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金顶掌门正在房中骑在萧玉若身上,逼迫叶宫主跳艳舞。叶玉嫣见师妹被他用力揪捏着乳头,痛得满头是汗,只得暗骂老淫棍,穿上衣裙后,再一边跳着一边一件件脱下来。金顶掌门瞧她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的股间,和跃动的硕乳,不由得大乐,也顾不得去折磨萧玉若,一边指点她如何跳得更浪些,一边拍手叫好。
叶玉嫣足足舞了一个时辰,待娇媚的眼神功夫都要学足了,才被放过,只累得手足酸软。跳完了又被他捉住手脚捆绑起来。叶宫主被他这么作践一顿,心里有气,心想,就算是再被你凌辱一顿,也要揍你几拳。当下一边被他在身上摸着,一边回气养神,过了一会儿大声道:“色老头,可敢一战!”
金顶掌门笑道:“夫人你休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有那么老吗。”叶玉嫣道:“你都老得不行啦,连我一个都满足不了,还要死皮赖脸留着我师妹。”掌门笑道:“就算我底下不如年轻人,可我还有手啊,还有舌头啊……”叶玉嫣见他全不要脸,被他带岔了话题,忙道:“好啦,你若不服老,便再来与我姐妹较量一场!”
老流氓瞧她生气的模样,颇为享受,笑眯眯的道:“你们俩个那什么猫狐拳,也不知道算是较量,还是卖淫,说出去真是替紫云宫丢脸。”二女听他这般羞辱,脸都红起来。萧玉若气道:“若非是你给我们穿了这羞耻的东西,我们也不输与你。”金顶掌门正色道:“你们俩个休想来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俩个打我一个,已是大占便宜,如何能不再加些限制。”
叶玉嫣道:“我们是晚辈,你本来就是以大欺小,如何不能以二敌一。”金顶掌门摆手道:“不然不然,我是一派掌门,你是一派掌宫,况且你们俩还大我一辈。”二女听他这般说当然不服,老秃头便从金顶门和紫云宫的上述十八代算起,女子寿数本就比男子要长一些,因此一路算下来,果然叶玉嫣竟还比他大了一辈,二女被他算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金顶掌门自居晚辈,堵得她们说不出话来,正自得意,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禀报,原来是柳嫂遣人送了午膳的食盒来。他终日和叶萧二女荒淫独居,也不与众人同桌用膳,因此每日膳食饮水都是别人送进房里。掌门玩了一上午,腹中饥饿了,便道:“你们要再自取其辱,也需吃饱肚皮再说,先吃饭罢。”
二女都被反绑着双手,只能用背转身拿筷子,待萧玉若背着身喂完了叶玉嫣,再由叶玉嫣背过身来喂她。二女只用些素食米饭,却不去多饮水。只因这色掌门喜好给她们把尿,被他托着两条大腿不说,菊孔也被他肉棒顺势塞入,煞是羞耻,少喝些水,便能少受些羞辱。
金顶掌门吃完了,色眯眯的瞧着二女相互喂食,时不时的在她们身体要紧处揉一下或捏一下,瞧她们躲避的美态,他这般相扰,二女一顿饭足足用了半个时辰。见她们吃完,便取出带锁的淫具,给二人屁股塞满,穿上皮带锁牢在腰间,又去解二女绑绳。
叶玉嫣被他松开双手绑绳,见他又去解萧玉若的丝绳,想出其不意,先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出出气。她身形刚动,金顶掌门便感到身后微风,知道她偷袭自己,当下笑道:“便在这屋里比试么。”左手在萧玉若屁股上一拍,右臂反手格挡,顺势去捉她的脚。忽觉一口真气提不上来,只听波的一声,眼前一黑,被扫中螓首。
叶玉嫣这一脚留了几种后劲变化,见他肩头微晃,这一脚便是虚指屁股,实攻上首,又瞧他手臂动作缓慢,这一脚竟是正中要害,将这武艺卓绝的大宗师踢晕过去。
叶宫主又惊又喜,不明所以,忙去捡起解下的绑绳,将这秃头掌门捆绑起来。
又去帮萧玉若解开绳索,萧玉若也提起绑绳,给这老色鬼身上又加绑了一道。二女从他身上搜出钥匙,将下身的淫具开锁脱下。
二女看这折磨自己多日的秃头掌门兀自昏迷,心有恨意,将枕边的眼罩口环取来,一并也给他戴上,萧玉若比叶玉嫣更气,将两支淫具一支塞入他嘴巴,一支直往屁眼里塞牢,叶玉嫣瞧她这般捉弄这老淫虫,大受启发,将塞尿门的淫筷捅开他的马眼,直插进去。
金顶掌门被她们一番摆弄,痛醒过来,只觉得屁股肉棒奇痛,惊怒交加,气涌上心,竟又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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