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淫水多得像觅不到岸边,不过他可不愿像她喜欢孤独地在汪洋中漂荡,他要拚命地游。就这样,小陶疯狂般的摇动屁股,一下下往她的内里捅去,那积满水的小洞便发出一声声的呼唤。
“不要停,小陶,再深一点、一点………”琳达的声音含混不清,脸部的表情似欢喜又似痛苦。
“啊………啊………”小陶快撑不住了,他浑身满是汗水,不断地淌在琳达身上。
“不可以………”琳达似乎察觉到他可能要“怠职”了,一把将他推倒,自己爬到他身上继续接替他的工作,且一面要求道:“摸我奶奶!摸我奶奶!”
小陶握住那两粒也满是汗水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樱桃一般的奶头,不断搓弄。琳达为配合他,双手按在他肩头上,挺起酥胸,让他抚弄个够,下体则不停地摆动,每一动便更深人一点,恨不得插入子宫深处似的。
小陶的酒意快醒了,感觉愈来愈舒服………涨潮了………海浪愈翻愈高………他要灭顶了………他霍然挺起腰杆,一口咬住她樱桃般的奶头,小弟弟肆无忌惮奋勇地再往她阴户挺进,这一瞬间,喷洒了。
琳达高喊一声,紧紧抱住他的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他俩,就这样静止不动了。不,她的阴户其实还没停止,仍一下下夹着他的阳jù,吸吮他的精液。
之后,小陶就感到饥饿起来,也生平第一吹听到琳达的“名言”:“再干我一次吧!”一个钟头后,他真的做了,这回是在浴室站着做的。因此,小陶更饿了。
两年后的此刻,他在通化街饱餐后,兴冲冲地搭计程车赶往东区的汽车旅馆,没想到在门口道出房间号码后,门房竟告诉他:“那个女人已经走了,留了张便条给你。”他交给小陶一张摺叠的纸。
小陶打开一看,上头写着:“有事先离去,下回再约。”末尾留了个唇印。
他怅然离去,什么都硬不起来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也弄不清,是谁钓上了谁。
夫子约了小陶在双城街他的PUB里见面。
客人不多,二桌而已,夫子的女友巧巧正和一桌熟朋友打情骂俏,夫子则在柜台内切水果盘。小陶往吧台的高脚凳上一坐,扔下公事包没头没脑地就问:“要不要通缉她?”
“谁?”夫子诧异地抬起头来。
“巧巧啊!”他压低声音问:“又发浪了是不是?”
“去你妈的。”夫子邪邪地笑起来:“生张熟魏,全是为了生意。妈的!客人要知道她是我的人,谁还会来店里搅和?”
“请人,不会?”
“听你的,拿钱来啊!”
“又是钱,我干!”小陶叨起一管烟续道:“老子够义气,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干脆下海干牛郎算了。”
“凭你?你那东西够不够长呀?”夫子调侃他。
“长不长,叫巧巧来试试看嘛!”小陶不甘示弱。
“我操!”夫子扬起水果刀:“这款朋友,不如阉了算。”
“开玩笑的啦!其实我真担心巧巧哪天甩了你这穷夫子。”小陶回头望向巧巧那桌,巧巧也比了个问候手势。
“人穷,他妈的那话儿可不短!”夫子得意地又邪邪笑起来来:“哪晚不把她摆平得服服帖帖?”
“你有特异功能?”
“绝不盖你,小陶,你信不信,某晚打烊之后,就在这张吧台上………”夫子开始比划着:“巧巧哀嚎了整整三十分钟,妈的!就在你现在坐的地方,你闻闻看台面,说不定还有她骚水味呢!”
“真的假的,听你乱盖。”小陶吃吃笑起来。
“你闻呀!你闻呀!”
“闻什么闻?”巧巧走了过来,带来一阵玫瑰香。
她的身材稍胖,又穿了件无肩带的白色紧身衣及白窄裙,一身的细肉随时要绷出来似的,不让客人眼睛看得“脱窗”才怪,连小陶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闻你的女人香啊!夫子嫂。”小陶转移了话题。说真格的,纵使她真和夫子在这上头干过,也不愿让小陶这死党知道。女人嘛!在人前总是要装作一下的,关了灯,随她高兴怎么玩、在那里玩,关于这点,小陶可熟悉了。
“少贫嘴。”巧巧低声道:“注意你的音量,别让客人知道我和夫子的关系,否则搞屁。”她说完,端着夫子切好的那盘水果,扭扭屁股走了。
“听到没?”夫子端上一瓶黑啤酒道:“你的嘴该洗一洗了。”
小陶仰脖灌了口酒说道:“老子帮你,你还他妈的过河拆桥。”
“先搞定你自己好不好?”夫子反驳说:“脚踏两条船,哪天不淹死才见鬼。”
“哪有可能?琳达那女人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梦珍不会发现的。”
“唉!说真的。”夫子凑近他鼻前道:“这么神秘的女人,你有没想过摸她的底?”
“怎么摸?每回联络,都是她先叩我,留她的叩机号码,然后我回覆,留我的电话号码,她才会跟我通话,也就是说,如果我要主动找她、叩她,门都没有,她从不会回的。”
“老天,你是应召男?”
“可以这么说,只不过不收费。”
“那你………”夫子又神秘地邪邪笑起来:“有没有想过收费呢?”
“怎么好意思开口?”小陶局促起来:“只当她是炮友嘛!”
“听我的。”夫子抓着他的啤酒也灌下一口:“夫子曰:“‘女人是祸水’,在她们‘祸’我们之前,我们要先‘祸’她们,免得吃亏。让我们先盘出她的底来。”
距离琳达上回爽约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小陶有点按捺不住了,但他不能叩她,这是他们最初的约定,琳达说,他若违反规定,很可能她会立刻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掉。
多酷!不过他妈的可苦了小陶的弟弟了,许多晚上,他只能对着几本写真集打手枪。
聊胜于无呀!
不过今天梦珍倒早早来了个电话,说她父母亲晚上不在家,她要亲自下厨,为他烹调一顿爱的晚餐。
梦珍是小陶退伍后第三个工作的同事,她任会计职,颇受老板器重,也精明能干,想往上爬并非易事,而他却只是个小业务员,前途无“亮”,追她,想都别想,除非头壳坏去!谁知道却跌破公司一堆人的眼镜,小陶硬是弄上手。当然,这得付出代价,小陶非离开公司不可;否则,岂不是让人笑话一路看到底?
之后这一年,小陶换了数个工作,不是工作瞧不起他,就是他看公司不对盘,最后不得已,才在朋友的引荐下进了这家直销公司,先不管什么天大的梦想会干到什么红宝石级、金钻级主管,总是能遮风避雨吧!
这样的成绩铁定不会令梦珍满意,小陶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些若即若离了,谈婚嫁,更渺茫了。
这晚,梦珍的表现却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在小陶进门时先给他献下个既深且长的吻,然后牵引他到餐桌旁。老天!竟是烛光晚餐呐!几道菜还烧得真是有模有样。这是一种暗示,小陶清楚,是有关性的。
一面吃喝时,他一面逗她笑,有时甚至卖弄一些他打录音带上听来的廉价性笑话;但梦珍的表现就又更古怪了,一会吃吃地笑、一会又沉吟不语,似乎满怀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