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
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淫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淫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淫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
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
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爱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什么东西呀?”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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