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弟倒是听劝,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主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弟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弟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弟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改弄完了,将文若兰从箱中抱出,把她双腿高举,脚踝戴上镣铐,吊在空中,又把她双手高举过顶,一般锁了镣铐吊着。又给她口环上锁,眼睛牢牢蒙住,两腿间的淫具丝绳也与她留着。
将这些都弄妥了,柳嫂在文若兰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你可莫要出声,此处是男浴堂,若是你出声将客人们引进来,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没谁能忍耐得住。”说罢,将布帘给她遮上,又把丝绳一头系在门上,吩咐了掌柜继续营业,自己便去隔壁隔间里偷瞧好戏,想到兴奋处,竟自慰起来。
文若兰被她这般整治,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大气也不敢出。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得阴部丝绳被拉动,心里一声哀叹。原来有一老一少开门进屋,少的瞧见门上丝绳,只觉奇怪随手扯了几下,也不去管它,将门关上,脱衣除袜。
待两人脱得精光,将布帘一撩,顿时呆若木鸡,只见一个堵嘴蒙眼的年轻女郎,手脚锁着镣铐,一丝不挂的吊在浴桶上,下身前后插着两支粗大的淫具,那门上的丝线还系在她高翘的肉核上,丰满挺立的巨大乳房还在空中随着喘息微微晃动着。
过了半响,那年青的颤抖着手去捏她乳头,一边轻声问道:“爹爹,我们不是做梦啊,怎么会有个没穿衣服的姑娘被吊在这里。”文若兰只觉得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脸上轻轻抚摩着。年纪稍大的见那儿子要去撩这女子的眼罩,便忙阻止道:“且慢!”那年青的顿时住手,又问道:“我们不要助她么?听先生说……”
那老爹喘着粗气道:“你且莫管先生,我问你,你可曾见过这等姿色的女子么?”儿子摇摇头道:“从未见过。”老爹道:“莫说你,为父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这般笔直的腿,这般高耸的奶子,今日正好这女子蒙着眼睛,瞧不见我俩,倒也少了一番尴尬,这是天赐良缘,让你在此开荤。”说罢,一把搂住文若兰,把嘴在奶头上吸得啧啧有声,那儿子见父亲这等作派,也是惊呆了,愣了一回便也颤抖着手去拨弄她腿间的淫具。
文若兰虽是久被折磨,但此时遇见陌生人,终有几分女子矜持羞涩,被他们这般摆弄,不由得开始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声响。微微发烫的身躯不安的颤抖着。
那儿子又大惊小怪道:“原来女子这里竟能插两根棒子。”老爹一边揉弄着一边道:“这有何奇,有些淫贱女子便爱这般自慰,想是这女子也是如此。”儿子道:“这女子手脚被锁,哪有这般自慰。”
老爹道:“这也不奇怪,有些女子便喜爱捆绑交合,想你小姑……”儿子奇道:“小姑怎么了?”老爹骂道:“住嘴,那有这许多废话,快些将她下面棒子拔了。”
一边教育儿子,一边用手指夹住文若兰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法倒也熟练,只见两边乳头迅速变大翘起。老爹又惊又喜:“这女子果然有此这癖好,奶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怕是故意让人吊在此处。”一边把两手都放在双乳上,用力挤压揉捏。
文若兰一对硕大的白兔在他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儿子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把两支淫棒拔了,拨开湿热的阴唇转动又看又摸,又用手去揉捏着那颗高翘的阴核。
被两人挑逗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一个guī头顶在菊孔上,慢慢地插入。后庭被巨大的阳jù塞满,那肉棒确有几分威武。那老爹见儿子插错了洞,也不去提醒他,忙挺着翘到不行的肉棒把她前面的秘穴占了。
两人前后的抽chā着文若兰的两个美穴,后面鸟蛋撞着玉臀,前面鸟蛋撞着小腹,前后耸得噼啪做响。同时四只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抚摸她的巨乳长腿,随着他们摆弄,女艺人春药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由得淫心飞荡,此时她已投降,轻轻娇喘着,主动扭腰送春,只盼能让他们快点满足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