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不能抹杀已定的名份。
楞了一会儿,他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只得低下头,假装瞧下手表。
“哎,九点半啦!”
“哈!哈!饮酒浪费持间,几乎误事了。”
林佑祥大笑一声,也瞧了下自己的手表,脸上似乎突然记起有什么未做一般的表情。
“林大哥!误了什么事?”
周平瞧他一付慌张的神态,连忙的关心问道。
“周平,实不相瞒,我有个女友,也是画家,我俩经常合作绘画,由她拿出去兜售,那些画还十分抢手呢!”
林佑祥得意的说着,脸上有着欣喜的表情。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却十分的纳闷。
既然他们的画很畅销,怎么会名不见经传呢?
“我俩在书桌上合作得相当愉快,所以………”
“所以什么啊!”
周平看到林佑祥迟迟不往下说,急着连忙发问道。
“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合作到床上去啦!今晚,是和她幽会的佳期呢!”
林佑祥说着,脸上有点涨红。
“那么,你请便吧,我仅不过想看看你的作品,既然今日不行,我们改天也可以啊!”
“不!你先听我说完,我的女友,她名叫芳子,是个日本女人,今年二十三岁,虽然容貌平常、但是肌肤又圆又滑,曲线玲珑,风味倒很不错。”
周平听他说着,觉得愈说愈不像话,忙又开口说道:“林大哥!你醉啦!她是你的女友,风味再好,也何必告诉我?”
“不!周平,这还有下文哩!芳子十分新潮。大胆,她在床第之间,常爱两马同桩的姿式,日久成为嗜癖,已经非此不欢。”
林佑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又继续说道:“她再三叮咛我,每逢和我幽会的日子,定要我多带一个助手!我觉得你很适当,而且彼此很投合,想请你相助一臂之力。其实你也可以饱尝异味,何乐而不为呢?芳子的手边或许会有剩下的昼幅,顺便你也能瞧瞧啊!”
“哎!林大哥!你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两马同桩?”
“两马同桩,就是两个男人,同时为一个女人服务!”
周平是有性经验的男人,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心里不由鹚讶道:“这怎么可以呢?”
“哈!哈!周平你放心,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那林大哥!两马同桩是你发明的新词儿,是吗?”
周平觉得这名字似乎有点不大恰当,所以又开口发问道。
“不是我发明的,这个两马同桩的名词,在古书上早已记载着。”
“古书?那我怎么没有看过。”
周平认为自己已是大学四年级了,既然林佑祥说的是古书,那又为何自己会没读过,心中怀疑着。
“哈!周平啊!你别不服气,我所提起的古书,并不是我们的,而是扶桑三岛日本的产物。”
林佑祥见他满面的狐疑,大笑出声又开口继续说着。
可是,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就稍微明白了,芳子是个日本女人,那么“双马同桩”的名词,乃是芳子告诉他的。
“噢!林大哥,旱不是芳子告诉你?”
“对!听她说,日本在江户时代,安浓郡诸侯的菱川夫人也酷爱此道,有天夜晚被侯爷发觉了,杀掉在她面前进袭的奸夫,在她后面夹攻的一个和尚乘隙逃去。历史上煌煌记载着,说是那时候,这种临床姿势就很流行了,所以“两马同桩”的名称,早已经典化了。”
“噢…噢……是……是………”
周平年纪轻,好奇心重,听林佑祥说得天花乱坠,心头如小鹿乱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动,有股冲动的意念了。
知道他已经动心了,林佑祥便催促着周平说道:“走吧,去见见世面也不错啊。”
一面说着,林佑祥就拉着周平离开了饭店,叫了一辆计程车,周平也半推半就的随着林佑祥进了车子。
计程车飞快地往台北市郊的一家酒店驶去。
到了酒店,两人付账下车后。
林佑祥就如识途老马,按着周平的手臂,好像怕他临阵脱逃一般地,带着周平直往九楼上去。
来到九0七号室,林恬祥举手按下电铃“叮咚!”一声后。
室内传出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谁啊?”
周平一听,心中非常的紧张、兴奋,手掌心冷汗直冒。
究竟,周平还是个大男生,没有林佑祥的老练和丰富的生活经验。
而现在,他又是来“帮忙”的,对于这种事,当着别人的面前干,同时和另一个男子享受一位女人,实在令他………。
周平心情忐忑不安的想着,还没想完呢!房门已开了。
“达令!是你啊!进来吧!”
开门的女子,见到是林佑祥和周平,连忙退身,伸手一摆,显出欢迎之意,同时一双媚眼紧盯着周平。
林佑祥回头朝周平笑一笑,对他使个眼色,说道:“周平,进去吧!”
于是两人进到房间内,芳子便招呼坐在沙发上,顺手端上两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