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啊,啊……唔,唔……”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肉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渡边很满足似地说。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唔,唔……”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型人造yīn茎,而且guī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阴蒂的。
这支性玩具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
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盒里面放有三个干电池“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肉棒抽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的!”
渡边将人造yīn茎顶着阳子的嘴边。
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你要舔一舔呀!”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
仿佛替男人口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yīn茎,舔着guī头部位,发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喂,已经吸够啦……”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阳jù。
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呼噜噜——人造yīn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阳jù的前端顶着她那中心部位。
一时爱液飞溅,yīn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器插进去了“啊……唔……再插……唔……”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肉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yīn道的最深部位。
老鼠的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阴蒂“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状态、在被窝里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你再……唔——啊……”,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乳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租气。
渡边抓着阳子的乳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肉棒顶着阳子的下体“唔……”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啊,啊……唔……”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肉棒射出了热热的精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
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见渡边,连忙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渡边将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沙啦,沙啦——”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啊——”终于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剃去“啊,啊……”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不要紧吧!要到什么地方休息一下吗?”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胁的结果她被强奸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等待着她的快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