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没有去上学,无法再用虚软的双腿站立,而成功地发泄了欲望的两个哥哥,则拿着淫亵的目光审视了我一番后满足地离去。
大约是他们中的谁叮嘱了张嫂让她不曾进来过。否则我满身的痕迹和腿间湿腻的黏液一定能让我羞愧到死。
始终想不通二哥是怎样让我堕入情欲的黑暗,只知道现在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他们一碰就会有反应,令我厌恶的淫荡。
口中有因为口交而留下的酸涩感,那种近乎苦涩的味道让我极端厌恶,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房间里常备的大水杯不见了,而最近的我似乎都一直在喝这个安眠药水,因为酸酸甜甜的,甚至还带了些独特的清凉口感。
联想到二哥嘴角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微笑,还有这瓶怎么也喝不完的药水,我顿时浑身发冷。
似乎曾经在问过二哥闷在房间里,他带着近乎邪恶的笑容回答的好象就是在配制药水,莫非……
可是现在发现又能怎样?告诉父母我的两个哥哥都是禽兽?
不!
永远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们,父亲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真相,母亲一定会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因为我曾经说谎,而我的哥哥们从不,至少在父母面前。
此刻我无比怨恨自己以前的天真无知,和现在的懦弱无力。
哥哥们总会厌倦的吧,他们只是觉得外面的女人都没有新鲜感,才会对我出手,尤其是广云哥哥。
是否我现在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强逼我的,所以根本不是我的错,我只需要享受情欲就可以了——既然离开了爱情。
可是我的爱情,就是被那两个禽兽毁灭的啊!他们为了纵欲,就把我的身体这样毁掉,别说为了保护他本就该离开他,现在的我这样淫荡的身体,哪里还有脸面再度面对他!
躺在床上,眼泪不断地往两侧滑落,一动也不想动,哥哥们想要来就来吧,反正情欲燃烧的,只是我的身体,永远不会是我的灵魂!
僵在床上不知道多久,直到大哥回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轻轻抚摩着我的脸,我顺从的敞开身体,他却摇头温柔地为我盖好被子。
他想要吻我的嘴唇,我也柔顺地打开,任由他吮吸,可是,为什么他的动作会这样缠绵,缠绵到我会错觉,以为是夜在与我相爱!
他勉强离开我的唇,空中有我们缠绵的丝线连接,看着他俯视我的面庞,意外地发现眉间深刻的褶皱,微微晃了晃神:我这是在干什么!关心一个强暴妹妹的禽兽?!
温柔的声音低沉地附在我耳边:“灵儿,想吃什么?”
自从早上失去理智地与他做ài之后,他就不再叫我灵灵,而是像情人的呢喃般,轻柔地叫我灵儿,而这样的声音,每每让我下身湿润。
我不适地扭动下身体,沙哑着喉咙道:“我要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肉。”提醒自己吧,是他,是他拆散了你们!你怎么可以想去关心他,想让他快乐!
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眸子微微闭合,他居然笑着答应!我不信他不知道,他明明就知道我和夜在顶楼的一切!
我惊讶地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充满无力感地拥抱我,轻轻对着我说:“灵儿,和我一起去Lapland,去Kiruna,我知道你从前就喜欢ICE HOTEL,我们圣诞就去,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深深地喜欢上了北欧,去年冬天已经见识过挪威峡湾的日出,去过斯德哥尔摩的蓝色大厅,也在赫尔辛基旁的小镇在冰天雪地里享受桑拿。
惟独刻意没有去ICE HOTEL,没有去Lapland看世界上最美丽的极光。
一直觉得那是惟独情人才能共享的圣地,而唯一知道我的想法的,居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生命的前15年他是关爱我的兄长,然而现在,他有什么立场,来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摇头失笑:“大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去那里。”
他失望地凝视我,饱含感情的,仿佛情人般:“为什么?”
“因为……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笑了,从他的痛苦中得到欢乐。
门外的忽然有个声音传来:“楚风,还没亲热够啊?”
我听见这恐怖的内容,下意识地看向他:“你真恶心,居然还能把这种丑陋的事情告诉别人?!”
男人似乎准备发怒,然而他的语气再度缓和下来,轻声诱哄我:“乖,把衣服穿上,我去做你喜欢吃的东西。”
等到我撑起几乎麻木的身体,穿上原本少有的裤装出去,沙发上一个很阳光的男人看向我:“霍湘灵?”
“你是?”他的朋友,我何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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