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客观地阐述事实。这是斯莱泽林联盟达成的共识,要让邓布利多知道哈利已经不是魂器了,这样才能让邓布利多不再紧盯着哈利不放。
:“哦,西弗勒斯,这真是个好消息。那么你亲眼看到了么?”已经有太多事情脱离了掌控,邓布利多不希望这件事也脱离轨道。
:“是的,我亲眼所见。关于那个孩子我已经再也不相信其他人的说辞了,我要亲眼看到才能放心。”
:“西弗勒斯,这真是个好消息。”邓布利多把眼睛拿下来,用手帕擦了擦又戴上。
:“那么西弗勒斯,你也见过马尔福先生了,你认为马尔福先生会有什么特别的计划么?”邓布利多不想把谈话再拖下去了,谈话已经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而去,这种感觉是他非常讨厌的。
:“比起你的救世主养成计划,和将那孩子退到台前当成旗帜和靶子的计划,马尔福先生的计划显然简单的多。他把救世主和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放在一起养。不知道这个答案,您是否满意。”斯内普不打算轻易地放过邓布利多,多年的蒙蔽和利用,让他想要更多地看到这个睿智的老人失去方寸时的样子,是对他多年来痛苦的补偿。斯莱泽林都是记仇的,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西弗勒斯,你知道,即使是我们把哈利保护得再好,伏地魔回来的时候也会迫不及待地找到哈利,想要杀掉他,因为那个预言。我只是想让哈利在那之前准备好自己,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实力上。”邓布利多不打算放弃他最好的间谍,他也隐约地感到,他的间谍失去了对他的信任,现在几乎要脱出他的控制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您真的可以放心了,哈利会和德拉克一起接受马尔福家的贵族启蒙教育,从今年开始,他会学会足够多的东西,在未来对他有好处的东西。还有,不要再试图将他推到台前,我对救世主的声望之类的东西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那是个孩子,他应该像正常孩子一样长大,而不是一个死物一个象征一个标志。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永远。”斯内普站起身,他想结束这场没有什么太大意思的谈话了,现在他只觉得可笑,在所有的秘密都被戳穿之后,又会怎么样呢。
阿德里安看到他起身,收起书,向他走过来。
邓布利多没有试图叫住他,今天下午的谈话,他得知了太多让他措手不及的消息,而这些消息里的每一条都对他抗击伏地魔的大业造成了打击。他的救世主男孩不再是魂器了,伏地魔制造魂器的消息被其他人知晓,他完全失去了救世主男孩的所有权没有半点周旋的余地,而他最优秀的间谍和他的魔药教授显然已经脱出了他的掌控不愿意在为他所用了。这些,他要好好想一想。他不能失败,他要纠正自己的错误,他要战胜伏地魔。
阿德里安看着愣神的邓布利多摇摇头,执着和执念只差一点,却一个让人生,一个让人死。他是最伟大的白巫师,英国巫师界的领袖,可是他也是个被自己的执念束缚住,无法幸福的老人。如果可以,阿德里安不想伤害他,可是这个老人的执念牵扯了他的爱人太多,不能让他视而不见。
他们只能对立,站在各自的角度,这种冲突无可化解。如果有天,这个老人能够放下执念,那么他还会是一个伟大的巫师,一个和蔼的老人,但是现在,他是敌人,他是障碍,他是将要被落下神坛的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