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柳嫂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把她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被她掐捏拉拽,萧玉若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高翘起来,足足涨大了一圈。
此时她手脚被束缚,毫无抗拒之力,只能任凭这妇人挑逗。耳中又听她笑道:“这位客人,你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萧玉若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呜呜挣扎。柳嫂道:“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若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听她这般说,竟是要被这妇人玩弄阴户,雪白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柳嫂面对她分到极限的白嫩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她腿上抚摸到根部,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娴熟,萧玉若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柳嫂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娇客被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吧。”手上娴熟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一边捏弄着,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翘挺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两人亲热了足足半个时辰,柳嫂看萧玉若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又道:“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饭点,不如先请客人用膳。”说罢将床边银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嫂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若道:“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乳。”萧右使一听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绝非甚么好东西。果然柳嫂将药调在酒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萧右使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淫酒灌来,只得吞了下去。柳嫂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她哪里受过这等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嫂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细玩弄抚摸。慢慢的喂了半个时辰。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惧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
柳嫂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玉若闻到一股熟悉的骚味,心中大惊,柳嫂举着铜壶笑道:“既然客人还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俩壶尿来喂你如何?”萧玉若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嫂笑道:“扭得这么欢,想必是你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多送几壶过来,保你喝饱喝足。”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柳嫂笑道:“这样可不行,要学得浪些才行。”萧右使心防溃散,对那尿壶又惧又怕,只得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
柳嫂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断断续续供出了自己的来历身份,如何寻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燕之事。柳嫂听她原来才是紫云宫的右使,又想王师哥和柳青正在玩弄的女子又是谁?待会倒要好好问问。
她思付片刻,对床上的美人笑道:“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主,我当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三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请饮上几壶罢。”
萧玉若见她毁诺,只急得连声痛斥。柳嫂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若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柳嫂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她一边喂尿,一边自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