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班长根本没有理会,使劲捏了一把他的臀部,掰开他两腿,在他颈窝又吸又亲,满足道:“你怎么比刘晴还香还滑。”
刘晴是他们班的班花,人人都知道班长与她在交往,所以安音璇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他大腿根被硬物抵着,裤子被扒掉了一半,这都让他极度羞耻。
班长突然凑到他耳边,沙哑而温柔地说道:“乖一点,我慢慢来,不会弄疼你。”
他趁班长两只手都掐在他大腿而无暇顾及胳膊的时候,从写字台上摸到了一个玻璃杯,用尽全力砸在了班长的脑袋上。
玻璃碎在了手里,手掌被扎出了血,班长的额角也开始淌血,鲜红的颜色让两人都渐渐恢复了理智,班长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他胸口微喘,扔掉了玻璃渣,提上裤子蹭到床角,伸手去抓台灯,怕班长再有进一步动作。
庆幸的是,什么都没再发生,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声,班长冷静了几分钟,落荒而逃,可能是后悔了,也可能是愧疚了,但这些他都无从考证,因为从那以后他们便再没见过面。
第二天他抱着东西离开家的时候,门口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环保袋,打开一看是三十万现金。他拿这些沉甸甸的钱给安鋆续缴了学费,也一并给自己办理了休学手续。
他和家人终于开始了在老房子的新生活,而这新生活只持续了一天。
乔迁的那个下午,母亲做了一桌菜,安鋆放学早,父亲也破天荒地回到家吃晚饭,四人围坐在狭小的客厅里,看上去其乐融融。
他知道父亲是强颜欢笑,安鋆虽然才十三岁,却也懂得家里的变故,他汇报着考试成绩,想让连日来精神紧绷的父母也轻松一些。
母亲是状态最好的,她鼓励着大家艰难一定会过去,好日子还会来的,然后又问安音璇的手怎么了,他只说是不小心擦伤的。
在那一刻,母亲的笑容是那么发自内心,他永远都记得。他还记得那天的菜品是红烧鸡翅,葱烧豆腐和清炒白菜,安鋆到现在都不吃葱也是因为那天他昏迷之前吃的最后一口就是大葱。
吃完饭他想去冲一下手上的伤口,就进了浴室,然后不知怎的就昏昏沉沉倒在了地上,巧的是,他的口鼻刚好贴在了地漏上方。
等再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何时,狭窄的厕所没有窗户,更没有了时间感。
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拉开衣服发现胯骨磕青了,倒得太突然,还好没伤到别处。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按理说自己要是突然晕倒在洗手间家里不可能没人发现,等他自己清醒过来,除非……
其他人都跟他一样。
他猛地拉开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浓重的煤气味,用胳膊捂住口鼻,把所有窗户都打开,然后跑去厨房,看到灶台上两个阀门都大开着,他赶紧关上,又把抽油烟机打开了。一氧化碳的浓度太高了,让他有些头晕目眩,又跑回窗前深吸两口气,才回头观察屋里的情况。