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咪,你的豪放真令人吃惊!”我说道:“不过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先在这里和你来一场。然后再找个地方继续。”
“我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阳jù放出来,先用她的小嘴含着guī头润一润,接着就骑上来,把她的阴户套下去。这时我觉得她温软的yīn道把我的肉茎紧紧箍着,感觉上,她的阴户比阿冰还要紧窄有点儿。
阿咪的身体没有动,但是她的yīn道却一松一紧地缩放,使得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茎特别好受用。我望着阿咪的脸蛋,见她竟有点儿羞人答答的样子,眼睛对不敢正视我。
过了一会儿,阿咪在我耳边说道:“昆叔,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会用嘴巴来接,这样可避免沾污你的裤子。”
我笑着说道:“阿叔在这方面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泄,想你都不能叫我泄哩!”
“才不信哩!”阿咪说着,更加吃紧地收缩着她的yīn道。见我仍然没有动静,则改用她的樱桃小嘴吮吸guī头。玩了许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抬头说道:“昆叔,我服你了,你在我嘴里射精吧!”
其实这时我已经箭在弦上,阿咪刚说完话,再把我的guī头含在嘴里的时候,我已经突突地往她嘴里喷射精液。阿咪紧紧含着我的guī头,直到我的阳jù停止跳动,才把嘴里的精液全数吞下去。
接着,我准备带阿咪到占美那里。阿咪笑着说道:“今晚到我家去吧!我知道我妈去打通宵麻将,姐姐也不在家。我家地方虽然小,但是也有一张床,够你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议,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她家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三楼。虽然楼下的环境差,但进屋之后,也见收拾得颇为整洁。地方只有一两百尺,没有厨房,只有一个小小的冲凉房。
阿咪一进屋,就脱得精赤溜光走进浴室。一会儿,也是赤条条走出来。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握住我的阳jù说道:“快点给我吧!这次我也要爽一爽,你得把精液射在我yīn道里面!”
我见她这么喉急,猜她一定是刚才在海边玩得意犹未尽。因此也话不多说,扑在她身上一阵子狂抽猛插,直把她干得如痴如醉,方在她的阴户里一泄如注了。
我搂住她亲热了一会儿。阳jù又硬起来,又想动她。阿咪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行了,我打电话叫姐姐来陪你玩吧!”
阿咪打电话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对我说道:“叫阿妈来好不好呢?她好几天未和男人玩了。”
这时,我也只有点了点头。阿咪立即打了电话给她妈妈。
我说道:“你妈来时,你要不要徊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家里,不要吧!到时我诈睡,你尽管和我阿妈玩个痛快。”
过了一会儿,李小姐果然推门进来了。她见到我躺在她的床上,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道:“我先冲个凉。”
浴室的门没有关,我轻轻从床上爬起来,赤条条地摸到浴室,见到李小姐一丝不挂地在里面冲洗,就推门进去。她没有赶我走,于是我边和她一起冲洗,边对她的肉体上下其手,一会儿摸她的乳房,一会儿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说道:“我女儿还在外面,让她见了不好看。”
我笑着说道:“她已经睡着了,我们放心玩吧!”
说着,我一屁股坐在厕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顺便把她的yīn道套上我粗硬的阳jù。李小姐轻轻舒了一口气,把她的乳房也紧紧贴在我胸部。温存了一会儿,李小姐在我脸上轻轻一吻,说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点!”
上床后,李小姐十分热情,一切都由她主动,我只是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温柔。
正当李小姐扭腰摆臀,狂套我的肉茎时,阿冰突然开门进来了。李小姐顿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说道:“妈,昆叔,你们继续吧!反正是在自己家里。”
这时阿咪也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道:“是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
然而李小姐毕竟不能自然地在两个女儿面前继续刚才的主动。她从我身上下来,准备抽身溜走。阿咪却拉住她的手不放,还回头对我说:“昆叔,为了我们的友谊,拜托你和我妈继续玩下去呀!”
阿冰也说道:“昆叔!你满足了我妈,我和阿咪任你玩过痛快!”
在两位娇娃的鼓励之下,我不禁萌发一阵子大男人的英雄气概。于是我把李小姐掀翻在床上,架起双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yīn道乐一阵狂抽猛插。这时阿冰也脱得一丝不挂。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妈妈的一条大腿,让我腾出双手到处摸捏。我一会儿抚摸李小姐的乳房,一会儿挖弄两女的阴户。然而阳jù则不停地急攻着她们的母亲。李小姐经过一阵‘伊伊哦哦’的呻叫,终于崩溃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后,然后对阿咪和阿冰说道:“轮到你们了,谁先来呢?”
阿冰笑着说道:“我们想同时来,你行吗?”
我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还有舌头和手指哩!”
阿冰说道:“好吧!我要你的肉棒,其他的让给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则把白雪雪的阴户凑到我面前,我总算得偿所愿,可以和同时这对孪生姐妹尽情地淫乐了。
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么对我这么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么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么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么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xìng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后,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朴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后就会到的。”
坐下之后,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后,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后我已急不及待要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冲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只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后,她的三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三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只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chā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着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爱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阴户外轻挑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只轻轻撩拨她的阴蒂。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guī头顶肉洞轻轻推进,企图只给她三份之一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chā。
“摇呀,摇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么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肉洞里一泄如注了。当我的肉棒从阿兰的yīn道退出时,她望着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未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么?最多由我负责嘛!”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表,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么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干净,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只能在白天陪你,以后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后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只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么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么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jù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那么市侩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只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后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阳jù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我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么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ài时已经没初时那么冲动,却越来越持久。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后,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么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ài,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冲洗干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yīn茎只在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爱的乳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精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回来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后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后,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长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后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隅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饥,更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与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欣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后,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当时已是下午六时三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后,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后,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后,阿兰有时亦有性欲冲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后,欲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只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后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什么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后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ài,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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