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对上官燕道:“你不是那个天山派的小骚货么,我现在放你走,你去把叶玉嫣叫来!只准她一人前来,若是多来一人,她便等着替这姓萧的收尸罢,你可听明白了!”上官燕早想如何脱身报讯,听她这么一说,忙点了点头。
只是代掌宫嘴上这么说,却也不给上官燕解开手铐,只将萧玉若的披风丢给她遮蔽裸体。上官燕勉强遮住了玉体,便出门往铁匠铺去。代掌宫等上官燕出门,嘿嘿冷笑,用水瓢舀了一瓢洗脚水,直往萧玉若头上浇下。
上官燕这一路行来,披风里头一丝不挂,时有东南风吹来,一个不慎便会卷起披风。好在她身形敏捷,只消有风吹来,便在小巷里躲避。眼看走过一个巷子,再走得三五里路,便可抵达铁匠铺。却又刮起一阵风,她瞧见一户街坊,径直奔入那户大门口躲风。
哪料到此坊主人带着几个汉子正要回坊,撞个正着。那风卷起上官燕的披风,里头雪白的肉体若隐若现。女侠暗自心惊,对众人哀求道:“实不瞒诸位大哥,我暂避在此,只求莫要为难我。”
主人是个三十上下的汉子,瞧见上官燕的绝色容姿,色心大起,笑骂道:“哪里来的女贼人,不如先让我们泄泄火。”说罢便伸手来掀她披风。上官燕又羞又惊,只苦于双手被反铐着,只能用腿去踢对手。
那主人不料她竟然会武,鸟蛋上吃了一脚,只痛得顿时捂住命根在地上打滚。众汉见他吃亏,一声发喊,蜂拥而上。女侠虽有轻功,但被人围堵,根本无处可逃,只躲过俩人,便被人抱住双腿扑倒在地,有人打开大门,取了绳索过来捆绑。
那领头的虽是吃痛,但观瞧这“女贼”时,身上披风已被扯掉,浑身绑成粽子一般,勒在雪白细嫩的身上,更显出丰乳细腰,更要命的是那一双修长的美腿,让众人个个下身裤裆支起。登时转怒为喜,叫道:“与我把这小贼带到里面细细的折磨,方消我心头之恨。”众汉们当下将这美貌姑娘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在肩上往院里去。
上官燕被捆作肉粽一般,挂在胸前的一对大肉球随着她身体的颠簸晃动着,众人存淫心,一边押送一边在阴户和乳房上拍打抚摸,那里还能挣扎,只得任凭他们一路调戏。一路将她折辱到后院中,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带系在树上。
头领见那美人在绳索中,微皱着秀眉,嘴巴已被帕子堵住,正轻声呻吟,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姑娘跟前抚摸起一对玉球来。捏住她的乳头,喘息着道:“实话说,我自出娘胎起也未见过这等美人。”旁边有个汉子笑道:“这小贼弄痛了哥哥,先将她来乐上一回,也消消气。”
那头领裆下吃了上官燕一脚,兀自未复原,说道:“且不忙,先去请大当家过来,慢慢消遣这尤物。”旁边自有手下奉命前去。
他虽是不能马上奸淫这姑娘,却命人将她两条雪白的长腿往上一举,吊绑在树叉上,教取出一束藤条来,仔细的抽打雪白的屁股。一众人惊喜交加,一起拿她消遣,少不了乘机抚摸调戏。
过了一会儿,头领兀自觉得下身隐隐作痛,骂道:“这小贼如此顽劣,还要加些责罚才行。”早把蜡烛掣在手里,捏住她的乳房,把蜡油往上滴落。姑娘只疼呜呜的娇喘。上官燕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心里只记挂着给叶宫主报讯的事,又急又恼。
方冈早上起来不久,便有人来铁匠铺寻他禀报,称是赌坊里捉拿了一个绝色的美艳女贼,请他去消遣发落。
也不过三里地的距离,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赌坊后院里,只见院里聚了十来个汉子,听到喝骂声,又有女子娇喘。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着玉体,用绳子绑做肉粽一般,姑娘手足被绑,乳头上被滴着蜡油,哪里挣得脱,连嘴都被用帕子堵着。
方冈一瞧她相貌,顿时大惊,骂道:“你们几个贼厮!竟敢冒犯我小老婆!”那头领听他喝骂,手一颤,蜡烛掉在地上,心道:好险,幸亏鸟上挨了一脚,未办正事。又想:方大当家何时成婚了?
众汉忙将女侠放下来,拉出塞口的帕子,绳索松开,只是背后钢铐打不开,忙不迭的赔罪,称呼也从“小贼”改为“嫂子”。只听她喘息道:“方大哥,我有急讯带给叶宫主,你快带我回去。”众汉均想:嫂子如何称你是大哥,而非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