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手上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板下的妇人挑逗得高潮起来。地板上二汉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知道机会来了,趁机上前俯身,将她双臂钳制住,又用一快扑了迷药的帕子紧紧捂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弄到床上反绑了起来,连双乳都勒捆住了,双腿又被一根杆子撑开。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三人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三人来。
其中一个猎汉笑道:“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的阳jù喂到她嘴边。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刑具撑开着樱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华福把肉棒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上官燕口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猎汉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脱。
一个汉子强奸着嘴巴,另一个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再用铁夹子钳住,一边抄起那铁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屁股后面蹭动。女侠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把里面塞得严实,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来,两个汉子见她摸样声音,猛的用身体在俏脸和美臀上乱撞,淫乱了半个时辰,上下将精液灌了她一肚子。
待两个汉子玩得一时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妇人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铁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滴蜡。
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反捆着手脚,苦不堪言。
中年妇人嘻嘻笑道:“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动手。
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蒙住了。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药发作,身子扭动片刻,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话音刚落,就闻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两位兄弟,快些开门。”中年妇人喜道:“原来是小弟来了。”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女侠心慌道:“竟又来了许多歹人。”
听闻来了熟人,三个色徒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这红脸汉子正是中年妇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为寇,手下也有百来号人。
两猎汉与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弟,却又不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胡豹笑道:“这是兄弟新纳的押寨夫人。”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二位猎汉见礼。中年妇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请起。”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赞叹小弟的眼光。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这二位是我夫君,年长的是华雄,年轻些的叫华福,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那夫人又与众人见了一遍礼,心里却暗自纳闷,如何华雄华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听说过有些穷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奥妙。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武功高强,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来,说道:“小弟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
华家兄弟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被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两人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丰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刚被华家人发泄过。
胡豹啧啧称赞道:“兄弟真是好艳福。”华雄笑道:“亲家若是喜欢,不如唤手下几个兄弟一起都来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见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肉棒高耸,却也不着恼,只在一旁观瞧。
上官燕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轮奸,都挣扎起来。胡豹上前一手一个,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众人瞧他露了这一手功夫,皆尽喝彩。
二女被他这么一托,仿佛骑在他手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杆子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便好似主动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挣扎,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个法子,可让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奸三日。”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屁股也没闲着,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人身上能插入的肉洞都占满了。
二女心中暗骂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败后被这二十多人淫乱折磨,一面也不希望另一人落败,不知是该争胜还是争败,脑中一片混乱,只得先用嘴巴里舔肉棒,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和菊穴服侍另外两根。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音道:“你们且慢。”众人回头去看,原来是寨主夫人。文若兰听她声音,唔唔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