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我是神经病?”陆悦扬气得要掀桌子。
夏夜纠正道:“她不是治神经病的。”
“我是治精神病的。”陆悦音一脸不屑,说道:“我就说你应该看看脑子,不是我治的这种,是开颅看看是不是神经干有物理损伤。”
“都闭嘴。”陆恕珩用餐布擦嘴,起身拍拍夏夜的肩,又对儿子说:“元宵节中午十二点城台餐厅,周寒也会去。”
夏夜吃完最后一口肉也跟了上去。
陆悦扬在后面喊:“你儿子明天都要被按着头跪地道歉了,你还有心情**,你行不行啊?用不用我给你点儿药!”
没想到夏夜去而复返,回头指着他说:“我最精通的就是开颅,你应该还没试过我精湛的手艺,太可惜了。”
陆悦扬看别处当那句话不是自己说的,夏夜走后叔侄三人大眼瞪小眼,陆紫冶关心地问了一句:“你这么年轻就吃药?”
陆悦扬腾地站起来,椅子都倒了,疾步走回卧室。
约定的时间很快到了,因为听说周寒也去,陆悦扬想着不能输了场子,他穿戴整齐,特意在毛衣上别了从安音璇那里要来的音符徽章。
陆恕珩让秘书在外面等着,只带儿子进了包房,周氏父子二人已经落座等候多时了。
周江临上前笑着跟陆恕珩握手,客气道:“约了您这么久,总算等到您有空了,幸会幸会。”
陆悦扬心里想象的被迫声泪俱下承认错误的画面根本没有发生,气氛反而像是商业会谈。
再看一眼旁边西装革履的周寒,又挺直了腰板,绝不能表现出被禁足半个月的狼狈。
周寒眯着眼睛看见了音符徽章,这是几年前请安音璇在他公司年会上唱歌时他特意挑的装饰品。音符与安音璇的名字重合,又寓意着音乐,所以他觉得很合适送礼物用。
现在却戴在了陆悦扬的胸前,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好在自己也是有备而来,他不经意地拿起手机,上面挂着一个缘结御守。
周寒发现陆悦扬神色一紧,心里很是满意,当时这两人一起去的岛国,想来可能是见过安音璇买这个御守,所以是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了。
他为了这个小挂件还特意在手机上套了一个壳,这样的手机与一个标准的商务人士非常格格不入,很容易能注意到。
席间周江临跟陆恕珩一句都没有讨论白雁岚的话题,陆悦扬听不太明白,但大致上好像是周江临有个海岛特区的私立医院项目要求他爸审批。
两个人谈了谈竞标标准和技术架构,周寒报了一些财务数据,反正都是他听不懂的,他也不想听懂,只觉得这些人太冷血,白雁岚还躺在床上,他们就已经谈上生意了,这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