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过了几分钟,他又轻飘飘地发问:“梅姨说家里有抑制剂,为什么你还要去医院呢?而且还说你的抑制剂一直都是特质的,去医院也没有这种抑制剂,都是你家里人安排的。”
司马青山眉目一皱,解释道:“我的体质特殊,很多抑制剂一般第二次使用时就不会有效了,因此需要时常更换。家里的我用过几次,最后一次使用时没什么用就放那搁着,我也忘记更换,然后就一直留下了。”
易郁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司马青山更加用力地抱紧他:“这种事情只能是真的。”
下午。
司马青山亲自把易郁送到学校之后才离开。
“青山,那个omega的排斥反应很严重,你可能还得来一趟医院。”
司马青山脸上的愠怒愈发明显,语气压着怒气:“这次的事情,你最好管好他,再乱说,别怪我不顾你的情面直接动手。”
那边明显停顿了好几下,才回复司马青山的话。
司马青山辗转几个路口来到医院,门口早早地就有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等待着。
来到vip住院楼层,闻钊站在电梯门口等着他。
“什么情况?”司马青山边走边问。
闻钊说:“他有严重的果味信息素过敏症,一旦接触就容易发生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严重时可能还会危及生命安全,不过——”
司马青山停下脚步,面色布满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质问:“不过什么?”
闻钊说道:“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但他还是来参加了面试,而且还私自修改面试的个人资料……”
司马青山转身理理身下衣摆,“还不明显吗?奔着我来的。”
走到病房门口,他直接毫不犹豫地直接推开。
里面一直躺在床上的omega被这巨大的动静吓了一跳,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司马青山站在床尾,审视的目光停留在床上的人身上,脸上没有了往日伪装的温润,此刻的他气场全开,周遭都是冷厉的气氛,是那种光站着就令人惧怕的程度。
“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不顾性命危险的接近我?”
omega眼神里充满害怕,但想起自己老板说的话,他佯装坚定,漠视司马青山的询问。
司马青山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病床的床杆上,从床尾缓慢走到床边,皮鞋在地上发出嗒嗒的闷声。
“不说?要不是因为最近被盯得紧,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他刷地拔掉输液针,床上的omega顿时痛苦及的摁着手背,此刻心里的害怕和恐惧达到了顶端。
司马青山朝身后的保镖挥挥手,两个保镖立马上前分开omega的手,把他整个人按压着控制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