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有命,清华自然遵从。”清华听了乾隆的回答淡笑。
早膳吗?
呵。
等简单的几样小菜摆上桌之后,该隐看了看桌上了筷子,本着敬业【??】的精神打算装到底,可刚一碰到就听见清华眸带不明笑意的提醒:“皇阿玛,用银针验过再用吧!”
该隐一顿,身为血族,他如果连辨别饭菜有毒没毒的能力都没有,还有资格称血族吗?更何况,血族本就是以血为食,如果不是要做戏,他才懒得动这些东西。只不过……
放下手中的筷子,该隐不动,没有谁清楚此时他内心的想法,包括清华。
清华只是试探,尽管他已经确定。
该隐不动,只是坐在那里“发愣”,清华坐在一边也一直含笑盯着他,屋子里没有一丝声音,屋外的人也不敢发声,画面由此定格。
终于,该隐设下结界,随之叹了口气:“你知道了!”
尽管先开口就是退让,但是从他的神色只能看出冷漠无情,矜傲不屑。
这四个字让清华收起了笑意,只见他的眼眸中似乎泛着冷意,像是初春时寒池在月色下的光,久久静谧。
清华缓缓站起身,尊敬的、庄严的、冷漠的行了血族的最高礼节——即使是在七位主教面前也没有过——眼底没有一丝的喜意。
“第三代血族亲王释莱茵见过始祖。”明明是低头的动作被他做出来看不出丝毫的示弱,仿佛只是单纯的行了一礼,对血族的始祖的尊敬。
可按理说,清华应该叫该隐一声“父座”的。
“本座从未想过会这么快。”
既然已经被识破身份,该隐的语气也不再伪装,与清华是如出一辙的冷漠,眼神中也尽是狂傲。他是该隐,血族的王,掌控血族的王。他有的不仅仅是不肯低头的傲气与冰山般的冷漠,还有君临天下的霸气。别看昨天跟胤礽在一起的时候那温和慈祥【呃,有这东西?】的劲儿,但是从本质上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迷惑人的手段,对付胤礽的手段,当然不排除他对胤礽确实是有几分喜爱之意,要不然也不会那样对他。
只是,现在他的话不知道他是在说清华这么快看出他的身份,还是感叹千万年的时光过得这么快。
“是吗?”清华反问,“对阁下来说也确实是一眨眼的功夫了!”
这讥讽的语气并没有让该隐有什么反应,从诞生到灭亡,他在乎的,也不过是克罗迪雅一个人。虽然君主被挑衅的尊严,但是作为唯一的皇子,哼哼,勉强有这个资格吧!【这傲娇劲儿】
“教会的事,你不要太过了,这也是你有错在先。”该隐站起来,只是轻踱了几步,看样子打算进里间,但是又顿住脚步,侧颜对清华说。
“错?始祖,如果偷一株花也算是错,那么把血族丢下千万年的您又该如何赎罪呢?”清华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说,仿佛不知道他说的话对该隐有什么影响,甚至他还有好心情去尝尝桌上的点心。
唔,还不错?!
“这样跟本座说话,以为自己翅膀硬了?”该隐转过身,似笑非笑,也没用什么好语气,“赎罪?就凭实力,就凭本座是血族的始祖,就凭没有本座——”
就没有血族的今天!这罪,就降不到本座的头上!”
这话说的张狂,也是事实,在血族中,即便是七位红衣主教听见了也无话可说只能哑然,但是——释莱茵除外。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清华讥笑,“你为了克罗迪雅甘愿堕世,我为了风华动一动曼珠沙华又有什么不可以?”
少年,你关注点错了!
该隐的意思只是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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