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俊贤循著昕昕的视线望过去,却见一个女人陪同两名小朋友吃饭,那个女人年约四十岁左右,而两名小朋友,只有六七岁年纪,看他们的衣著打扮,显然并非有钱人家。
「深夜吃晚饭也很平常,不是什么稀奇事。」
俊贤摇著头道。
「不是啊!我刚才看了很久,总觉得怪怪的,那个女人自己没吃东西,却不时打开手上的手包偷看,会不会她是没有钱买单?」
俊贤听见,留心细看,见那女人虽然一面打点著小朋友吃饭,但一对眼睛,却不住偷偷望向堂上的伙计,表情极之不自然。莫非真如昕昕所说一样?俊贤在心里想。
香港这个地方,表面看来确是一个相当富裕的城市,但贫富悬殊的情况,就一天比一天厉害。香港在全球二十七个先进经济体系中,贫富悬殊是排名第一,其次是新加坡和美国,这便可想而知。常言道:「饱汉不知饿汉饥。」
香港就是一个这样的地方。
「俊贤,要是我没有猜错,她该怎么办呀?」
昕昕低声问道。
「可能是如你所说。你看见吗,他们吃的只是一般平价叉烧饭,而且都很夜了,现在才带同小朋友吃晚饭,其中可能有什么原因。试想一想,若然孩子饿了,做母亲的又岂能不痛心,就算身边没有钱,也不能看著孩子挨饿呀。虽然我只是举个例子,但看情形并不是没可能。」
「是呀,是呀!一定是这样,太可怜了!」
昕昕连忙打开皮包,掏出一张五百元钞票放在俊贤手中:「你……你帮我送给她好吗?」
俊贤瞧著她微微一笑:「放心,就交给我吧。」
俊贤同时打开皮包,取出一张五百元握在手中,接著站起身来,徐步走向那名女子,当他走过她身边时,手上一松,两张五百元钞票随手而落,丢在女子的脚边。
「这位大婶,你丢了钱。」
俊贤轻声向那女子道,并用手往地上一指。
「喔!」
那女子顿感愕然,抬头看看俊贤,再看看地上的钞票:「这个……这个……」
地上的钞票明明不是自己的,一时间,她也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是我亲眼看见你从手包里丢出来的。」
俊贤边说,边弯下身躯拾起两张钞票,放在桌面上,并向她点了点头。
「这个!多……多谢了。」
那女子看见俊贤的举动,心里已明白一二。
「不用谢。」
俊贤说完,走向前面的伙计:「多给我一瓶啤酒。」
俊贤拿著啤酒回到自己的桌子,一声不响,为昕昕倒了半杯,再为自己斟满一杯,向昕昕道:「喝吧,时间也不早了。」
昕昕看见那女子不停望过来,也不敢多说话,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不一会,果见那女子取出一张五百元买单,昕昕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若然她手包里有钱,区区不到五十元的账单,又何须用五百元买单。
只见那女子带领著两个小朋友走近前来,手上还紧握著钞票,似乎想要退还给俊贤:「这位先生,刚才这些……」
俊贤是聪明人,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待她说完,立即站起身子,截住她的话头,微微笑道:「不用客气,先收好银子,再丢了就便宜这里的伙计了。」
「对呀!大婶你不要客气。」
昕昕在旁附和道。
「两位实在太好人了,这个……这个就多谢了!」
那女子一脸感激。
「大婶慢走。」
俊贤看著她和两个小朋友离去,才一坐下,昕昕立即挨近身来,张著明亮的眼睛直盯著他看。
「你看什么?」
俊贤和她对望著。
「想不到你会这样聪明,竟然能够想出这种好法子。」
昕昕笑著道。
「人要脸,树要皮。稍稍动一下心思,彼此就可以避免尴尬,不好吗?」「好,我的俊贤当然是最好。」
俊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却是不认识的人:「嗯!是……我是……你说什么?」
俊贤脸色大变,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好的……我……我马上来!」
昕昕看见他的惊恐表情,同时吓了一跳,连忙追问道:「是谁的电话,发生什么事?」
「卓文……卓文给汽车撞倒,正在医院抢救。」
俊贤边说边站起身子,扬手叫伙计买单。
「啊!」
昕昕骤然听见,吓得掩住嘴巴:「他……他现在怎样了,你知道吗?」
「详细情形我也不知道,现在赶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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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和国柱一进入酒店房间,已急不可待抱在一起,热情地拥吻著。而旁边的卓文却大发雷霆,双手双足向二人乱抓乱踢,不住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臭男女,还不快些给我分开。你这个贱女人,平时又不见你对我这么好,现在竟然投怀送抱,你还要脸不要……」
然而,任他如何叫骂,二人始终无动于衷,直到舒雅的手提电话响起,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只见舒雅从皮包掏出电话来,正要接听,却被国柱劈手抢过电话,顺手将电源关掉。
「你做什么?」
舒雅不依地要抢回电话。
国柱把电话抛到床上去,再次一把搂住她:「不要听,今晚你是属于我,谁也不能影响我们。」
「你这个人好野蛮,嗯……」
优美的小嘴再次被男人封住,甜蜜的湿吻,令舒雅又陷入迷失中。国柱充满魔力的舌头不停地作出挑拨,右手亦攀上舒雅的一座玉峰,隔著单薄的衣衫大肆抚弄起来。爱抚的快感,迅速地扩散到舒雅全身,让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要求更多的慰藉。
卓文看得裂眦嚼齿,要想拉开国柱的魔掌,可惜依然如故,让他抓了一个空:「臭小子,你快些放手,听见没有……」
房门声响起,暂时打破了二人的激情,国柱打开房门,一名侍应推著餐车走进来。卓文好奇心起,走近餐车一看,只见车上盛满著丰富的餐点,除了香槟外,还有爱尔兰石豪、法式煎鸭胸、黑菘露菌汁牛柳等,竟有六七种之多。
待得侍应离去,国柱从冰桶里拿起一瓶香槟,向舒雅道:「今天是庆祝你的生日,我们先来一杯香槟如何?」
舒雅点头一笑,徐步走到他身后,身子紧紧贴著他背幅,一对玉臂从后围上前来,箍住国柱的腰肢。
卓文确没想到,舒雅竟然会对国柱这样热情,十足是对热恋中的爱侣,不由骂道:「你和我在一起时,又不见你对我这么热情!就是我这样抱你,你也左摇右扭的把我挣开,现在却主动抱住这个臭男人,究竟我有什么及不上他?」
舒雅接过国柱的香槟,在他祝福过后,二人对饮了一杯,放下了杯子。
国柱牵著她的手来到床边,想要解除她身上的衣衫。
「不,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舒雅将他轻轻推开,迳自走进浴室。
国柱也不阻拦,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当他把最后一条内裤卸下时,在旁的卓文不禁睁大了眼睛:「我的天,好粗大的家伙,弱质纤纤的舒雅又如何抵挡得住?」
只见国柱赤裸著身躯,大肆肆的在床边坐下,胯下那根早已发硬的大物,直翘翘的更见昂然挺立。
过了一会,舒雅从浴室走出来,卓文回头一看,当场又破口大骂:「我操!你这个欠干的东西,竟然自动脱光衣服等男人上,我和你干这种事,哪一次你有这样对待我!」
眼前的舒雅已把身上的衣衫除去,上身只围了一条白色大浴巾,仅仅缠住胸前一对大肉球,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沟,坦露著滑不叽溜的双肩,露出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诱人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舒雅看见国柱的模样,亦大吃一惊,连忙用手掩住嘴巴,羞红著脸道:「你……你这样坐著,不觉得害羞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来,快过来我这里,让我亲一下。」
「亲你个死人头,舒雅你不要过去,这头大色狼不是好人,不要听他的。」
可惜没有如他所愿,舒雅已轻移玉步,一步一步的接近男人。卓文急得爬耳搔腮,高声骂道:「真没想到你会这样下贱,竟是送上门的臭货……」
舒雅站到国柱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jù,低声说道:「怎会硬得这样厉害?它太吓人了!」
国柱用手环住她纤腰,嘴角绽出一个邪皮的笑容:「它既然这样吓人,为何你又这般喜欢它,一上来就不离手的把玩。」
「你……你这个人真是……」
正要抽手,却被国柱握住了手腕,不肯让她离开。
「你喜欢它,我简直高兴死了。给我舔一会好吗?」
「它这样肮脏,我才不舔,除非……除非你把它洗干净。」
「我靠!你……你这种说话都敢说!」
卓文听得心头火起,巴不得上前搧她一个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