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老拳毒手交加下,翠叶娇花一旦休!
好似一番风雨恶,乱红零落没人收。
且说胡庄将枝儿纤腰揽定,又把嫩穴儿拨弄,枝儿当不过,觉似虫儿于内里拱钻,胡庄便告知女子花心做怪,那知枝儿十分有兴,却欲将油灯拨亮,令胡庄把花心儿觑上看一番。这般一来,胡庄如何肯为?那岂不露了馅儿么?当即将枝儿的纤手儿捉回,低声道:“妹妹切莫妄动,想你家春云在隔房歇息,岂不惹他观望么?”
枝儿不从,道:“妹妹却定要哥哥觑个究竟,那花心却是惩般样的虫儿,拱钻得我周身痒极,哥哥且莫阻拦!”
胡庄哭笑不得,却又不能应允了他,忽然灵机一动,道:“
妹妹有所不知,但凡女子花心跳荡之时,那可爱的物儿却是见不得光儿的,倘将灯儿点亮,花心便要缩回去,叫我如何觑他得见。
枝儿不语,那身儿却摆摇不止。胡庄惟恐枝儿趁空当将灯儿点亮将他识破,又悄然将那油灯倾了,这才放下心来。
少顷,胡庄又把枝儿双股掰开,道:“妹妹,亲哥哥将你穴儿尝一尝何如?”
枝儿道:“那处却是溺尿的所在,如何能把口儿覆上?”
胡庄道:“哥哥非但欲把口儿相覆,却还要把舌儿探进去哩!”
枝儿讶道:“惩般不与我亲嘴一样么?”
胡庄道:“正是。却又更有一件好受的境地,妹妹定似身置云矣。”
枝儿道:“果真么?妹妹便要哥哥与我将小嫩穴吮上一回。”
胡庄见枝儿骚发发的,便埋首吮那牡户。枝儿忙将凤枕扯过,塞于臀儿下边,把个紫胀胀的牡户高高突露。
胡庄兴发,把整根舌儿放进扎户,舔那花心,又把那几根茎毫梳理,只闻得枝儿道:“亲哥哥,你那舌儿好似游蛇一般,可遇着花心儿么?”
胡庄道:“初时不见,少时定然露首。”
便拿舌尖在阴中耍些手段,约莫四扇刮一刻光景,那花心儿果然露出,煞是可爱。
胡庄猛吮花心不止,枝儿当不得,哀告道:“亲肉肉,妹妹魂煞了!快与我松口!”
胡庄那里依他,又连吮一通,霎时枝儿呼爹叫娘,淫水滚滚而出。
胡庄恐将寡妇惊醒,方才把舌儿缩回。却又把枝儿一只玉手扯过,令其捻住阳物。枝儿骇然,不肯相就,只叫道:“哥哥,你那话儿可咬人么?”
胡庄笑道:“男子那物件,只专为咬女子花心而生的。”
枝儿道:“惩般道来,到底是咬人哩。”
胡庄道:“不光我那guī头能把花心噬食,就是你那花心,亦能把guī头吞了,如此相对,阴阳才谐。”
枝儿听罢,方才把手儿捻住阳物,但觉手握一根肉棒,火热无比,有尺余长,手臂儿般粗,煞是骇人!
切乙道:“哥哥这物件,也算惹妹妹心喜,只是不及放进我那穴儿中好。”
胡庄不意枝儿慈般聪颖,当即附和道:“妹妹所言极是,哥哥便把你花心顶撞一回,替你杀痒,何如?”
不待枝儿应允,胡庄即翻身覆于枝儿肚皮儿之上,那根肉棒似识得门径,直往牡间乱撞。枝儿探手捻住,凑往阴门,道:“哥哥且着些力儿,方可人进。”
胡庄依言,耸力一顶,阳物陷进去大半,但觉内里温热无比。枝儿再把阳物一捻,见外尚露一大截,忙举肥臀着力相就,只闻得“卿”
的一声响,一阳物倏的尽根。
胡庄上下抽提,枝儿肘摇体颤,二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阳物于牡户里拱拱钻钻,却真个是游蛇钻洞矣。
胡庄发力大弄,霎时就有一千余抽。枝儿已香汗淋淋,道:“哥哥,可曾抵着花心么?”
胡庄道:“花心却在你那内里,我如何知晓?”
正说话间,猛闻门外“啊吓”
一声,二人一惊!旋即歇住不动!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