中情郎,你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
话说的轻薄,而且出自一个陌生人之口,除非白痴任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蔡宴如闻言变色,才待惊叫之际,却被焦金宝抢先一步制住穴道。
“好娘子!你且慢着急,情郎我先带你看一场好戏,你就会明白谁才是真心对你好了。”说着,他便一把挟起蔡晏如掠去。
不久,他们便来到欧阳龙的寝室,由掀开的屋瓦向下望,清晰的看见欧阳龙父子正在谈话……
“杰儿!剩下来的帐目,由为父一人来核对即可,你还是回房去陪陪晏如,以免她又吵闹不休影响安宁。”
“哼!那婆娘自以为是巡抚千金,一向不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对我毫不尊重,孩儿才不想再去自找苦吃,看她那一张晚娘脸孔。”
“凭良心说,这一次你惹的祸实在不小,如非她委屈求全,你恐怕难逃芙蓉公主的惩罚。所以,你还是尽快回房去安慰她一下,以免她怀恨向亲家公投诉,到时候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哼!我才不怕呢?姓蔡的如果太过分的话,我就派人去检举他收贿的事,让他丢官坐牢。到时候我就不信,那婆娘还有什么本钱骄傲,凭什么要我一再迁就她?除非她将来生一个‘带把子’的,否则我才没兴趣理睬,只会生‘赔钱货’的女人。”
“唉!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小心她怀恨在心,将我们不法之秘外泄,到时候我们家就完了。”
“只要她敢这么胡闹,我就把她给休了……”
焦金宝一见蔡晏如气的脸色铁青,便将屋瓦放回原位,挟着她回房而去。
如果蔡晏如不是穴道受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话,她必定会当场发疯,找欧阳杰算帐不可。
“你现在知道欧阳杰已对你变心了,不久又将另娶新欢,你再也无法挽回丈夫的心,你何不斩断情丝发愤图强呢?”
焦金宝见她逐渐冷静下来,便解开她的穴道,继续蛊惑她道:“他既然对你不仁,你又何必顾念旧情,难道你不想复仇雪恨。”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你开口要求,我就全心全力帮助你。”
“真的?可是我该如何做呢?”
“很简单。只要你将欧阳家的产业,设法从他们手中接收过来,就可以达到复仇雪恨的目的。”
“他们父子一向视钱如命,想让他们放弃经济大权谈何容易。”
“只有白痴才会奢望他们自动退出经营大权,为免节外生枝,唯有杀他们灭口,才能一劳永逸。”
蔡晏如闻言变色,惊叫道:“你说什么?你我谋杀亲夫……”
“不错,他们父子已有休妻之心,你要确保自身权益,就必须先下手为强。”
想及欧阳杰的无情无义,她立刻恨上心头,咬牙切齿道:“好,我听你的安排,就算出了纰漏也不要紧,我爹身为巡抚,一定会为我掩饰的。”
焦金宝突然脱衣笑道:“很好!只要我们彼此真心相待,一定可以马到成功。”
蔡晏如早有心理准备,决心以红杏出墙来报复欧阳杰的不忠。
可是面对他的大军压境,绵绵不断的铁骑蹂躏,令她情不自禁地颤抖、抽搐,辗转呻吟……
焦金宝如鱼得水般,尽情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挥动长戟,不断地兴风作浪……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才满足的交股而眠。
第二天深夜,焦金宝便趁着欧阳杰熟睡时,顺利的将他劫持而来。
欧阳杰一见蔡晏如居然赤裸着身体,任由陌生男子大施魔爪轻薄,不禁惊怒交加。可是穴道受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气的他全身颤抖不已。蔡晏如见状,顿生报复的快感,反而主动骑乘在焦金宝身上,淫荡地兴风作浪着。
“呵呵,杰郎!你又何必气成这模样呢?妾身只不过东施效颦,效法杰郎的博爱精神,现在你终于可以体会妾身的感受吧?”
欧阳杰突然一阵颤抖,当场口吐鲜血不已。
蔡晏如却乐的哈哈大笑不已。
焦金宝更是火上浇油的翻云覆雨,大刀阔斧的对她攻击,对她予取予求。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度春风之后,蔡晏如突见欧阳杰已暴毙多时,不禁呆楞,心中百感交集。
焦金宝立刻抱起尸体进入浴间,不久便见他空手而回。
“你把他的尸体怎么样了?”
“很简单,一把化尸散便清洁溜溜了。”
蔡晏如闻言,不禁神色百变,哑口无言以对。
焦金宝轻抚着她的肉体,淫笑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以他对待我的恶劣行径,我真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多年的夫妻之情,一时之间叫我如何割舍?”
“对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你何必恋恋不舍,从今以后有我陪伴你,你就不会再独守空闺了。”
“事到如今,我连自己的身子都给你了,这一辈子已经是你焦家的人,希望你不要负我才好。”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下毒誓……”
“不必!我相信你就是。”
两人又温存一阵,才相拥而眠。
翌日,焦金宝便化装易容成欧阳杰的模样,追随欧阳龙身边,准备接收欧阳家的产业。
三日之后,欧阳龙突然暴毙而亡,经过仵作验尸确定是自然死亡。
焦金宝一面准备丧事,一面展开接收产业的工作。
又过了两天,欧阳龙便被草草下葬了。
出殡的隔天下午,蔡巡抚便登门造访。
蔡巡抚支退下人之后,立刻语带玄机道:“贤婿,你要求的事情,本官都替你隐瞒了,现在应该换你兑现承诺了吧?”
焦金宝心中暗骂,表面却不露痕迹的取出玉盒,道:“岳父请笑纳。”
蔡巡抚打开一看,不禁两眼一亮,兴奋地叫道:“二十万两!”
“不错!岳父还满意吧?”
“满意!!贤婿比欧阳父子还要上道,本官实在太高兴了。”
蔡晏如陪笑道:“爹不是非常中意城西的梅园吗?宝哥准备在您六十大寿时,将梅园送给您做寿礼呢?”
“真的?”
焦金宝阿谀一笑道:“希望岳父不要嫌弃才好。”
蔡巡抚大乐道:“贤婿如此大礼,莫非另有所求?”
“岳父果然厉害,小婿确实有事拜托。”
“什么事如此慎重,你说说看。”
“珠宝商于晓诗这个人,不知岳父认不认识?”
“怎会不认识?他不是洪员外的未来女婿吗?”
“不错,小婿和他有仇,想请岳父设法将他入罪。”
“咦!贤婿和他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岳父别管,只要岳父肯帮忙的话,事成之后,小婿另备二百万两作谢礼。”
“二……二百万两!”
“不错。”
“这……本官是很想帮忙的,可是洪家在本城名望极隆,于老板又是个知名人物,岂是容易构陷入罪的?”
“芙蓉公主的銮驾还在金陵吧?”
“不错。”
“小婿打算劫持公主,再嫁祸给于小子。这样就可以达成小婿的复仇心愿。”
“什么?劫……劫持公主?”
“岳父放心好了,小婿一定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绝不会连累到岳父您。”
“这样本官就放心了。”
“到时岳父再派人捉他审问,不论他认不认罪,反不反抗,都是死路一条。”
“只要你安排好以后,再通知本官一下,本官立刻派人捉他归案。”
“多谢岳父大力帮忙。”
“哈哈,咱们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
不久,蔡巡抚才酒足饭饱的打道回府。
当晚焦金宝便潜入行宫,顺利的制昏芙蓉公主,并且将她剥得赤裸精光。
呈现眼前的是一具白皙无瑕,凹凸有致的玲珑胴体,只把焦金宝看得血脉贲张,几乎无法把持。
“可惜这药需处女之身做媒介,哼!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我怎舍得白白糟蹋这一个小美人?算你于小子艳福不浅,临死前还能做一个风流鬼。”
话虽如此,他仍在芙蓉公主身上轻薄一阵,才喂她服下一粒红丹,又取药抹在她的下体。
“嘿嘿!只要于小子胆敢‘强渡关山’的话,必定感染子午断肠散之毒,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七日之内保证毒发而亡。”
接着他就以披风里住她的胴体,迅速地掠出行宫。
不久,他已停在洪府大门口。
“什么人!”
焦金宝一见是洪府的巡夜守卫,二话不说的飞扑上去,三拳两脚便将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告诉于小子,大爷我给他送来一份大礼,请他慢慢享用吧。”
话毕,他便转身掠去。
人影一闪而至,一见守卫的狼狈样,小鱼儿连忙扶起一人道:“怎么回事?”
守卫立刻述说经过,又道:“那个人说另有一份大礼送给姑爷。”
这时的芙蓉公主突然呻吟连连,娇喘不已。
小鱼儿循声望去,不禁惊呼道:“是她!”
他立刻抱着她回到寝室。
蝶舞公主一见他抱着一个女人回来,也没仔细看清楚,立刻不悦地道:“三更半夜你抱个女人回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看清楚一点,她是你皇姐芙蓉公主。”
“咦!真的是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鱼儿将经过描述一遍,又道:“看她春心已动的模样,显然是中了媚毒,很明显是对方故意设下的圈套。”
“是谁要这么做呢?”
“对方显然不清楚我是驸马的身份,否则岂会假借芙蓉公主嫁祸。”
“有道理,这么说来是洪秀玉的爱慕者,因爱生恨所设下的阴谋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皇姐目前媚毒已经发作,还是赶快救她要紧。至于阴谋者是谁,我相信不久之后,对方一定会有进一步行动的,到时候我们再设法反击就是。”
蝶舞公主一见芙蓉公主难耐春情的模样,不禁冷哼一声道:“这臭丫头从小就喜欢和我争宠,现在可好了,连我的驸马她也要抢,真是可恶透顶。”
小鱼儿苦笑着掀开披风,果见妙处春潮如涌,显然灾情十分惨重。
他连忙挥兵叩关,展开巫山云雨的春宫把戏。
蝶舞公主看着她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激情演出,更是妒火中烧的嗔道:“真是白便宜她了。”
小鱼儿抱住软玉温香般胴体,立刻马不停蹄地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
芙蓉公主在他的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辗转娇啼,欲拒还迎地扭摆呻吟……
潮来朝往,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芙蓉公主被他绵绵不断的扫庭犁穴,予取予求的采花盗蜜。终于禁不住蚀骨销魂的侵蚀,情不自禁地哀鸣一声,处女阴元随即倾泄而出……
小鱼儿立刻“趁虚而入”,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之后,才布施雨露,送出“传家之宝”。
他突觉下体一麻,不禁闷哼出声。
蝶舞公主惊问道:“鱼哥怎么了?是不是她‘咬’你?”
小鱼儿连忙爬起,趴在她的胯间拨弄起来。
蝶舞公主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难看死了。”
小鱼儿起身叹道:“你想到那里去了。”
“你自己举止轻薄,还敢喊冤不成?”
“对方在芙蓉的阴门下了奇毒,分明是想害我们两人同归于尽。”
“什么?你中毒了。”
“你放心好了,我有紫霞龙珠可以解毒。”
“有什么用?一粒随日帝落江,另一粒在父皇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父皇担心我的安危,暗中交还给我了。”
“既然如此,你还在等什么?”
小鱼儿立刻口含紫霞龙珠,吻住芙蓉公主运功调息。
突闻一阵脚步声传来:“禀小姐!巡抚大人率人围住府院四周,说什么要我们交出公主和劫匪。”
蝶舞公主大吃一惊道:“他带了多少人来?”
“共两百多人。”
“这该死的奴才,元凶主谋不去捉,偏偏跑来这里碍事。”
蝶舞公主心知小鱼儿正值紧要关头,绝不能受人打扰,否则走火入魔,恐有生命之危。
“你们先设法拖延一下,就说我已经就寝,等我更衣再去会他。”
“这……”
“你在迟疑什么?还不快去。”
“是!”
蝶舞公主知道危机迫在眉睫,连忙催促道:“鱼哥!你究竟好了没有?否则以我现在的身份,可挡不住那奴才的搜索。”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立听蔡巡抚的声音道:“快开门,否则本官就要下令撞门了。”
蝶舞公主大吃一惊,虽然她和芙蓉公主是死对头,可是让她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岂不损及皇家尊严?连她也颜面无光。
“不行!你们绝不能进来。”
“为什么?难道室内有不可告人之事,你们洪家真的窝藏劫匪?”
“你在胡说什么?是公主中了媚毒,外子正在替她解毒,你如果胆敢硬闯进来,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蔡巡抚大惊失色,不禁心中暗骂道:“宝儿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劫走公主嫁祸也就算了,何必多此一举,对公主下毒害她失身。这下子我可是羊肉没吃到,反而惹来一身腥了。”
经此一来,蔡巡抚投鼠忌器,果然不敢轻举妄动。
芙蓉公主一惊而醒,一见小鱼儿便惊叫道:“驸马!怎么是你……哎呀!我……”
小鱼儿连忙轻声安慰道:“公主中了贼人媚毒,我只好……希望公主见谅。”
芙蓉公主心想:“唉!果然是姻缘天注定,我为了逃避这件婚事,才会远离京城。没想到苦寻一个多月,依然找不到理想伴侣,最后还是把清白身子交给了这个冤家。”
“公主可知道是谁将你劫持来此的。”
“我不知道。”
“那么公主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哦!我曾为了一户周姓人家,向欧阳世家讨公道,莫非是他们挟怨报复?”
“咦!欧阳龙不是蔡巡抚的亲家吗?”
门外的蔡巡抚愈听愈惶恐,这才想到这次的嫁祸之计,不但得不到效果,反而把自己也拖累了。
尤其小鱼儿竟是驸马的身份,更是叫他吃惊,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一个处理不好,恐怕吃饭的家伙不保。
“请驸马、公主饶命!这一切的事故,都是一名叫焦金宝之人所为,和下官完全无关。”
小鱼儿连忙穿衣出门,凝视着他道:“你把话说清楚!”
“是!不久前焦金宝突然侵入欧阳家,不但杀死了欧阳家父子,还挟持小女为人质,逼迫下官在今夜率人来捉拿于……驸马归案。”
“什么?欧阳龙突然暴毙,就是他下的毒手。”
“是的。”
“这焦金宝是何来历?”
“他说是北天王焦天霸之子,所以会嫁祸驸马,乃是为了报复驸马伤父夺爱之恨。”
“原来如此,他现在人在何处?”
“他应该留在欧阳家等候消息。”
小鱼儿立刻对四名皇家侍卫喝道:“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公主,如果再出任何差错,唯你们是问。”
“奴才遵命。”
小鱼儿立刻随着蔡巡抚前往欧阳家捉人,没想到却晚了一步,不但焦金宝已经逃逸无踪,还把蔡晏如给杀死了。
蔡巡抚悲伤不已,紧抱着女儿的尸体,哭的一塌糊涂。
小鱼儿连忙找来周美妃,交代她料理后事,并且把事件经过述说给她了解。
周美妃再也没有想到,自己刚过门没有几天,就成了一名寡妇,而且意外地继承了欧阳家的庞大遗产,成了名符其实的大富婆。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所幸她是个贤淑坚强的女性,不但独力撑起欧阳家的产业,对待蔡晏如留下的女儿,更是视如己出养育长大成人,终于博得大家的尊敬和赞赏。
蔡巡抚怀着悲痛的心情返回衙门,便将女儿遇害的消息告知老伴,两老相拥的哭泣起来。
“哼!你们很快就会在和你们女儿见面了,有什么话尽可到时候再说。”
两老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应,便双双惨叫倒地。
蔡巡抚一见是焦金宝,不禁惊怒道:“恶贼!你杀死了我女儿还不满足,连我们你也不放过吗?”
焦金宝冷笑道:“谁叫你要出卖我?使我不得不杀死你的女儿,作为报复你的代价。”
“你……你好狠心。”
“这都要怪你不好,如果不是你出卖我的话,我又怎会忍心辣手摧花?凭良心说,你女儿那身细皮白肉,实在令我回味无穷,到现在我还在后悔呢。”
蔡巡抚闻言,大感难堪,忍不住羞愧的叫道:“恶贼……我和你拼了……”
话未说完,他突然奋起余勇扑了过去。
焦金宝一掌便将他劈的吐血而亡,冷笑道:“就凭你这狗官也想要我的命,我看还是等下辈子吧。”
“你下辈子投胎记得要做好人,否则我一样要你的命。”
焦金宝迅速转身戒备,突然惊叫道:“是你!”
小鱼儿冷冷一笑道:“想不到这一切的阴谋,都是由你一手策动,你真是罪该万死。”
焦金宝凶狠的道:“废话少说,今天正好把我们之间的新仇旧恨,做一次彻底结清。”他怒吼一声,他突下杀手飞扑上去。
小鱼儿怒目一瞪,不避不闪的一掌迎去。
一声殷雷乍响,焦金宝惨叫飞跌而出,直到撞墙倒地而止。
小鱼儿见他已死,便交代师爷妥为善后,才转身回到洪府。
芙蓉公主首先抢着问道:“驸马可曾将那恶贼绳之以法?”
“公主放心,焦贼已经被我杀死了。”
“哼!真是便宜他了。”
“奇怪!蝶舞人呢?”
芙芙公主讶然问道:“那丫头也出宫了?”
“咦!她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谁?”
小鱼儿不禁摇头叹息,只好详细的述说蝶舞公主的遭遇。
芙蓉公主虽以置信,道:“你是说在宫中的蝶舞,其实是司徒玉娇。”
“不错。”
“这位天下首富之女,外貌虽是洪秀玉,其实骨子里的心智,已经被蝶舞的魂魄所取代。”
“正是如此。”
芙蓉公主突发惊人之语,道:“既是如此,请驸马也将我的魂魄,移到洪秀玉身上吧。”
小鱼儿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
“我不当公主了,还是当天下第一富婆最好。”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公主一点也不好玩,除了身份高贵之外,可说一无是处。不但礼节限制繁多,行动不自由,就连喜欢皇库中的珍宝,也不能轻易玩赏,更别说是完全拥有了。”
“嗯!这番感受我也曾经听蝶舞说过。”
芙蓉公主更是气恼,道:“可不是吗?可恨蝶舞那丫头竟敢欺瞒我,不但没有表明身份,刚才还故意带我去参观她的宝库,趁机对我炫耀一番,害我嫉妒不已,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唉!这丫头实在不像话。”
“可不是吗?像她这么小心眼的丫头,驸马是否该给她一个教训。”
“公主之意是……”
“驸马可以将我们两人的元神调换,让她尝尝空欢喜一场的教训,以后她就不敢再胡乱作弄人了。”
“这怎么可以。”
芙蓉公主一瞪眼,嘟嘴道:“为什么不可以?”
“如此做法,蝶舞一定不会答应的,万一她怪罪于我,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芙蓉公主突然跳脚,娇嗔不已道:“我不管,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让我变成洪秀玉,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
小鱼儿不禁大感头痛,心知女人不可理喻便想溜走。
“哟!那有人金枝五叶的公主不当,却死皮赖脸的抢做民女。”
芙蓉公主回首一见是蝶舞公主,更是嗔怒道:“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
蝶舞公主扬眉道:“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洪家的金银珠宝,全都是我的,你休想占我便宜。”
“这么多金银珠宝究竟归谁,要到最后才知分晓。目前只是被你抢先一步,暂时由你保管罢了,总有一天我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再从你的手中抢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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