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在他的腿上按压着,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将他搀扶了起来。
复位不算太痛,何忍冬手法也熟练专业,两人衣服都蹭脏了,还有他伤口渗出来的血,看着就狼狈。
何忍冬扶着人绕开灌木坛,去检查柳月红的情况,发现的确没什么问题,老人身形不大,加上人老了身形会佝偻,两个大男人接住从矮平楼掉下来的老人不算困难。
季翔的尾椎骨被柳姨砸到跌倒在地的时候挫到了,但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会疼上几天,外伤到时可以回去院里找药。
季翔背着柳姨,何忍冬扶着辛秋一起回到了养疗组,路上被其他人看到帮着一起搀扶了一把,后面将人带去了朝阳院,拉着找仪器拍了片。
发现没什么其他问题后才放了心。
因为疗养院有不少中医在,加上何忍冬跟辛秋在一个组工作,就拿了点跌打扭伤的喷雾和药膏,没让开西药,辛秋不喜欢吃西药,回去后让何忍冬帮忙涂好药酒绑上了夹板,听着何忍冬说他这怎么着也得固定个一个星期左右。
辛秋看着自己那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肘,想着小时候皮实,上山下河得多了,皮糙肉厚的,现在倒娇贵了,随随便便就伤这伤那。
然后又在想,自己现在这样子去给病人和家属做咨询不知道影不影响。
“中途得换次夹板,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同我说。”何忍冬给他交代伤口的注意事项,辛秋这时才回神过来,然后两人就顺便讨论起了柳姨的病情。
柳姨今年七十七,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由于给家人带来极大困扰,而且又加上他们疗养院的开设,柳姨被家人送进来快半年了,他打进来柳姨就在他们养疗组里待着了。
记忆力衰退,认知也不怎么正常,但情况好的时候跟人交流问题还是勉强可以的,疗养院还挺大,平时会有小护士带着出去散步溜达,但要人专门看着,不然一不小心人就给让人迷路走丢了。
而且柳姨最近状态时好时坏,这不,给辛秋碰上了,顺着洗衣房旁边的旧楼梯爬到洗衣房楼顶,但又突然忘记自己怎么上来的,呆坐在楼沿有一会儿了,打算探着脚直接爬下来的时候被辛秋发现的。
可没把他给吓死。
“柳姨这阵子肝火郁结,食欲最近也有减退,她原来那份单子我要改一下。”这病没办法治,但早期放在精神病院的也不是没有,老人这样的状态身体状态会变差,他的工作是给她调理身体。
他改动方子是要跟辛秋说的。
“好,我知道了。”
“柳姨最近情绪不稳定,心境低落好一段时间了,家属还没来看望,这阵子要好好看着。”
零零散散地聊了几句,两人就各自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