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得配合,怎么能说打就打?”江葛洪去护着那躲避着父亲毒打的少年,大声呵斥着这样他这样的行为。
眼看这闹剧就要愈演愈烈,这时却挤进来一个女人。
“你们想怎么样?都说着这犯法的!信不信我拷你们去局子!”
“你谁啊你?”男人盯着眼前突然闯进来的女人。
“我是警察!你这是想搁这闹事是吗?”江亭立喝道。
眼前的女人气质温和,但此时仰着头,并且语气严肃不苟,看起来气势凌人。
“你、你说你是警察就是警察啊?还有我自个管教小孩,关你什么破事!”男人有些被唬住了,但还是硬着脖颈。
男人体格硕大,屋子里大多人都没他高大雄壮,作为女人的江亭立在这人面前就更别说了,但她丝毫不怯场,反而更加严厉地呵斥回去。
“阿亭,小心点!”江葛洪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拉谁,孩子在身后,而她此时又拦在他们面前挡着,那男人的巴掌高高举着,一看就能将人掀翻,看得他心惊胆战,想要将她一起拉到自己身后。
“哼,我今天要不是警员证没带,不然我早就扭你了!你是真想蹲局子还是怎么样?”
“你这怎么当家长的?管生不管养是吗?打自己家孩子也是犯法的!普法过吗你?”江亭立压着人的气焰,很是抵触男人的这种闹事行为。
男人被劈头盖脸地教育了一顿,几瞬之间情绪冷静了不少,然后保安乘机将人直接给架走了。
男孩的病房难得地安分了几天。
只是没让人想到的是这个男人隔天又来了疗养院。
带了一群人到了后,来势汹汹地逮着人就问,打探着江亭立的踪迹,而且还揪着医生的领子唾沫横飞地大骂。
“上回那个女人就是个精神病,还张牙舞爪说自己是警察!你们这的医生也跟着一起说大话吓唬我对吧?”
“你们医院把我们当猴耍吗!”男人带的几个帮手也不是什么善茬,虽然没有男人这么怒气冲冲,但也一样在推、敲着病房的门,时不时吐着脏话。
“大前天喊自己是警察那女的呢?”那男人在附近的几个病房间打转,甚至还打算继续沿着上次的病房挨个去找人。
钟于育这会刚走出病房来到办公室,椅子都还没坐热,就被这些人堵了个水泄不通。
钟于育一听就知道他要找的是谁,昨天他们闹事的事情他听说过,他打量着走廊隐隐约约聚在一块看热闹的人,示意着其他的医生护士先把病人带走。
然后拦在了男人的面前,“你这叫骚扰,先生你不可以随便打探别人隐私和行程,你再这样我可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