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
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材。
且说春云假扮那公子,将纤纤指儿刺进小姐嫩穴中抽chā。枝儿当不过,正欲丢那阴精时,却又把春云识破。二人戏谑一回,怎耐枝儿春兴勃勃,定欲与徐公子弄上一回。
春云拗不过,只得去把公子寻。不意出门便与一人撞个满怀,却见是胡庄。
原来胡庄与杨氏云雨即毕,歇息了片刻,便出了屋来。
胡庄硬缠着春云,要与他亲一个肥嘴。春云低声道:“且那边厢去。”
二人握至厕旁,胡庄抢上去将春云楼过,一连亲了几个嘴,口中道:“有趣,有趣!比那老妇人不知强上多少倍哩!”
春云道:“适才奴奴把指儿与小姐杀火,不意小姐将奴奴识破,偏欲招公子前来,你看如何是好?”
胡庄笑道:“我这公子来的不是正好么?”
春云嗔道:“这如何敢?你看天色已明,倘小姐将你认出,这天大的罪责实担不起。”
胡庄道:“若你真个把徐公子邀来,倘他那话儿与俺这话儿大不一样,亦不败露了么?”
春云道:“徐公子那话儿足有九寸余长,与奴奴手腕相若,却不知你那话儿又生得如何?”
胡庄道:“我亦不知自家话儿长得甚般模样,妹妹不妨来摸一回。”
春云道:“羞人达达的,如何摸得?”
胡庄不语,却把春云的手儿捻过,牵向裤档里一摸,只觉长过一尺,却嫌细了些,与徐观那话儿煞是异般。
胡庄问道:“妹妹既已识过了,却是如何?”
春云叹道:“不可将公子邀来!你且仍去假扮一回公子罢。”
胡庄道:“这便是了。只是我通宵未眠,怕是气力不济,与枝儿杀不了火儿,还望妹妹一同前往帮衬一回。”
春云道:“今日便依了你。”
春云在前,胡庄在后,二人悄然闪身进屋;春云低声道:“小姐,徐公子来也。”
那胡庄闪身上前,朝榻上覆去,却逢着白嫩嫩的玉股。原来枝儿焦渴难耐,早将肉阵排开,只等公子杀人。
胡庄急褪裤儿,枝儿早把手儿探过,叫道:“亲亲公子;你那话儿却在何处,容妹妹摩抚一回。”
胡庄将枝儿秀手牵至胯间,道:“妙人儿,你莫不是痒煞了么?连我那话儿都不知生在何处哩。”
枝儿将胡庄那话儿捻在手心,连声叫道:“活宝!活宝!快与我入进去。”
胡庄将guī头往牝间磨磨研研,枝儿急道:“心肝、妹妹魂都煞了,快将我那花心顶上一顶。”
胡庄便将阳物入进了一半,再不入进。如此一来一往,轻轻抽提。技儿道:“心肝儿,你那话儿缘何短了许多?”
胡庄道:“恐妹妹那话儿深了些哩。”
枝儿道:“实不如此。”
春云闻听,知小姐嫌不适兴,便双手着力,将胡庄腰身狠力一推,只闻得“唧”
的一声响,阳物尽根没了。
枝儿欢叫道:“亲亲,你那话儿却又长了许多、快顶着花心哩。”
春云复加力一推,一枝儿又叫道:“有趣得紧,正凑着花心儿上了,加力驰骤则个!”
胡庄道:“心肝儿,且容我覆于你的肚儿上,抽顶一回,何如?”
枝儿应允,仰身而卧。胡庄又与春云耳话道:“你亦俯上来。”
胡庄一步跨上床榻,枝儿早把玉股掰开,凸露那风流孔儿又捉过阳物,导引入进。春云亦心动,悄然上床,覆于胡庄身上。
枝儿旋即惊叫道:“亲亲,却如何恁般重哩?”
胡庄道:“本公子发力千钧,因故如此。”
枝儿又道:“妹妹那花心儿痒极,你且狠弄一回。”
胡庄早已神气俱疲,身上又叠着一个人儿,如何耸腰大干,当下只得前后撑上一回,阳物轻轻款款的慢抽缓送。
枝儿本淫心火炽,这般的入法,如何尽得兴?欲知枝儿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